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外加不满的抗议声。
「你这是什么鸟理由啊?」
「什么叫做鸟理由?我身为学生会长,当然应该维护我校清廉的风气,岂能让不正当的歪风侵袭校园!」
「清廉?你刚刚说清廉是吧……」
律一时之间血液直冲脑门,气得气喘吁吁地问道。
「我是说了,那又如何?」
被反将一军的英,却表现得一如往常地平静。
「慨然这样、既然这样……你平常对我做的那些,又算什么!?」
一幕幕场景历历在律的脑海重现,他边骂边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其却只是神态自然地反问:
「『那些』指的是什么?你能不能具体说明一下?」
「说、说、说明……?」
(你现在做的事不就是最好的铁证吗!?)
律会气愤是合情合理的,因为英右手的指头,正一面敞开律裤前的束缚,一面轻抚着布料下坚挺的欲望。
此外,他的左手还牢牢捕捉住扰乱学园风纪的元凶,既是压、又是捏的,企图使它达到最饱满的挺立状态。
「你怎么了?」
英的脸再次逼近,以脸颊触碰律颊上的汗毛。
仅仅只是这样,律的全身便像带电以垃闪过一阵酥麻。
「律……?」
温热的呼吸催促着律的回答,濡湿了他的耳壳。
当两人的双颊相抵,律已经无法按捺……
「……啊!」
律感到下肢深处不由自主地泛出灼热的汗珠。
***
镜头回到拥有全宿舍最大的床的流一郎御用寝室。
「要是你不好好做的话,就必须整晚保持这个状态喔?」
「嗯……嗯……」
纯正强忍着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一面忍受着热血教师的特训(?)。
所谓的名教练单方面相中(或是从严格的选拔中筛选出)毫无基础的外行人,无视于其它队员的存在,一心把他教导成名选手——这正是自古以来的运动漫画或连续剧惯用的模式。
在从前的故事里,教练有时甚至会跟选手互相吸引,绽放出爱情的花朵,看来流一郎对这样的情节似乎心向往之。
这些故事乍听之下是一段佳话,但对于被相中的人来说,有时却是一种多此一举的困扰。
人家正享受着快乐的社团生活,却被莫名其妙地推为主将,以致招来学长或朋友们的怨妒。不但每天被欺负,还被教练排的密集训练操得精疲力竭,真是不知道上辈子欠了谁。
说到纯的状况,他不但生活在过度保护的哥哥的监视之下,还被爱着流一郎的沙美也百般折腾,更经历了关禁闭室这样难得的经验,简直就是连续剧女主角的翻版。
只不过,在性事方面被严格训练,说出去似乎也成不了什么佳话……
虽然律会义愤填膺地说:「你就这样乖乖任他摆布不成!?」但是,真要问到什么具体的解决方案,律却也答不上来。
此外,律虽然一向是个心直口快的大声公,但在英的面前却温驯得像只小绵羊,这些纯都是知道的。
根据以上各种条件——
(想让喜欢的人高兴,有什么不对?)
纯达成了这样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