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了,可这一支脉还是处于初期的人才积蓄阶段,想要把底蕴不断提升上来,取代如今的家主一脉,还要很多年的积累才行。好在炼药师的寿命跟武者寿命一样都很长久,几百年几千年都不算什么,实在不用太过着急的。
还是那句话,家族的发展是个极长期的过程,尽管他们一别两年,但是这两年相较于炼药师与武者漫长的寿命来说,还真不算什么。
顾佐和公仪天珩回来得太快,快得有些出乎祁连文石的意料,可也的确是一个很大的惊喜。
有两人带回来的这大笔的资源,他们这一支脉的摊子,似乎就可以铺得更大一些了……自然,隐蔽依然是要隐蔽的。
顾佐也并没有打算这么快就借用自家大哥的少君地位——与其狐假虎威,搞得格局不够,底下的人不凑手,还不如增强了底蕴之后,再在最关键的时刻摆出阵势来。
否则,以如今这一支脉的能力去想要对抗家主一脉,谋取在整个祁连家的地位,即使勉强做到了,实际上也不过是贻笑大方而已。
接下来,祁连文石就跟顾佐说了说如今支脉里的具体情况,齐天佑也在同顾佐演示自己现在的实力。公仪天珩在一旁含笑而看,然而他瞳孔倏地收缩,随后迅速闭眼,收回了视线。
刚刚……
另一边,在这行宫的深处大殿之内,揽月大帝坐在一个石凳上。
她轻描淡写地朝着虚空一伸手,就陡然间从齐天佑身后的影子里,抓出了什么东西来,又扔到了地上。
那东西掉落在地上后,就骤然化为一个身形纤纤的素衣女子,正跪在地上,大礼参拜:“不肖帝兵之灵,灵素拜见揽月大帝。”
揽月大帝看了她一眼,却并没有叫她起身。
灵素也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没有任何妄动。
大约过了好一会儿,揽月大帝才开了口:“我知宛姐姐待你情同手足,我原本也该待你好些,但你却可知,我为何刚刚见你,就要罚你?”
灵素的态度很恭谨:“灵素不知。”
揽月大帝面色微寒:“顾师侄乃是宛姐姐的传人,又是祁连鸿英血脉之亲,你携宛姐姐传承而去,便该真心实意认他为主,处处为他着想。而你如今竟守在另一人身侧,见他归来亦不曾主动参见,态度十分不恭。他与我倒不曾多言,但待你虽是信任,却不看重,若非是你做得不妥,你乃是将传承予他之人,他缘何如此?必是你行为不当。”
灵素一顿,但也无话可说。
事实上,她对顾佐的确是不及对待齐天佑,她想要的主人也的确不是顾佐,而是齐天佑。所以她对待顾佐的时候,态度便始终是公事公办,并没有太多的亲近之意……仔细想一想,顾佐也的确发觉了她的态度。想来,顾佐让她保护齐天佑,也有一份原因是他对她不喜罢?至于护持齐天佑和打发她,乃是一举两得罢了。
不过,对于已经认主的帝兵之灵来说,不能将认主之人视为至高,的确不妥当,被揽月大帝申斥,也是理所应当。
因此,灵素伏地认错。
可尽管她自知有错,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想法。
揽月大帝定定看着灵素,目光很冷。
灵素也同样倔强。
揽月大帝一叹:“也罢,终究是强求不得。左右顾师侄也不愿再将你带在身边,你替他护着胞弟,也未尝不可。只是你既然有此选择,若是来日里齐天佑遇上危难,你都要以身相待,必不可叫他损伤半分,你可能做到?”
灵素恭声说道:“灵素能够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