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最难缠。
衙役打开门,让两个人进去,拉着铁链锁上门就离开了。
谢乔玉只有在和万明霁快要分开的时候有些不安,现在不和万明霁分开了,他心里就安定下来,这是头一次来大牢里,他还站在大牢里好奇的转了几圈,一只老鼠从角落里窜出来把谢乔玉吓一跳。
“有老鼠!”
万明霁听了这话,他立马伸手蹲下来把吱吱吱叫的嚣张老鼠抓了过来,一只手拎住了老鼠的尾巴,把它拎起来甩了甩。
老鼠吱吱吱的叫着,然后被万明霁甩成了一个灰旋风,吱吱吱的叫声消失不见了,万明霁一见老鼠晕了,嫌弃的把它随手扔到大牢外面,那姿势就跟随意弹了弹肩膀上的灰尘差不多,跟调皮的孩子发现这玩意不好玩随意扔掉了一样。
“乔玉,没事了。”万明霁想安慰谢乔玉。
谢乔玉:“你别碰我!”
一想到万明霁的手抓过老鼠,谢乔玉就不忍直视。
万明霁只好尴尬的把手放下去:“我不碰。”
他静静的站在一旁,丰神俊秀,夺目光彩,烨然若神人。在灰暗的大牢里像是一捧暖暖的春风。
谢乔玉伸出手伴装的拍了一下万明霁的肩膀,那力度根本就没什么力度:“你别玩老鼠。”
那东西本来就脏,万明霁还抓着老鼠的尾巴甩,看得他头皮发麻,恨不得从万明霁手中夺下老鼠,可他又不敢。
万明霁委屈的应了一声,那不是你怕了,我才把老鼠抓了过来,本想把老鼠的脖子拧断,或者把它的头拧下来,但又怕吓到了,这才把老鼠甩晕了扔出去。
“我知道了,我……不玩老鼠了。”
谢乔玉把打算坐下来,他把稻草铺了铺,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那稻草是沾染了血的,那血还是新鲜的,从稻草里往下面流,他的脸色立马被吓得雪白,楚楚可怜的唇瓣也没了颜色。
“你别去做那边,你坐我衣服上。”
万明霁怕自己夫郎被吓出一个好歹,立马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铺在脏脏的地上,让谢乔玉坐在上面。
谢乔玉坐在上面闻到一点熟悉的味道,心跳平缓下来,随即涌上一股怒气:“这一看就是朱老板和他背后的留安侯搞的鬼。”
“姚禾去找大哥和薛兄了,薛兄会去找太子殿下,我们不必慌张,等着外面的人把我们请出去。”
谢乔玉闻言立马去扯万明霁的衣服。
万明霁跟个黄花大闺女一样:“这样不好吧,还在牢里,你还有身孕,要是实在是憋不住了,我们也该回到家里才能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