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过来人,外科的副主任医师只能这样开解年轻人。
顾青言点头,往消毒室走。
他换好衣服,往自己的办公室走。
内心十分平静,甚至毫无波澜。
办公桌被收拾好了,浅色的帆布包还摆在桌上。
顾青言从里面,取出饭盒。
寿司入口,凉的彻底也有些变味。
他一个个的往嘴里塞。
保温桶里的汤,还有余温,他喝了几口,突然停下。
将整个人的脸,埋首于自己的双手之中。
某种带着不甘,带着愤懑的情绪,在此刻通通上涌。
整个楼层静悄悄,没有任何声响。
办公室的灯还亮着,明晃晃的。
整个后半夜都很平静,没有人再来打扰。
回到老宅的时候,已经靠近凌晨两点。
木槿有心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过去的。
到了该上学的时候,是萍姨上楼叫她。
她立马起床,洗漱了一下,在餐桌上随意对付了两口,便出门了。
顾家老爷子放下手头的报纸,拉下老花镜,朝木槿的背影看了一眼,说道:“老太太,你有没有觉得,孙媳妇今儿个有点不对劲。”
顾老太太抬头看了看顾如松,又看了看木槿,回道:“能有啥事啊,你就瞎操心,孙子和孙媳妇刚刚订婚,你就不能盼着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