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一段我印象挺深刻的,一个人为了跟踪另一个人,钻进了那个人车的后备箱,一路上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卡住个微型摄像机,然后找到了另一个人的藏身之处。”
他说着轻笑一声:
“果然是演出来的,谁会闲着没事干钻人后背箱.....时芒?时芒?”
“在、在呢。”
谢时芒声音小的宛如蚊虫。
“看你的样子就知道对这不感兴趣,是不是要睡着了?你早点休息,等晚上我把做好的蛋糕给你送过去。”
“好,我挂了拜拜。”
谢时芒挂断电话,想起自己刚才一瞬之间闪过的疯狂想法,一下躺倒在沙发上,用毯子蒙住了脸。
呼,真的,要疯了。
而此时严家别墅里,严朔勾唇冷笑,放下刀,走进了客厅。
对着沙发上的人扬了扬手机:
“大功告成。”
方铭喝了口红酒:
“还刑侦剧,严医生扯起谎来都不用打草稿,佩服了。”
严朔不在意的耸了耸肩:
“这叫随机应变,你懂什么。”
“不过,你愿意帮忙,还是谢谢了。”
严朔抿了口红酒:
“谁叫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这么刺激,我这个外人当然要插上一脚,而且那个小o也挺好玩的,生活这么无聊,总要找些乐趣。”
方铭太了解他,心里的事有了头绪,脸上也算是露出了微笑。
“海市这么多酒店俱乐部还不够你找乐趣,去勾搭谢司衍的弟弟,他算来比你小五岁,老牛吃嫩草,也亏你下得去手。”
“谁说我接近谁为的就是谁。”
严朔神色很是危险,方铭怔了下,眉头紧蹙。
一股不可理喻且荒谬的想法骤然乍现在他脑海中。
“你他妈别告诉我你看上的其实是谢司衍!”
严朔看了眼方铭,眸色微妙,抿了口红酒,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
“谁知道呢。”
“严朔!”
方铭一下子就怒了。
“听见了听见了,别喊。”
严朔掏了掏耳朵:
“虽然没见过这个人,但在你口中,谢司衍是个疯子。”
他勾唇,“巧了,我也是个疯子。”
他望着方铭,真诚发问:
“你不觉得我和他很像吗?”
“像个屁!我看你他妈脑子是被门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