苏婳趴在浴桶边上看着他脸上那病态的红消退了一些,见他意识又恢复了一些,她忍不住道:“君上,你说你也不是不行,为什么侍寝这种事还要找人代替啊?难道你不喜欢女人?”
她刚才看了一眼,至少对得起器大活好前面两个字。
咳咳。
冷昊焱冷冷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他闭上了眼,似在运功调息。
苏婳看了他一会儿便觉得没劲,索性走过去躺在了床上。
“君上你慢慢泡,好了叫我,我先休息一会儿。”
浴桶中人一言不发。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苏婳特地等了一下,见浴桶中人还是没动静,好像完全不像搭理她一样。
“切。”苏婳嘴角微微一挑,翻了个身,面朝床里,手枕着脑袋睡了过去。
她原只是想闭目养神,谁知这一躺下竟当真睡了过去。
再听到声音时已是第二日大早。
“娘娘、娘娘,您醒醒,您快醒醒。”
苏婳还未睁眼,迷迷糊糊觉得哪里不对:“玉洁,你的声音怎么变了?”
寻常都是玉洁叫她起床,她也自然记得这声音。
“娘娘,是我,是奴婢。”
这声音很快让苏婳清醒,睁眼一看床头站着的竟是翠萍。
她坐直了身子,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翠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玉洁呢?”
她下意识看了屋子里一眼,那木桶还在,桶中的水依旧,只是冰块早已融化,而冷昊焱已然不见了踪迹。
“娘娘快去看看吧,玉洁姑娘出事了。”翠萍神情凝重,眉头微蹙。
苏婳心中一惊,来不及追寻冷昊焱是怎么不见的,也来不及多想昨晚她睡着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立刻追问道:“出事?出什么事?玉洁她到底怎么了?”
“娘娘昨夜不是叫玉洁姑娘去祈祥宫闹事,傅贵妃派人将玉洁姑娘扣押了起来,连带着善喜也一并拿了。只是祈祥宫一直压着消息,今日一早傅贵妃将此事禀报给太后,并将人都送到了寿康宫。奴婢这才知道出了事,便立刻来向娘娘回禀。”
苏婳惊讶之余暗道不好,都是昨晚想着给冷昊焱解毒,一时竟把玉洁给忘了。
玉洁是她派去的,要是真的因此有了损伤,那不是她把玉洁给坑了?
来不及多想她立刻道:“翠萍快!替本宫梳妆!本宫要立刻去寿康宫!”
“是。”
没时间用膳,苏婳一梳洗更衣好便去了寿康宫。
梳妆时她才详细问了这件事,得知善喜原本没有参与其中,只是在暗中观察着祈祥宫的动静,只是见到玉洁把事情闹大,就要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这才忍不住出了面。
这不出门还好,一出面便被傅萱给一并拿了。
苏婳一阵扶额,想到昨日玉洁离开时那气势汹汹的样子,便可以想象她在祈祥宫闹起来肯定无法无天。
翠萍虽同样担心,却忍不住劝慰:“娘娘也不必太担心,有娘娘在她们不敢对玉洁和善喜如何的。在事情没有定论,没有定罪之前,贵妃也不敢滥用私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