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就听了个段子。福晋养的这只鸟又搞事了,它不仅去老十四那头偷听,回来有样学样还学到了四嫂跟前,偏偏老十四那番话讥讽的正是四哥!
胤禟也纳了闷:“外头冰天雪地的,它一身黑毛躲哪儿去偷听?老十四有那么傻,这都没发现?”
喜宝原地起跳,一个转身,拿屁股对着胤禟,不屑于回答。
胤禟伸手戳了戳。
没反应。
又戳了戳。
喜宝杀气腾腾回过头来,黑豆小眼睥睨着愚蠢的男主人——
“鸟不和丑人说话!”
“人丑你就少作怪!”
宁楚克就坐在旁边,听到这话弹了弹喜宝的脑门:“我们爷的确不是卖脸的人,是靠才华吃饭的。你夸他也夸得明白一点儿,别这么含蓄委婉。”
喜宝:……
它真正想说的是“鸟疯了才夸他”,话到嘴边最终还是选择像美色低头。
行,你说是夸那就算是夸吧,谁让你长得好看。
这么一搅和,胤禟也没继续执着于喜宝是怎么蹲点的这个问题,他先前听说老十四又作夭就会想起前头几个月的种种,忍不住有点心痒,让傻鸟一嘲讽,皮也跟着痒起来。
就听他“啧”了一声:“福晋你说,我这就去揍老十四一顿给四哥出口气,他能不能放过我?户部这活真不是人干的!”
胤禟真的搞不懂,身为皇子难道不应该巴望着兄弟堕落?咋还有逼人上进的?
爷这么聪明,这么有了潜力,真上进起来他就不慌?
甭管老四慌不慌,胤禟只知道,就目前这个强度他心里很慌。
宁楚克好笑的看过来。她将胳膊肘撑在桌上,拿手腕托腮,偏着头一脸促狭:“说什么给四哥出气,分明是看日子太安稳坐不住想搞点事情,我说得对不对?”
言罢,不等胤禟应答,她舌尖打了个转,含着蜜提议说:“不如我陪爷练练,这大冷天都要把人冻僵了,咱比划一场舒活筋骨。”
胤禟脱口而出一个不,“不”完之后感觉自己太怂,又一本正经补充道:“福晋为爷操劳这么多,我哪能跟你动手?连自家婆娘都打那还是人吗?”
宁楚克:……
你怕是想多了,你这样也就是挨打的份。
胤禟还在说呢:“不怕告诉你,我早想给老十四套麻袋。前头在木兰围场受伤那一回,也有人觉得爷不敢去管四哥,人家只不过在心里想想,说的话都还中听。唯独老十四,一张嘴就跟喷粪似的,叫他看来我不是别有用心就是大傻子一个。”
提起这茬胤禟就不痛快,那要真是他设的套,做什么去引老四上钩?老四身上丁点油水也没有,值得算计?
“当时假如不是带着伤,我已经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