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晟一脸痛心地告诉她:“傻丫头,你要救的小兔几都在你沈酥酥肚子里呢。”
沈寒山“啧”了一声打断他的话,很是严肃地纠正:“你一大老爷们儿怎么跟人小姑娘说话呢。宁宁啊,不要听你袁叔叔乱说,你要乖乖听你爸爸的话,听话了以后沈叔叔带你去吃大兔几好不好啊!”
岳宁宁这时一个忧郁的嗝憋在嗓子眼儿里,酝酿许久,终于两眼一黑,转身趴进他老子怀里嚎了起来。
这丫头第一次体会到人生的不易,一时有些情绪激动实属正常。
毕竟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钟情”的男人竟会教给她这样一个深刻的道理——那就是长得好看的不一定是英雄,你白衣飘飘的心上人也并不一定会躺在漆黑的山崖里苦苦等你,而是漂洋过海,做了蛮夷的罗密欧,或是成为了爱吃兔几的臭傻逼。
沈寒山可不知道岳宁宁此时心里的想法。
他觉得自己深受小朋友群体喜欢,预示到自己有了孩子以后的生活,一时还挺高兴。
打包了两碗粥、一盒吴思思喜欢吃的梅花糕,开车到了电视台,眼看着时间已经快晚上八点,正巧碰着吴思思结束完录制,上去毫不避嫌地上去拍了拍她的脸,低着脑袋问:“现在回去?”
吴思思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头,小声告诉他:“台里下个月要做一档新的养生厨艺节目,想让我上。我等下还要和乔组长商量这事呢。”
沈寒山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把她往座位上一按,打开手里的粥和糕点,皱着眉头喊:“你台里再这么压榨你,我可要生气了啊。”
吴思思这会儿还正好有些饿了,拿了块梅花糕放进嘴里,轻笑着说:“可这是我喜欢的呀。”
沈寒山觉得自己真要为这妮子操碎了心。
霸道劲上来,坐在旁边直接臭不要脸地来了一句:“那我还喜欢你呢!我能整天把你压床上不让你干别的事儿吗!”
吴思思咬着梅花糕,被他说的脖子都红了半截。
好巧不巧,林晨这时还不合时宜地推了门进来,听见这句话,立马推了推自己脸上的眼镜,轻咳一声喊:“老大。”
林晨是沈寒山的秘书,在瑞士的时候被他救过,早年怀着报恩的心态跟着他一起创业,现在回国也还保留着老妈子属性。
沈寒山见他过来,立马招着手喊:“正好,来来来,林子,这是你嫂子。”
林晨平时是个面瘫,这会儿竟然破天荒露出了一点笑意,对着吴思思点头问了声好。
吴思思还挺害羞的,毕竟她和沈寒山久别重逢,忽然就这么被喊了一声“嫂子”,心里还真有些发憷。
站起来,笑着说了句“我那头还要开会,你们先坐”,然后直接懵着脑袋逃了。
林晨望着吴思思远去的背影,心中觉得有趣,挑着眉毛问身边的人:“我怎么记得老大你以前说过自己无心女色,波澜不起股井水呐。”
沈寒山还在吃着吴思思咬剩下的梅花糕,抹了抹嘴巴,一脸高深莫测地回答:“那是为了对付我那俩女教授说的,是超现实主义科学,你不懂。”
沈寒山天生女人缘好,连出国后带他本科硕士的两个教授都清一色是女的。
只是那俩女教授年纪有些大,而且思想境界太高,看上去已经在精神意识上提前阉割了自己,说话做事皆是一脸坚贞表情,誓要单刀匹马杀入更年期,并坚定不移的将青春献给科学的真理。
对付这样的老师,沈寒山深谙一套自己的法则,那就是同仇敌忾,坚持竖立好自己清心寡欲、无法人道的光辉形象。
林晨看着沈寒山那张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脸,只觉老天瞎了眼。
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