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如一阵柔和的风,撩得人骨头都酥了,卓霈宁抵不住,脸上一热。
“我只是觉得,你送我这么多我每一个都特别喜欢,都想戴在身上,”他小声撒着娇,“都怪你,你让我很苦恼……”
叶时璋又笑了起来,兴许看出oga的羞赧,于是将他直接揽进怀里。
“明明你生日,怎么反过来送我礼物?”在叶时璋怀里窝了几秒,卓霈宁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抬起头问他。
叶时璋垂眸看着他,修长手指在他脸颊摸了一圈,又捏了捏他的下巴,亲昵地摇一下,声音磁性又温柔:“你能陪我过生日,就是给我最好的生日礼物。”
卓霈宁也抬眼对视,凉风恰好吹来,在他心湖拨起阵阵涟漪。
“现在我把我的心送给你,以后有你在我身边,我就是完整。”
他听到叶时璋这么说。
叶时璋眼眸里饱含明亮而缱绻的深情,竟比星空更令人沉醉。
情之所至,卓霈宁搂住叶时璋的脖子,踮起脚尖,主动送上自己的唇瓣。
车子停在观景台上,敞篷打开,星空之下,两个人影热烈交缠,颤抖耸动。
第一次在这种地方爬巫山看云雨,尽管叶时璋承诺不会有人来打扰,但卓霈宁还是因为在野外而有所顾忌,尤其是叶时璋突然故意将车顶打开,坏心说不是要看星星吗,我们就这样看吧。这就吓得他身体一下子绷紧,泛起一阵不寻常的颤栗,夹得叶时璋不禁低低嘶了一声。
叶时璋将卓霈宁按进怀里,捏住他下巴,接了个黏腻又色情的湿吻,舌尖扫荡口腔,挑弄舌根,光是一个吻就亲得他跟面条似的全身发软,渐渐就放松下来。
“不要怕宝宝,这里只有我们。”
他在他耳边低声笑起来,那种陷入情欲的声线令人心都发颤。这人一边哄着他,一边却行着禽兽之事,趁卓霈宁刚放松下来就彻底贯入,毫不怜惜地劈开。
在品尝到被入侵的特殊快感后,整个身体都因叶时璋而激烈涌动。
卓霈宁也从最开始的羞耻紧张到臣服迷醉,从脚底头头发丝都扬起愉悦的感觉,连灵魂都沉醉在其中不能自拔。他下身裤子完全消失,上身衬衫也自肩膀滑落大半,露出雪白的肩膀和胸脯,点缀着几枚红艳的印记,泛起一片诱人的绯色。
一番折腾后换了个姿势,卓霈宁坐在叶时璋身上,双手撑着他健硕的腹肌,如同宝石慢慢镶进吊坠正中央,最后严丝合缝地嵌合起来。等完全没入,卓霈宁喉咙里登时溢出一声很软的呻吟,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隔着腹肌竟摸到了鼓起的形状,里面有一头凶兽正无声叫嚣,伺机而动。
他拉起叶时璋的手,放在这上面揉了揉,他眼里氤氲着水雾,如同一汪被情欲搅浑的清澈泉水,说话的语气却透出一些天真:“你摸摸看,都吃进去了。”
居然用了这么一个“吃”字。
不知道哪一回从alpha这里学来的词,他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说了。
被他骑着的alpha闻言呼吸一紧,眸色发暗,当即受不住地掐住卓霈宁的腰。整个人被叶时璋托起来,自上而下地挤进来,那黏腻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时快时缓。他感觉自己就这样随着波浪起起伏伏、浮浮沉沉,身体每一处每一丝都被填满了,彻底化水渗进叶时璋的身体,与之糅为一体了。
临近十二点,一场酣畅战事才算结束。叶时璋还连体婴似的嵌着卓霈宁,两人又黏糊糊地相拥亲了好一会儿,像是长在了一处,谁都不舍得分开。
叶时璋穿戴还算齐整,倒是卓霈宁连衬衫也不翼而飞,被用毯子裹住,唯有脚踝那一串蓝宝石脚链还好好的。卓霈宁不肯动,就跟化了的糖一样黏住叶时璋,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不时哼哼唧唧,还真颇有几分小猫咪的神态。
满天繁星似乎近在咫尺,卓霈宁幸福得有些眩晕,靠在叶时璋怀里向天伸出手臂,要摘天上的星辰,直至叶时璋握住他那只手,与之手指交缠,最后十指相扣收回到怀里。
叶时璋方才送他的那颗曼陀罗花宝石吊坠,就裹在两人的手心之间。
卓霈宁又细细地把玩吊坠好一番,爱不释手,又置于唇边吻了吻。
叶时璋看他对吊坠喜欢得紧,无声地笑了,低头亲了亲他湿漉漉的头皮,用毯子将人裹得更紧了。
这个吊坠是他再次委托卓霈宁格外偏爱的珠宝品牌air设计制作的,也是从前他就想好要送他的,看来是送对了。
“都还没吃生日蛋糕,还没说生日愿望。”卓霈宁突然想到这点。
“已经吃过了,”叶时璋低低笑了下,汗水濡湿了他额前几缕卷发,垂在英俊的眉眼前,别有几分性感的意味,他凑到卓霈宁颈脖间深深地嗅了一下,鼻底一阵清新芳香,“这生日蛋糕又香又软,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蛋糕。”
卓霈宁人迷糊但又不傻,立即就明白叶时璋这话里的意思,胸膛一阵燥热,羞得在叶时璋脖颈侧边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叶时璋也感觉到他的躁动,侧过脸又亲住他的嘴唇,将他亲得面红耳赤才肯放开。
“你带我回去吧,”卓霈宁微红着脸,“等凌晨我醒过来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吹蜡烛吃蛋糕,我还要听你的愿望。”
好不容易等来和叶时璋一起过生日,他莫名执着于某些仪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