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器官买卖,a国对器官捐赠双方的审核十分严格。尤其是双方没有血缘关系和婚姻关系的,审核时间又长手续又复杂。
冉文彬的人品也不像是能有愿意为他捐赠器官的朋友的,回来前还咨询了华国的医院,在华国手术的话等的时间也?比在a国短,无论从哪方面考虑都是找亲人在华国做手术最好。
莫嘉祥告诉冉清悠,冉文彬在国外应酬时也?会饮酒,偶尔还会抽烟,生活习惯称不上良好。
或许是因为当时三叔很痛快的把肝捐给了冉文彬,手术顺利后续恢复的不错,冉文彬对别人的肝也没表现出特别珍惜。
也?可能是小?心翼翼的生活了十几年后忘了当初生病时的绝望,以为能这么顺顺利利的一辈子,却没想到体检时发现?又出现?问题,需要再?做一次肝移植手术。
冉文彬想抢过冉清悠手里?的体检单看?得更仔细一点,却被冉清悠反应过来侧身?躲开。
“冉教授,您看?看?血型看?清楚点就可以,其他的内容属于我个?人隐私,没必要给您看?吧?!”
“我……”冉文彬像是身?上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蹲在地上,“你真的是b型血吗,你别骗我,我只是……”
“有什么可骗的?”冉清悠不耐烦的皱起眉,“就算我是a型血我也?不会捐肝给你。我不同意?,你还能强迫我吗?我没有骗你的必要,只是好心让你别浪费时间了。”
毕竟冉文彬目前的情况说句时间有限也?不算诅咒。
“这种事情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在我身?上。”冉文彬双手抱头,要崩溃了。
“你明明做过一次肝移植已经?有‘一’了,为什么还不爱护自己的肝脏上赶着去?找‘再?’?做过肝移植的人不应该饮酒,冉教授不是自找的吗?”冉清悠反问。
“你知道什么啊,”冉文彬现?在嘴还是一样硬,“参加应酬不喝酒的话别人会认为我不合群,认为我不给他们面子的!”
冉清悠嗤笑道:“你如果跟别人说你做过肝移植,他们还能逼你喝酒?如果他们明知你做过肝移植还逼你喝酒的话,那人品比冉教授您还要差,也?没什么交往下去?的必要了吧?”
冉文彬的逻辑倒是跟冉清悠想象中的差不多,永远都怪其他人,都是其他人害他,他一点错误都没有。
“冉教授,我言尽于此,您还是快点想别的办法去?吧。”冉清悠说完没再?理会冉文彬,和其他人径直离开。
“所?以说冉教授这次回来又来a大参加研讨会,又回老家给你爷爷奶奶买了块贵的墓地,是为了要你们的肝?”谭雅听完冉清悠的描述后表情复杂,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人了。
“嗯。”冉清悠点点头,“他还挺有计划性的,先找老家其他人又回来找的我。”
“我刚跟大伯通了电话,大伯说冉教授一回去?就打听他和堂哥的血型,但他们都没查过不知道自己血型。冉教授过了两?天就说带家里?所?有人去?做体检检查身?体,大伯一家爱占便宜就去?了。三叔一见冉教授就没好脸色,怼了他几句之后甩手走?了,并没有去?。当然三叔已经?为冉教授捐过一次肝了,不可能再?捐,在冉教授眼里?去?不去?都是无所?谓的。”
“那冉教授是拿体检做借口?,为了知道你大伯跟堂哥的血型?”谭雅听的太投入了,夹着的包子不小?心掉到醋碟里?,把里?面的醋溅了起来。
冉清悠想拿纸去?擦,谭雅却拦住她催她快点讲。
冉清悠无奈,不能扫了谭雅的八卦热情只能继续讲。
“你猜的没错,他就是以体检为借口?拿到了我大伯和堂哥的血型。我刚问大伯了,他说他跟堂哥都是ab型血,跟冉教授血型不符。”
“冉教授还挺有策略的,不直接说情况,先迂回的拿到血型再?做其他打算。”谭雅只能说冉教授果然心机深沉,这一切恐怕都是他来之前就计划好的。
“我听大伯说,冉教授还问了其他人血型,但村里?人大多没查过不知道,给不了他答案。”冉清悠道。
冉教授倒是想带着全村人去?体检,但这样目标太大太引人注目。而且冉教授这么多年没回来了,跟村子里?的人都不熟了。
“肝移植亲属间捐赠的话,应该也?有范围限制吧?”谭雅问。
“有的,”这个?问题冉清悠专门咨询的了,“华国是要求直系亲属或者三代以内旁系血亲,a国就不知道了。”
这里?面还涉及了一个?比较麻烦的问题,就是冉文彬和其他人亲属都不是同一国籍的。冉文彬是a国人,家里?其他人都是华国人,到时候手术地点也?是个?问题。
不过看?冉文彬直接来了华国寻找□□,手术的事情他应该心里?有数,已经?想好办法了。
“肝移植的话,我记得也?可以非亲属之间进行的。”谭雅道。
“是的,但是为了防止器官买卖审核会比较严格。”要是想走?朋友这条路的话冉文彬就不会回华国了。
他都三十多年没回华国了,现?在回来说有个?愿意?为他自愿捐肝的朋友,谁能信?!
而且器官捐赠审核中,捐赠人和受捐人的收入是重要的审核项,也?是尽可能的通过规则减少买卖的可能性。
“冉教授的人品,”谭雅看?不上的啧了一声,“也?不像是有朋友愿意?为他捐肝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冉清悠跟谭雅的想法一样,“而且在a国进行手术审核周期和排队时间都更长。不过以冉教授的收入,找个?贵点的私立医院快点手术也?没问题,主要还是卡在□□这块。”
“不过他来找你,想用亲情打动你为他捐肝,这个?想法也?太天真了。”只能说冉教授这是真正的病急乱投医了。
“冉教授也?觉得我们俩没什么亲情,所?以他开始没说自己的目的时,还说要把所?有资产都留给我。”冉清悠想到冉文彬那副嘴脸就觉得恶心。
如果不知道冉文彬的目的,所?有资产什么的就算不稀罕钱也?会有几分动容。但知道冉文彬的目的后,再?看?他演戏就只觉得装腔作势面目可憎。
“所?有资产……”谭雅想了下冉文彬的收入,算起来应该不少,忍不住好奇的问道:“那你知道他到底有多少资产吗?”
“不知道。”这个?冉清悠没打听,“他再?多钱也?跟我没关系,反正我不会捐肝给他。”
“也?是,你以后能赚的钱肯定比他多。”谭雅对冉清悠还是很有信心的。“冉教授亲情和财产双管齐下想要打动你,就为了你的肝脏……啧啧啧。”
谭雅受不了的摇摇头,冉文彬这个?人简直太恶心了,各方面的恶心。
极端的利己主义者,可以把周围所?有人当成垫脚石还能没一点负罪感的。
“反正我跟他血型不符,他的资产我是无福消受了。”冉清悠泄愤式的一口?咬下大半个?包子。
有冉文彬这种父亲,简直是人生污点。最可怕的是他虽然没尽过父亲的义务,但却靠着那点血缘的联系一直来恶心冉清悠,拖冉清悠的后腿。
“你真是b型血?”谭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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