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哥,你不能出事,属于你的一切,我都会帮你夺回,不论付出任何代价。”
“放开我。”
沈最淡淡道,谢司衍听话的放开了他,但他刚要走一步,突然强烈的眩晕感猛地传来。
“沈哥!”
谢司衍一下将他揽在怀中。
“是刚才的药。”
沈最有气无力的开口,不过短短几秒,沈最越发感觉四肢无力。
就在此时,一个穿着工整西装,带着无框眼睛的斯文男人走上台,身后跟着一众人。
“为了给在场所有看客一个交代,请二位重新开始比赛,擂台之上,只有生死,没有认输。”
“滚开!”
谢司衍冷着脸,知道他们是故意找茬,但他刚动一步,那些拿着钢棍的人一齐向他们凑近。
现场一阵焦灼,谢司衍神色阴沉,要是他一个人冲出去,这些人根本不再话下,可是....
他看了眼怀中闭着眼面露痛苦之色的沈最,眉心皱的越发紧。
“最!我来了!”
突然一声惊天呼喊从天而降,紧接着十几辆机车破门而入,“轰隆”声震耳欲聋,直直朝着擂台冲上来!
场面无比混乱,方铭一个漂移到二人面前,连忙将两个头盔扔过去:
“妈的,沈昌然就没准备让咱们走,幸亏老子早有准备。”
他一脚踹飞一个冲上来的人,指着谢司衍道:
“老子出去再找你算账,你最好能护好沈最!”
说着将机车让给他们,自己从地上捡起一个铁棍子就冲了出去。
“沈哥,抱紧我。”
谢司衍沉声道,拉着人骑上机车趁乱冲了出去。
夜晚,公路攀折,细密的雨飘落,一道车影宛如鬼魅,飞驰而去,轰鸣声划破寂静的夜。
雨水自沈最白皙的脸庞滑落,冷风呼啸,他的意识终于有了几分清明。
身前人的背宽阔,是唯一的温度。
沈最的头昏沉,不知是不是还处在梦中,抱着人的手臂紧了紧。
谢司衍感受到人的动作,沉声道:
“沈哥,坚持住,很快就到医院了,我说过,绝对不会让你出事。”
他的话被飞吹的有些散,沈最从来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甘愿付出这么多,所以他问道:
“谢司衍,为什么帮我。”
“因为喜欢你。”
他答的很快,没有丝毫犹豫:
“你受伤我心疼,为了不让自己疼死,当然要对你好。”
机车越开越快,雨滴打在脸上有些疼,沈最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