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中,谢司衍站在冰凉的水下,双目赤红,体内像是有冲破禁锢的凶兽,不断在敲击他的理智。
所有无法得到纾解,在此刻全部转变为暴躁。
他一拳一拳的往墙壁上砸,手骨处都已经流出了鲜血。
在被摧残理智之下,他想起了沈最。
想起了沈最的脸,沈最曾经与他一起翻滚时露出的难以抑制的,难耐和压抑的模样。
他现在每一个因子都在强烈的叫嚣,想要将沈最不管不顾的拖走,紧紧抱在怀中去汲取他身上的味道。
可这想法又让谢司衍崩溃,又是一拳重重的打在了墙上,最终理智战胜了渴/望。
他像是被抽取了全身力气,慢慢的跪在了地上,将头抵上冰冷的墙壁,意识有些涣散。
可一切都只不过是想想罢了,他很清楚不能那样做,他爱沈最,他不想重蹈一切的覆辙......
“这副模样,比想象中还要狼狈。”
只有水声哗啦的浴室中,突然传来一声讽刺熟悉的嗓音。
谢司衍被这熟悉刺激的浑身抖了下,立刻抬头睁眼,映入眼帘的正是靠在门旁面无表情的沈最!
他以为是自己被折磨到了极致所做的梦,但身体比大脑最先一步作出反应,没有起身,而是朝着沈最就跪了过去。
像是见到了在沙漠里能挽救饥渴的水,已经没有余力去想着保持距离感。
颤抖着手一把抱住沈最腰身,汲取着从沈最身上散发出来的微乎可微的甜涩味:
“沈哥…沈哥,我好想你,我需要,沈哥对不起我忍不住我忍不住.......”
他呼吸粗喘急促,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对沈最极度渴/求。
在见到沈最的瞬间,他的理智就已经临近崩塌,但就在这么点大脑仅存的缝隙中,他还在想沈哥为什么会来,沈哥是不是原谅他了.......
但就在他迷离的意识在乱飞时,突然一阵冰凉。
似乎有什么东西圈下。
谢司衍强撑着低下头,却发现不知在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黑色圆环。
而正中央有一个环,连接银色的。
顺着往上,看见末端。
至沈最手上,拍了拍谢司衍傻愣愣的俊脸:
“谢司衍,特意为你定制的,喜欢吗?”
沈最玩味的说着,下一秒面色冰冷,手上卷绕着,猛一拉,手臂肌肉力量爆棚,将人从地上拽起,没两步出了浴室,狠狠地将谢司衍摔在了床榻。
谢司衍本来就因为方才的折磨,显得疲惫,更别说现在的沈最根本不用他拽,就是勾勾手他就能立刻像萨摩耶一样的扑过去。
让干什么干什么,什么都愿意。
谢司衍一直清楚的,从始至终,他从未真正意义上的掌控过沈最。
是他,永远的臣服在沈最手下。
一切都早已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