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的咳嗽着,满脸涨的通红,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哑声道:“卧槽,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那力气绝对不是人类该有的。
“不知道。”周嘉鱼说,“我在她的身上,闻到了尸臭味。”
徐入妄表情凝滞:“尸臭?”
周嘉鱼说:“对,她应该不是人。”
徐入妄咳嗽着,“我们先回去吧,回去说。”
周嘉鱼搀扶着徐入妄,两人回到了住所。谭映雪提着铁铲过来找他们两个,却见两人面色愁苦的坐在屋子里抽烟。
谭映雪一眼就看到了徐入妄脖子上的伤痕,她惊讶的看了看周嘉鱼,说:“咋啦,徐入妄,你这是没忍住对嘉鱼出手被揍了啊?”
徐入妄:“……”
周嘉鱼:“……”
谭映雪本来是开玩笑,见两人都不说话,惊了:“我靠,我不会说准了吧,徐入妄你不是人啊,嘉鱼这么可爱的男孩子你也好意思出手?”
徐入妄无奈道:“不就是因为他太可爱了吗。”
谭映雪说:“再可爱也是男孩子啊。”她还没发现某件残酷的真相。
周嘉鱼面露无奈,把他们遇到云秀的事情说了一下,谭映雪听完之后陷入沉思,最后道了句:“我之前不是和你们说过,我的蛊虫遇到了什么东西死了一大片么,我检查了它们的死状,发现他们的死因居然是……”
周嘉鱼道:“是什么?”
谭映雪表情复杂的说:“是中毒。”
周嘉鱼傻了:“蛊虫还会中毒?”
谭映雪道:“当然了,咬到比它们更毒的东西,肯定会中毒啊。”
倒也是这么个道理,但那比蛊虫还要毒的东西,难不成就是伪装成“云秀”的怪物?但是那怪物为什么要伪装成云秀呢,这似乎又是另外一个谜团了。
“那今天咱还去挖坟么?”谭映雪见徐入妄好像伤的不轻。
徐入妄这会儿已经有点说不出话来了,艰难道:“去……”
周嘉鱼心中对徐入妄敬佩不已,心想他还真是比赛第一,生命第二的坚实实行者。不过他特有点好奇,输了半决赛的徐入妄没了头发,要是他把决赛也输了,会失去点什么……
拿着铁铲,几人像是地下工作者似得开始往村口走,谭映雪直接操纵着蛊虫把几个守夜的村民迷倒了。
周嘉鱼道:“等会儿啊。”
谭映雪疑惑:“你要干嘛?”她话刚说完,就看到周嘉鱼开始掀人家的衣服。
谭映雪说:“周嘉鱼,你要做什么,这可是六十多岁的大爷啊!”
周嘉鱼绝望道:“你能不能别胡思乱想,我只想看看他们的后背有没有那种人面。”
谭映雪说:“哦哦,对不起。”
周嘉鱼掀开了几人的衣服,果然在几人的身后都见到了那种和人脸一模一样的凸起,只是他反复比对后,发现这几张人脸的大小似乎不太一样,其中三人都和之前看到的小流氓一样是拳头大小,而剩下一个人的凸起却要大一圈,
“想不明白。”徐入妄蹙着眉头,说,“别管了,一会儿再想吧,先抓紧时间去看看坟里到底是什么。”
周嘉鱼同意了。
三人提着铁铲,飞快的奔向山顶的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