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点了点头，接着将目光望向了韩雨，道：
“韩雨，你的精神污染压到多少了？”
“百分之十二……”
韩雨神色平静，回答道：“距离百分之十，还有一段距离。”
“那也快了，我才百分之十四……”
王青叹了口气，没有想到韩雨竟然比他更快一步……
“等等……等等……”
白渊的嘴角一抽，道：
“你俩说的什么意思？什么百分之十……”
“精神污染的一个测量值。”
王青用灵异力量道：“现在民间还没有普及，只有我们各大势力有特定的灵异装备，才能进行测量。”
“总的来说，只有精神污染在百分之十以下，我们才会进行突破。”
“一是成功率较高，二是不会影响我们未来的晋升之路……”
“有的人精神污染有百分之二三十就进行突破了，即便是突破成功，未来想要进入四咒，基本上是无望了，可以说是断了自己的路。”
“还有人的精神污染高达百分之五六十，但依然想要尝试突破，结果非但失败，而且自己还变得疯疯癫癫。”
“……”
白渊的神色一怔，一下就恍然大悟，
他倒是没有想到，突破三咒竟然还有这么多的讲究，
看来困住众多天才的，不是资源，而是精神污染！
“百分之十以下就可以突破了吗？”
白渊挑了挑眉，道：“老王，你们可是天才中的天才，要求这么低？怎么不直接降低到零？”
“？？”
王青一下就被噎住了，开口道：
“你丫的能不能有点常识……”
“世界上，就没有精神污染百分之零的鬼灵人！”
“嗯？为什么？”
“只要有伴生鬼物，就会造成精神污染，哪怕是你控制得再好，总归是会有一点的。”
王青开口解释道：
“这么和你说吧，相比于精神污染降低到零，我觉得把心跳频率降为零还要更现实一点。”
“……”
白渊嘴角一抽，接着又问道：
“那如何才能消除精神污染？”
“这个就不太好说了……”
王青扶了扶眼镜，道：“其实就是要磨炼心性，多经历一些事情，然后保持情绪平和，控制自己的心态。”
“总之，这玩意儿不能俗称，需要时间来慢慢沉淀。”
白渊的神色一动，道：“就没有什么捷径？”
“当然有，其实可以借助外物的。”
“外物？”
“有的灵异道具，可以直接消除你的精神污染。”
王青的眼中有了一点向往，道：
“可惜，这东西太珍稀了，很少能见到，而且价值昂贵至极。”
“你王家大少都没有机会得到？”
白渊挑了挑眉，眼中倒是有了一抹意外，
王家未必是实力最强的顶尖势力，但绝对是大夏国最为富有的势力，哪怕是灵异部都远远不如。
“没有。”
王青摇了摇头，道：“主要是太少了。”
“行吧……”
白渊点了点头，接着他的神色一动，在心中自语道：
“脸哥，我需要注意精神污染吗？”
“……”
鬼脸沉默了一下，接着反问道：
“你有伴生鬼物吗，你就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