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 / 1)

众所周知,beta,腺体是发育不全的,也就意味着他们不会被alpha或者oga影响,所以,beta才是真正的赢家。

其他人祁漾不知道,反正他躺在床上的时候是这么想的。

又躺了一会儿,祁漾才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开始穿。

扣子扣到一半,一个温热的胸膛贴上了他的后背,手贴着腰从下摆钻进去一路往上扣住肩,祁漾瞥他一眼:“放开,我要穿衣服了。”

封意函亲了下他的脖子,头埋进颈窝呼着热气跟他打商量:“今晚在这睡吧,不走了。”

祁漾把他的手抽出来:“你知道我不过夜。”说完自顾自继续穿。

封意函却不罢手,他按住他的肩把他掰过来低头吻他:“我又想要了。”

祁漾直接将衣服重新脱了,顺手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被封意函拽到了床上,但他自己还是站着,低头看着祁漾不说话。

祁漾了然:“明天还要上班老板,你要让我哑着嗓子去上班吗?”这人知道要全部吞下他的那玩意儿会让他哑三天吗?他才不想各种扯谎让别人相信他只是感冒。

封意函摸摸他的耳垂:“明天给你准假好不好,工资我补给你。”

祁漾抬头看他,这人平常不会勉强他,觉得奇怪但是没多问,只是低头咬住他的内裤边将其扯下,温热的阴茎戳到了他唇边,他从上到下舔弄两圈,低头含住。

封意函轻轻揪着他的头发,挺了挺腰暗示,祁漾瞪了他一眼,含深了些,但又吐出了一点,又含深一点,往往复复报复他,听着沉重的喘息正得意,就被按住后脑勺来了个深喉。

封意函抹掉他脸上被逼出来的泪水:“还玩吗?”

祁漾笑了起来。

封意函没再说话,抓着他的头发深进浅出,感受着喉咙抗拒地加紧带来的快感,他喟叹了一声,又干几下便拔了出来。

祁漾咳了几下,还没歇一会儿就被拎起来跪在床上被进入,不久前才用过的小穴很容易就被干到了生殖腔口。

挨过那阵过于刺激的快感,祁漾感受阴茎撑开他的后穴,他跪直了身,反手勾住封意函的脖子亲他的脖子,低哑着声问他:“累了,要不我来?”

封意函勾起他的腿弯抱起来从下往上插,这个体位进得更深,祁漾被顶到了生殖腔里面,受不了地弯腰要躲,又被用力按下去,祁漾被顶得呼吸都断了几下,他伸手开始给自己摸,喘着叫封意函干深点。

封意函抬起他抽出来又全部捅进去,看着他被肏得眼泪流了一脸,心里才舒坦了些。

祁漾夹紧了后面,听到他啧了一声就开始笑。

封意函抬着他的腿把他转过来,面对面抱着深入浅出,轻轻咬他的嘴:“真不怕我今晚肏得你回不去啊?”

祁漾享受着快感,全身软着趴在封意函怀里:“嗯哼,那就试试吧,我很期待。”

封意函按住他的后脑勺深吻,手伸到下面给他摸,用力肏了几下一起射了。

祁漾缓了会儿起身,他低头看了眼缓缓流出来的精液没多在意,抽几张纸擦了几下就穿上了衣服。

“你要不洗个澡再回去?”

祁漾摇头:“赶不上末班车了。”

“我送你?”

祁漾瞥他一眼,没说话走了。

鱼小丸子味道一般,最后全进了封意函的肚子里。

回去的时候祁漾看封意函面色不佳便在距离酒店还有段距离的地方停车走回去。

路上祁漾习惯性掏烟,摸遍了口袋才想起来抽完了,他问封意函要,封意函给了他烟自己没抽,幸运的是打火机终于正常了。

祁漾好笑地看着封意函一脸牙疼的样子,知道他是想到了什么但是还是想逗他:“不抽了?”

封意函摇头:“烟抽多了不好,你也少抽点。”

“勾起我的瘾就不管售后了啊?”

“行啊,以后你都问我要吧。”

一路走到了酒店,祁漾在进门前熄了烟,两人一起坐电梯到楼上,然后在电梯口分手。

祁漾顿住脚步,回头:“封意函,我想抽烟了就去找你吗?”

“嗯。”封意函点点头。

“那我现在想抽烟了怎么办?”

封意函沉默着看他,然后伸出手:“没烟了,但我房间里有。”

刷卡进门,祁漾反手上锁,然后靠在门上问:“烟呢?”

封意函拿了烟递过去的时候手一顿,然后避开祁漾的手在他眼前晃晃:“既然是我的烟,那是不是应该由我决定给你多少?”

祁漾收回手笑笑:“是。”

“一天一支怎么样?”

“那我要是想多要呢?”

封意函被他笑得眼花:“你自己争取。”

祁漾朝他走过来:“怎么争取?”他伸手抱住他的腰:“是这样?”手往上攀上他的肩一收,两人距离瞬间拉近:“是这样?”他凑近了封意函的耳垂,轻轻吻了一下:“还是这样?”

祁漾后背撞上墙壁的时候封意函有些懊恼自己的冲动,但是对方很快凑过来吻他时又让他想不了太多。

封意函是佩,局促地坐在角落里听他们聊天。

这次要去的地方是水族馆,章佩选的。

在此之前章佩还推推安里让他选,安里摇头:“我都出来多少回了,你选吧,我去哪都一样。”

于是章佩犹豫许久后选了水族馆。

安里来福利院来得早,老院长那儿的书他几乎都看完了,此刻跟才到不过一年的章佩讲起百科全书里关于海洋生物的知识头头是道,祁漾在前面开车听得好笑,偶尔说两句纠正一下,一路上都是欢声笑语。

拿好东西带俩小朋友进门,祁漾站在后边听两人看地图讨论先去哪。

“下午三点有表演,得提前过去占位不然就看不到了……先去冷海区怎么样,可以待会儿绕过去。”

“会不会来不及啊,现在已经一点半了……要不先去水母区?”

“行啊,那边近,再绕过去应该赶得上,还可以让漾哥给我们买点玩的。”

祁漾看了眼慌张的章佩,摸了下她的头以做安抚:“可以,但要控制钱,前段时间我才带过礼物。”

安里冲他做了个鬼脸,一把拉起章佩就跑了,祁漾无奈快步跟上。

水母区光线昏暗,怕人走丢就让他们牵好自己衣角。由于不能开闪光灯费劲调好亮度却只能拍到一个轮廓,看来后边要靠科技的力量了。

水母在玻璃对面发着淡淡的荧光,祁漾凑近去看,看着一只水母游过,蓝紫色的微光照亮他的脸庞,像是光怪陆离的梦境。

可能真的是梦境,因为封意函打来了一个电话。

祁漾让两个小朋友不要离太远,接起电话低声问:“怎么了?”

“你在哪里?”声音听起来有些紧绷。

奇怪的问题,奇怪的状态。祁漾又看了眼联系人,含糊回答:“在外面玩。”

“告诉我,我去找你。”

祁漾愣了一下:“今天没空。”

对面追问得紧,几乎立马就回应了他:“我想见你。”

祁漾皱起眉:“我在陪别人。”

对方沉默了一下:“新的……还是对象?”

“啧,封意函,我们有约定过只有对方吗?”

“……没有。”

“你要是愿意也可以去找一个。”说完祁漾就收起了手机,虽然觉得奇怪,但是祁漾没有在意。

之后祁漾的手机震动了好几下,连安里都注意到了。

在安里的提醒下祁漾烦躁地打开手机,果不其然是封意函的消息,先是照例道歉,然后才是有用信息。

小白花:你什么时候有空?

小白花:空闲可以让我去找你吗?

小白花:看到的话回个消息,我等你。

祁漾随手回了一条晚上去找他,就关了手机。

“对象啊?”

祁漾推开他凑过来的脸:“小小年纪就这么八卦。”

“切,不说就不说,我问钱婆婆去。”

祁漾无所谓地耸耸肩。

“哥哥,你以前有来过水族馆吗?”章佩晃晃祁漾的手问他。

祁漾下意识摸了下自己的手臂:“没,以前家里人忙,没带我来。”

“那哥哥就不要一直带着我们玩啦,你也一起来玩吧。”

祁漾笑笑:“你们好好玩,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逛完已经是六点了,又带着人在外面吃个饭,回去已经到了七八点,原本想走的,又被缠着展示今天的拍到的照片。

“水族馆真的好多动物,百科全书里的鱼那里基本都有。还有今天的表演超精彩,看这个,高空跳水!幸好我们去得早不然都找不到好位置……”

展示到一半老院长过来叫他,祁漾简单给安里讲了几个按键的用法就起身跟老院长到了院子里。

一出门老院长就忍不住问:“听安里说你有对象啦?”

嘴真快,祁漾磨了磨牙:“没呢,你别听小孩子瞎说。”

没等老院长说话,祁漾又补充道:“你知道的,我不准备结婚。”

老院长不知道说什么了,良久,她叹了口气:“我只是希望你有个人陪着。”

祁漾笑笑保住他:“我不把自己照顾的挺好的嘛,不愁钱不愁吃不愁穿的,多少人羡慕的人生我这么早就有了,哪能不幸福啊。”

老院长不想点破他在人群包围里下意识地沉默,只是抱抱他,让他记得天冷加衣服。

五十六,五十五,五十四……

祁漾看着红色数字跳动,安静的深夜除他之外就一两辆车,祁漾看了眼后视镜想着,为自己在周末还要到处奔波叹口气,然后在绿色轮替红色时踩下油门。

出电梯发消息时封意函几乎是消息发过去的瞬间把门打开了,祁漾愣在门口。

感应灯在无声中灭掉,封意函没开灯,昏暗中他的脸色晦暗不明,祁漾突然觉得他的身影异常高大,几乎填满了门框,他下意识没进去。

静默填充在他们之间,像是粘稠的液体,缓慢浸满每个感官……

打破诡异沉默的是封意函,他抹去虚浮在祁漾肩上的雨珠:“下雨了?”

“嗯,小雨。”听着对方正常的语调他松了口气,但很快又问他:“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们第一次……之后,你立的规矩是什么?”

“不当小三,不帮助解决生理期问题,不谈恋爱只约炮,怎么了?”虽然祁漾觉得自己已经猜到了。

“即使我是一段时间后才会结婚,你也会选择现在就跟我断掉?”封意函的声音隐约有些颤抖。

跟聪明人聊天就是舒服。祁漾点点头:“显而易见。”

封意函走近了一步,祁漾看到了外面霓虹灯光映照下他的红眼圈:“你就一点不留情面吗?”

祁漾慌了一下后立马定住神:“你希望我破第一条规矩也破第三条?老板你不要太过分了。”

封意函抓住他的手腕红着眼看他,半晌才声音发紧质问他:“……你又叫我老板了,我的名字就那么不值得你记住吗?”

祁漾任他握着自己的手腕,笑开来:“我们是什么关系?现在除了上司和下属的关系还能是什么?朋友?”

封意函瞪着他,祁漾顿时不笑了,冷冷地和他对视着,封意函看得出来他的耐心即将耗尽也明白他对自己确实没有一点点感情,甚至没有那仅止步于简单友人的情谊,封意函闭闭眼,松开手不再看他。

准确来说在第一次看见在风里抽烟的祁漾他就该明白这个道理的。

祁漾拍拍他的肩,随便勾个假笑说:“好聚好散吧老板,毕竟还是会每天都见面的,新婚快乐。”

不走心的安慰封意函也没心思在意,转身就进了门,甚至没在雨声渐大后借他一把伞。

祁漾看了眼外面的朦胧光影,认命脱了外套准备待会儿披着回去。

希望雨不要再大。

然而天不遂人愿,雨没有变小,荒唐的一天也没有结束。

又一次把人捞进门时祁漾已经无力叹气了,倒是闻南卿大惊小怪地跑进浴室拿了毛巾给他擦头,又碰额头又搓手,祁漾笑他:“趁机占便宜啊?”

闻南卿脸上挂着泪痕,听他这么说下意识瞟了眼他的唇,但他知道除了床上是不可能让他亲的,摇摇头:“哥你先去洗澡吧,现在天冷容易生病。”

“先说说你有什么事,不是说今天不来的吗?”

闻南卿顿时止不住泪,给祁漾擦头发的手滑到他脖子上抱住他:“哥我不想结婚,我想做研究,我不想做贵太太……”

果然,温凉的液体滑进衣领,混着闻南卿的哭声,祁漾突然想起了另一个类似的场景。

八年前祁漾靠着努力挤进了人才云集的n大,最开始他还是比较受欢迎的,悲惨家庭但坚强性格,吸引了许多人,更不用说他的相貌也足够出众,隔三差五就能收到来自不同性别追求者的追求邀请,但祁漾还没站稳脚,于是拒绝了。

而当时住在旧校区寝室不够,学校竟然搞出了b跟a或者o混寝,祁漾就被分到了跟闻南卿在一起,按理说不同专业怎么都不会分到一起,但巧就巧在他和闻南卿都是单出来的,就住在了一起。

不同专业时间不一样,也就没什么交集,祁漾那时候对闻南卿的印象就是一个努力的富家小公子,而闻南卿则对这个室友很好奇。

住了一个学期勉强算认识了,为了人际关系祁漾主动约着闻南卿出去吃饭,闻南卿也会回请,一来二去就熟了。

大二时搬新校区,闻南卿不想再适应新室友,邀请祁漾合租,祁漾表示自己可能会往家带人,闻南卿才开始了解他的人际关系。

祁漾在过去的一年里有过四个炮友,abo都有,闻南卿知道后很震惊,同时多了些不该有的心思。

经过深思熟虑后两人出去合租,顾忌他的感受,祁漾很会安排时间,闻南卿从没有在家里发现过什么,直到有次他落了东西赶回家,看到了鞋架上多出的鞋子,以及在玄关和祁漾接吻的陌生人。

他不开心。

不知道为什么闻南卿会想到这个,明明祁漾是笑着把人带去了房间,但想到刚刚与他人接吻时的样子他想到了雪天在阳台抽烟的他,一样半垂眼,嘴角耷拉着。

被他撞见过一次后祁漾莫名其妙清心寡欲了一段时间,还给闻南卿做过几次饭,美名其曰赔礼,虽然闻南卿感觉自己只是个无聊时的过渡,但看着祁漾似乎开心些的样子他也开心。

明明这段关系的发展应该是祁漾闲够了继续找人,闻南卿专心搞自己的实验,但是没有,闻南卿改变了它的走势。

将人从饭店带出来的时候祁漾有点烦,想抽烟但怀里这个抓太紧了完全抽不出手,只能半抱着站路边等车,但是车一来闻南卿就说想吐,强行带上去五分钟就花了祁漾两百洗车费。

“行啊,下车你自己走,或者睡路边,反正现在天不冷,冻不死。”

闻南卿乖乖松手自己走,歪歪扭扭看得祁漾好笑,空了手就点根烟在后边跟着,防着他摔了。

走了一半醉鬼突然往下一蹲就开始哭,祁漾抽完了整根烟才走过去问他要干嘛。

从醉鬼嘴里颠三倒四的话语里祁漾弄明白这人就是家里要他联姻,他不想做贵太太他想搞研究。

不好评价人家家里的家事,但最基本的还是得有,就在祁漾说着不走心的安慰时,闻南卿突然凑过来:“哥,你最近怎么不找人了?”

祁漾愣是被整笑了:“没人要我啊,怎么你要毛遂自荐啊?”

闻南卿看着地砖的花纹愣了会儿神,然后抬头看向祁漾:“那你接吗?”

祁漾又敲了根烟出来:“兔子都不吃窝边草。”

闻南卿跟没听见一样继续问他;“哥,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

“不怕你家里说什么吗?”

闻南卿摇头:“就是要气他们。”

哦,那我就是一个工具人呗。祁漾看了眼周围,随手一指街对面的一家小酒店:“速战速决吧,就那里吧。”

闻南卿还没想明白祁漾怎么就答应了就被拉着手带进去了,酒精浸泡着他的大脑,昏昏沉沉就被带到了房间里。

关上门闻南卿才清醒了点,他看了眼周围,有点嫌弃。这是一家很普通的酒店,卫生条件并不很好,可以说得上一句简陋。

祁漾打开窗户,清新空气涌进来吹散了廉价清洗剂的味道,他背靠着窗台问他:“还要继续吗?”

闻南卿看了眼两张床,祁漾要的标间。

见他犹豫,祁漾以为他是要放弃:“那就睡吧,明天再回去。”

“继续吧,我想要。”

祁漾看着闻南卿,后者闭上了眼,睫毛微微颤抖着。

“想清楚了?”祁漾拉开床头柜,里面有油和套,他仔细看着生产日期,然后就被一只手拿走了。

“会用吗就拿?”

闻南卿红着脸小声反驳:“会的。”

他撕开了包装才想起来应该要给谁用,呆呆的样子让祁漾忍不住叹气,把人拉过来扒了裤子给他戴上,然后握住给他摸。

闻南卿又闭上了眼,手不知所措地搭在祁漾肩上,然后就被祁漾勾着脖子拉下来接吻。

第一次接吻,被舔开唇齿勾过舌头交缠,奇异的触觉,头皮发麻,他忍不住抱紧祁漾的脖子,感觉自己酒劲又上来了。

突然祁漾笑了笑,被带着低头看,闻南卿射了。

“够了吗?”祁漾拿过纸拆开给他擦干,然后就被亲了下额头。

闻南卿掩耳盗铃般闭上眼,然后夸坐上祁漾的腿:“要继续。”

祁漾沉默地看着他,然后拿过润滑油给他扩张,听到他轻声抽气便哄他:“忍忍。”

oga总是要敏感些的,很快就适应了过来,下面一下一下咬祁漾的手,上面含着祁漾的舌头喘,让他快点插进来。

祁漾抽出手拍拍他的屁股:“好骚。”他解开裤子放出阴茎戴上安全套,在闻南卿臀缝间摩擦:“自己吃进去?”

闻南卿低头看他,一脸迷茫。

祁漾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阴茎上:“一手掰开自己的屁股,一手握住吞进去。”

闻南卿愣愣跟着去摸,第一次摸其他人的东西他碰了一下就缩回手,又在祁漾的注视中摸下去握住,然后掰开屁股去吞,开始滑了几次,闻南卿慌得满头大汗,但祁漾只是握着他的腰任意他动作,像是与他无关。

“哥,进不去。”闻南卿忍不住央求祁漾放过他,听到他的声音祁漾似乎才回过神,亲亲他敷衍一下就按着他的腰坐下去,一下子吞到底闻南卿立马射了一次,祁漾揩走自己小腹上的浊液,抹到闻南卿唇角;“你很适合颜射。”

闻南卿脸红擦掉,但又忍不住去想象那个场景。

感觉他缓过来后祁漾才开始往上顶,被用力摩擦过敏感点闻南卿忍不住叫了一声,连顶几下就蜷在了祁漾怀里,但慢了又忍不住迎合,快了又喊受不住,反复几次祁漾都没脾气了。

这是我最温柔的一次。祁漾这样想着,伺候着闻南卿射了出来,闻南卿食髓知味缠着祁漾做了四次,最后累得抱着闻南卿睡了过去。

一次双方放纵的意外不止一夜,此后闻南卿再邀请时正好赶上了发情期,两人将错就错做了三天后,祁漾表示可以保持关系,但是不能限制他找其他炮友。

闻南卿对此的反应是笑笑:“没事啊,哥只要不赶我走就行。”

“最近都不去实验室了?”

闻南卿咬着筷子摇摇头:“不去了,要准备结婚的事。哥明天还能吃这个吗,好好吃。”

祁漾应了声:“好。我去上班了。”

“嗯,哥你注意安全!”

闻南卿目送祁漾收拾好东西出门,一时间觉得这很像是夫妻间才有的场景,他很喜欢。

昨天哭一顿后祁漾安慰了他很久,闻南卿便得寸进尺要求住一段时间,祁漾同意了,于是他可以穿着祁漾的衣服吃祁漾做的饭睡祁漾的床……虽然不是同一张。

闻南卿相信,只要他还没离开祁漾身边他都还有机会!

祁漾对此无知无觉,也不可能在意闻南卿是什么想法,他刚按开电梯,就看到了从负一楼上来的封意函。

封意函一愣,反应过来立马让开来让祁漾进来,祁漾垂着眼暗中叹口气,然后勾着嘴角跟封意函打招呼:“老板早上好啊。”

封意函看着他,扭开头生硬地回了一句:“早上好。”

失重感褪去,电梯停下,封意函突然看了祁漾一眼,但还是在电梯门打开后闭上嘴走了出去,祁漾看着他的背影心情复杂。

为什么有话不说出来,憋着不难受吗?

虽然昨天他是把话说明白了,但封意函的意思明显就是希望大家都冷静一下再聊。

祁漾摇摇头,走到自己工位坐下,打开电脑的间隙猛灌几口冰美式,让自己冷静下来投入工作。

午休时间祁漾正想着要不要问问闻南卿的情况,就有同事走了过来。

“漾哥你现在有空吗?”

祁漾把手机盖在桌子上点点头:“有的,怎么了吗?”

“就是我怀孕啦!想过几天一起吃顿饭庆祝一下,就这周五,可以吗?”

“恭喜恭喜,我一定会去的。”

“好啊好啊,到时候就下班了一起走吧……”

送走同事,祁漾算着时间过几天要带钱妈妈去体检……

啊,又是一笔花销。

祁漾回忆着自己的银行账户,只觉得头疼。

晚上带着菜回家的时候闻南卿正在厨房尝试做饭,祁漾看着闻南卿红肿起泡的手只想叹气,转身出门的时候闻南卿抱了上来:“哥你生气了?”

祁漾轻轻拍拍他的手:“家里没药我出去买点。”

“我能一起吗?”

“不了,你在家等着吧。”

出门祁漾点了根烟,闻着劣质香油的味道他突然开始怀念封意函的烟了。真是够贱的,自己甩开的人,占起便宜来倒从不脸红心跳。祁漾笑了一下,然后又耷拉下嘴角碾熄了抽了一口的烟,下楼给暂时的室友买药。

涂了药让闻南卿注意点祁漾就准备去做饭,闻南卿在后边跟着看他,祁漾推推他:“小心油崩着你。”

“我学习一下,不能一点都不会。”

祁漾看着他,皱眉又松开,笑笑道:“可以啊,相信你未来老公会想吃你做的饭的。”

眼看着闻南卿瞬间变了脸色,祁漾假装没看到般撇过脸去拿调料。

接下来几天闻南卿都有意无意地示好,但祁漾是一点都看不见,全都轻轻松松避开了,眼看着要被送客,闻南卿有点急了。

“今晚不回来吃了,你自己解决,外卖自己做都行,你正好实践一下。”

“哦,好。”

看着祁漾走进卫生间,闻南卿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他快步走进祁漾的卧室,过了几分钟又走出来坐好。

祁漾进房间拿了衣服就往外走,看着闻南卿又叮嘱了几句才出门,关上门闻南卿才松口气,幸好祁漾什么都没发现。

下午钱妈妈的体检就出来了,祁漾去敲祁益的时候祁益没有回,估计又出国了。

身体还算好,都是些老年人会有的问题,肝好像状况不太好,等找个时间去做个详细检查……

“老板!我敬您一杯,感谢您一直以来带领我们工作……”

祁漾看向对面那个浅笑的男人,低下头继续吃饭。

果然很烦饭局。

酒足饭饱,有人烟瘾犯了,要约伴,封意函下意识看向祁漾,对方果然起身走了过去,跟那人勾肩搭背一起出门了。

封意函看着酒杯发了会儿呆,然后笑笑,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那人没抽满一根就被人拉回去玩了,祁漾则拒绝了说是酒喝得有点多要吹吹风。等人走了就咬着烟放空,任由火星一点点靠近也不想管。

一只手伸过来拿走了那支烟,被火星燎到手也没管:“不是喜欢抽烟吗?就让它干烧着啊。”

祁漾看过去,封意函敲了根烟递过来,祁漾没接,只是看着他。

“同事间递根烟的客气而已,你不用太防备。”

祁漾最终还是接过来了,点着了忍不住深吸一口,熟悉的烟草味迷了眼睛,他眨眨眼拿下来掸了下,因为抽烟带出来的烟灰缸积了三根烟头。

又是沉默,祁漾发现他跟封意函可聊的话题不多,更多时候是接吻做爱,或者各自发呆,不过也不可能长久的,要那么多话题可聊没什么用。

“诶,让我抓到两个偷懒的了,所有人都来了,你俩不来干嘛啊,你俩不能在这里聊工作吧!”

祁漾不想再维持这尴尬的氛围了,便走向那人扯着他往包间走:“走吧,敢让我来就准备好海量吧。”

那人一边挣扎一边喊:“老板也来啊,人多才好玩!”

祁漾头也不回。

所谓的游戏就是真心话大冒险加狼人杀的混合版,但也没什么新意。

祁漾掀起牌角看了一眼,是狼人。

“都看完了吧?那就开始吧!天黑请闭眼。”

……

“祁漾你个高玩得ban掉!”一个alpha在因为输了喝了两瓶白酒三瓶啤酒后脸都涨红了,抱着酒瓶就指着祁漾大喊大叫。

祁漾拍开他的手:“人菜别赖。”他身边的酒瓶是最少了,就一瓶啤酒。

眼看时间不早,人也倒了大片,回家的回家,不需要回的就直接在周边酒店住下,而最清醒的就祁漾和几个没怎么被灌酒的小o,于是搬人的重任就落到了祁漾身上。

“有人接吗都?”祁漾先问那几个小o,毕竟晚了不安全。

“没事的我们住得近一起拼车回去,就拜托漾哥啦。漾哥也早点回去吧,家里也有人在等的吧。”

祁漾一愣,刚想问约的车就来了,只得让小o们先走自己开始搬人。

等搬到封意函的时候祁漾拍拍他的脸:“你回去还是住酒店?”怎么这人酒量也这么差?都推杯换盏多久了。

封意函迷迷糊糊地抬头看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酒店,不回去……”

行吧。

祁漾掏了封意函的钱包就抓着手半扛着往酒店走,开好房找了个服务员帮忙一起扛上去,等到房间他都快走不动了。

喘口气刚走出去几步,醉鬼就扒拉上来了。

“你要去找谁?”

“我回家,你松开我。”

封意函抓紧了些,埋在他后劲深吸口气,祁漾顿时汗毛直竖,一股子恶心感自心底升起,还没等他发火,封意函就说话了:“又骗人,你总是骗我。”

“……”算了跟醉鬼讲不了逻辑。

祁漾刚要把人掀下去,封意函又说话了:“你怎么这么快就找人了?你就这么没感情吗?alpha是满足不了你吗,怎么找了个oga……”

祁漾一愣,不懂为什么封意函会这么说,他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没等到回答,醉鬼以为是默认,用力把人抵到门上,鼻尖不断磨蹭祁漾的后颈。

占有欲。

祁漾想到了这个词,而封意函很快验证了他的想法。

即使做botto祁漾也不愿意让自己完全处于被动,但是封意函显然不准备让他有机会反抗,直接解开了两人的裤子,把勃起的阴茎插到祁漾腿间,低着他的会阴摩擦。

被握着腰腿奸的时候他感觉腰要被掐肿了,但是刚说话就被捂住了嘴,后穴随便扩张之后就被插了进去。一天的疲惫已经支撑不了欲望的放纵了,再加上疼痛难忍,祁漾膝盖一软就跪在了玄关,而封意函也跪了下来,然后按住他后入。

热气刚扑到他后颈皮肤上时,祁漾的手就伸过来插进了他嘴里,手指紧压犬齿几乎要被划破,但他还是用力抵着,扭过头狠狠瞪着封意函:“你咬一个试试?”

说完,他闻到了浓郁的茉莉花香,带着雨后的潮气,如果现在站在这里的oga,说不定已经站不住了。

祁漾开始奋力挣扎:“你特么有病吧,看清楚老子是谁,老子是beta!你想压制谁?!”

封意函却完全没管他的话,按着他下身用力抽送着,信息素还在疯狂释放:“我的不好闻吗?为什么要去找oga?祁漾,我就这么不重要吗?用完就丢?”

祁漾被他干得腿软,最近所挤压的在此刻全部释放,不过一会儿就射了自己一身,封意函一愣,用手沾了一点,然后含进了嘴里。

“变态。”祁漾喘着粗气骂着,尾音上扬,说不清的勾人。

感受到后面的东西突然胀大几分,祁漾刚想骂人,就被干得只剩尖叫呻吟。

封意函不断舔弄着封意函的后颈,像是执念一般,嘴里重复问着:“我的好闻还是他的好闻?”

祁漾被干得又勃起了,他发着抖要去打封意函,却被按住手顶得更凶,此刻已是气急,声音里满是压不住的怒火:“我,闻,不,到!说过了我是beta!”

没得到想要答案的封意函也动了气,按着祁漾就冲着他的脖子咬了下去,那块皮被咬破,但只会流点血,信息素灌不进去,封意函就不断咬,直至那块软肉红肿起来,布满牙印。下面射了精,祁漾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信息素味道了,但封意函只觉得不够,抱着祁漾到了床上,翻过身继续插入。

祁漾没想到封意函才射出来又能勃起,但刚刚的快感让他全身发软,粗暴的性爱带来更为强烈的快感,他被掐着脖子接吻,下身忍不住迎合。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是祁漾口袋里的手机。

祁漾拿出来看了一眼,是祁益的,估计是看到消息直接打电话过来了。

封意函现在已然是失去理智的状态,看见是不认识的人直接拿过手机就扔掉,下身不断耸动着,拉过他的手压在小腹上,隐隐约约能感觉到其下有东西在动,封意函笑着吻他:“我不好吗?为什么要去找别人?”

疯子。但是祁漾被疯子干得很爽。

电话铃声挂掉又响起来,祁漾能想到不接对面会是怎么个情况,他扭过身子要去够:“你松开,我接个电话,啊!”

封意函拉过他的腿侧躺着顶入,手搅动着他的舌头:“接什么电话?插着我的东西接电话?好啊,你说话吧,我帮你拿着。”说完就拿过手机,按下接听键的同时下身疯狂耸动,祁漾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结果出来了?”祁益在左耳问。

“什么结果?”封意函在右耳问。

祁漾没理他,努力控制着声音:“我发你邮箱了记得翻翻垃圾箱。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肝那里可能要做个仔细检查。”

“那你再带她去做个检查,你有空的吧?”

“有,我带她去就行。”

祁益顿了顿,问他:“你那边是什么声音?”

祁漾看着封意函,用眼神警告他,但封意函直接拿过手机回答:“你打扰到我们了。”挂掉电话丢一边,在祁漾又惊又怒的目光中跪起来抬起他的腿把他对折:“你现在是在陪我,你只能跟我说话。”他让祁漾看着自己是怎么被插入的,又拿过领带捆住他的前端:“oga能让你爽吗?我能用后面就把你干射,那些娇弱的oga可以吗?前面就别用了,用后面高潮吧。”他压着祁漾用力干着,次次干进了那个窄小的生殖腔。

祁漾前面被绑着射不出来,要去解开就被拉到头顶按住:“封意函,你特么给我解开!”

封意函看着他,空气里的茉莉花香已经浓到刺鼻:“我说过,你只能用后面高潮。”封意函握着他的腰冲刺,力度大到让阴茎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祁漾被操得失神,等封意函射出来的时候差点两眼翻白,前面只是跳动了两下什么都射不出来,后面不断一下一下咬着封意函的阴茎,惹得他又插了几下才拔出来。

精液多到流出来,封意函插进手指搅几下,然后又塞到祁漾嘴里:“你下面吃不掉的,就上面这张嘴吃掉吧。”

什么?

祁漾不可置信,挣扎又被镇压,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性别不同带来的差距,这个人知让他出奇愤怒,突然爆发的力量让他挣开封意函的禁锢,反压住封意函冲他脸上来了一拳:“你再压一个试试?封意函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在强奸我你知道吗?”

在听到“强奸”两个字后封意函感觉自己酒醒了,他在干什么?强奸?!

看表情已经傻了就把人一把推开,祁漾整理好了衣服就往外走,完全没在意封意函的状况。

祁漾身上的信息素只有可能是闻南卿的了,除了他没人有机会在他身上留下信息素,还专门留的很淡,让他闻不出来,但其他人可以,a或者o都可以,除了他。

强忍怒火赶回家,闻南卿正好坐在沙发上等他。

“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闻南卿一边说一边走近祁漾,闻到他身上浓郁的信息素味道瞬间变了脸色,声音几乎破音:“你身上信息素哪儿来的?”

“信息素……”祁漾冷笑一声,他一步步慢慢走向闻南卿:“你做了什么都自己交代,别等我问你。”

闻南卿瞬间脸色苍白,但还是强挤出了一个笑:“哥你先洗澡吧,衣服也换了……”

“不说是吧?给我滚。”祁漾粗暴地打断了他。

“哥我们等会儿再说,你现在在气头上……”

“你再哭我就把你眼睛挖了!”祁漾直视着他的眼睛冷声质问道:“我衣服上的信息素哪来的?”

闻南卿捂住嘴摇头,泪水已经流了下来,随着祁漾的逼近忍不住后退。

“闻南卿你回答我,我衣服上的信息素哪来的!”

“哥,你别这样……啊!”

祁漾揪着领子就往外拖,丢出门外就关门,完全不顾闻南卿差点被夹到手。

闻南卿还在外面敲门,祁漾听得心烦,锤了下门才消停。

电话又打了进来,祁漾接了,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祁益在那边已然不顾风度,他看不上祁漾的做法很久了,也劝过他,无果后就一直很排斥,而封意函的做法无疑是点燃矛盾的导火索。

祁漾直接挂了电话,把手机砸到了门上,瞬间布满裂纹,看不清任何倒影。

过了会儿,外面脚步声渐远,祁漾身子一歪靠到了一旁的墙上,碰到开关,一瞬间周围全黑掉了。

祁漾滑坐到了地上,不知道这场闹剧要怎么收场。

“好的。”

收到答复后祁漾直接把手机塞到了一旁的水杯里,他看着经过杯壁折射过的碎裂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会儿后熄灭,起身拿钥匙出门。

走在街上,天气冷了点人们就不大乐意在街上走,更不要说早晚高峰期外的下午三点。

一个行人路过他,在经过后表情突然怪了起来,祁漾看过去之后只是暧昧地笑笑就走开了,祁漾扯了扯领子,试图让高领阻隔浓烈的茉莉花香。

封意函那天发疯弄得他全身上下都是浓烈的茉莉花香,连阻隔剂都挡不住,车又因为那天是跟他们的车而停在了公司楼下,现在请假了又不好去开,只能步行,而步行带来的麻烦,呵呵。

祁漾一边在心里骂着封意函,一边快步走向了店里,直接挑了个常用的款,付了账就跑,把店员八卦的目光甩到了身后。

冷风里祁漾插了卡开机,看着开机动画他思考着自己未来怎么办。

祁漾觉得自己如果再跟封意函在一个公司,相处的机会只多不少,人发疯有一就有二,祁漾不相信所谓的自制力,更何况是被生理反应控制的alpha和oga,实在是无法保证,那不如直接拉开距离,例如跳槽……

注意到工位上的熟悉背影,封意函终于放下了心。除了请假消息,祁漾没有回过一条私人消息,他明白祁漾不接受他的道歉,但是还是会不甘心。

“封总,今天的行程不变?”秘书照例问了一句。

封意函点点头:“嗯,下午的会议还是延迟。”晚上有个聚餐得去。

司机临时请假,封意函只得自己开车,只希望今晚不要被灌太多酒。

说是聚餐,但席上脸熟的也就那么几个,寒暄几句入座后才聊得上几句亲密的。

“封总啊,听说你们公司待遇不行啊。”

封意函笑笑:“怎么个说法?”

“你们公司有个人要跳槽,问到我名下公司了,祁漾,那个beta,我没记错名字吧?”

封意函心底一凉:“你确定?”

“那么有能力的beta能有几个?又没关系的,能记错吗?要不是是你公司的我就答应了,多好一个人……”

祁漾要走?目前正处在事业上升期这么可能轻易就走?只有可能是因为他了……封意函陷入了对自己的厌弃中,连对方的奉承话也没听进去,随口敷衍等着开席。

他知道对于祁漾印象深刻不仅仅是因为能力出众,更多的还是因为跟他关系较为密切,江叔的嘴巴不严实是出了名的,而其他人只要留心就能注意到,只怕风言风语传到封家人耳里不要太过分。

饭桌上封意函心不在焉,随随便便就被灌下了几瓶酒,原本想着找个代驾送自己回去,结果出门就碰上了封家司机武靖。

武靖注意他看过来后没说什么,直接拉开了车门示意他进去。

封意函顺着坐进去,然后就被递了一个保温杯过来。

“醒酒的,喝点吧,之前你爸不教过你怎么挡酒的吗?”

“最近心情不大好,懒得挡了。”

“心情不大好?”

封意函摇摇头:“妈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要我回去吃饭直接发消息就行啊。”

闻言封母也不跟他多说,直接点着他的太阳穴开始念叨:“你说说你都快奔三了,怎么还是单身?又不乐意我们给你找,虽然是为了商业联姻但是我看对方小孩儿挺好的,信息素又跟你比较契合……”

“妈!”封意函止住了封母的滔滔不绝,他举手作投降状:“我见,您给安排一下吧。”

封母话说到一半被堵了回去,顿了好一会儿才问:“怎么突然就乐意了……”联想这人今天说的心情不好,封母感觉自己触及到了真相:“你不会,失恋了吧?”

封意函立马眨了几下眼:“没,今天吃的他们跟我炫耀自己孩子能走路了,我看着挺喜欢的。”

封母看了他一会儿,没再多问,打电话跟封父聊去了。

封意函松了口气,捧着醒酒茶发呆去了。

无论是地位还是联姻的附加值,都是对方订好地方请他们去,封意函被勒令早早下班回家收拾收拾跟封家一起去,一路走进去跟脸熟不脸熟的都打过招呼才进包厢,封意函已经要后悔同意了。

大概是心灵感应,电梯里封母突然转过身拍拍他的脸:“打起精神,见人不要没精打采的,不像样子。”

封意函点点头,跟着一起出了电梯然后进包厢。

对信息素更敏感敏感的oga首先发现不对劲,闻南卿抬头看着进门的人,笑容僵了一下又维持好,但眼底冷意更甚。

感受到不一样的目光封意函看过去,只看到一个oga在看他,但表情很怪,没等他多想就被按着过去打招呼

两家先寒暄几句才正式开始,封意函首先被介绍给了对方,然后才是对方介绍自家孩子,一个漂亮的oga,搞研究的,估计也不乐意所以表情不对,但等坐到对方身边封意函才真正意识到了问题。

这熟悉的信息素味道……

封意函表情瞬间转冷,他记得,即使喝到烂醉也记得,这就是祁漾那天粘上的信息素味道,心中的阴暗情绪几乎压不住,顺着信息素散开,旁边的闻南卿也肯定感受得到,但闻南卿也明白对方认出自己来了,完全不在意,甚至用信息素去反抗。

闻母则是看事情一切顺利脸都快笑僵了,甚至还让闻南卿带着封意函去花园里转转。

闻南卿笑笑起身,礼貌邀请封意函,眼神示意他出去说话,封意函也正有此意,私事没必要拿到台面上来说,伤和气。

但等到了偏僻处,闻南卿首先开了口:“你就是强迫祁漾的那个alpha?我第一次见他这么狼狈。”

一句话包含了两个信息,祁漾走后就去了闻南卿所在的地方,两人也认识很长时间的样子。封意函皱起眉:“你跟他认识很久了?那你应该知道他的规矩吧,专门留了信息素引人误会,他没生气?”

闻南卿阴沉着脸看他,眉毛一挑继续踩雷:“至少他不会跟我断掉,没猜错的话他现在已经不回你消息了吧?”

对方跟祁漾相似的动作让封意函额角青筋暴起,咬牙刺回去:“那就是被赶出家门了或者没去过你那儿了吧?听着也没好到哪儿去啊,至少我还能天天见他。”

“见了又怎样,他理你了?”

“结婚了你们还会有可能吗?我可以拒绝联姻,你可以吗?”

闻南卿正要刺回去,闻家大哥闻聚德不知道怎么就摸了过来:“你们在这儿啊?那边的花更好看,去那边看看?”

封意函不想外人知道,只能缓和了脸色:“好啊,这边的花看完就过去。”

闻聚德看着墙上仅有几朵还凋落了的蔷薇,干笑两声自己走了,临走还回头给闻南卿一个警告的眼神。

这次联姻本来就是为了给闻聚德填公司窟窿,要是黄了,按闻家的各种传言,只怕闻南卿不会好过。

正想着,刚刚一直沉默的闻南卿扭头看着他:“你说得轻巧,你留得住他?我可听说他最近准备跳槽。”

封意函不意外对方会知道,倒不是他觉得祁漾会告诉他,今天来的餐馆是封家常来的,菜式是他们常点的,对方会调查他不奇怪,倒是这过界的行为让封意函感到不适。

封意函不说话,闻南卿继续道:“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合作,我有个解决办法。”

封意函直视着闻南卿的眼睛:“什么办法?”

“这样,我把他约出来,你出动人力,直接关起来不就行了,他总会软化的,前提是他得留下来。”

封意函皱皱眉,他不太能接受封家的作风,但是……

“你怎么就确定他能出来见你?”

闻南卿笑笑,压下慌张的情绪拿出手机,当他面调出他和祁漾的聊天界面:“我可以证明给你看。”他说着开始打字:“哥,我要是结婚的话,你会来参加结婚典礼吗?”

打字飞快,但心跳也逐渐加快,他在赌,赌祁漾的心软,质只要祁漾答应了……

“好。”祁漾回复了一个字。

闻南卿顿时松口气。

封意函见状,只能点头:“行,具体事情手机聊。”

回到饭桌前,见闻南卿已经跟封意函加上联系方式,闻聚德觉得挽救公司进程又前进了一步,便更加热情对待封家了。对此闻南卿终于心中大石落地。

又过几天,闻家得到确切消息,立马开始筹备这次联姻,闻南卿对此没有发言权,只是提前要了份喜帖,给祁漾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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