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早早地落下,地上两双鞋东一只西一只地乱扔着,男人和女人的衣服扔的地上到处都是。
君缘醒来花满楼搂着注视着她,一动也不动,一只手从她的腰下穿过,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不松。
“你怎么醒的这么早?”君缘本以为他只是醒得早,然而,在看看他眼底的血丝时,她知道了,他其实是一夜未眠。
起身,花满楼仍旧不肯松手,这么粘人的花满楼,都不像花满楼了。但君缘什么也没说,用力地回握他。
花满楼起来时动作僵硬,君缘触摸他的手臂,硬得跟块石头似的。她轻轻揉捏着,又问:“身上酸吗?”
她本意是问他一晚上不动身上肯定酸了,可是她没想到一晚上和谐运动以后,女方问男方身体酸不酸,无疑是在怀疑他行不行,体力,能力过不过关。
这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不能忍的,哪怕是花满楼这种翩翩公子,于是他直接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到底酸不酸,累不累。
结果是直到午饭君缘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花满楼陪她一起,别说午饭了,目测这两人将晚饭都不用吃了。
所以,陆小凤推门进来时……默默地就去又把门带上了。
他特意挑了下午过来,就是想着这两个人大概要中午才能起来,没想到他还是来早了。
他还是去怡情楼找小情儿弹弹琴说说话吧。这两个人……他还是明天再来吧。
他一走,留下床上赤果以待的两个人面面相觑。
这么多世,什么事没经历过,君缘的脸皮比长城还要厚了,她是没什么,反倒是花满楼,如玉的脸颊上透着淡淡的粉红,耳朵尖都红了,看得君缘一阵稀奇。
“花满楼,你耳朵红了诶?”她伸手摸摸,被花满楼抓住,感觉到身下的动静,就算她体力好,也不是这么个玩法,于是默默收回手。
花满楼这回却一点窘迫也没有,很自然很贴心地问:“饿了吧?”
君缘点头,昨晚就没吃什么,加上今早和中午,可以说一整天没吃没喝了,说话声音都沙哑了。
花满楼起身,把帐子掀开,阳光挤满整个房间,格外亮堂,他不着寸缕的身体也就看得格外清楚。
罕见的,君缘红了脸,要知道,不知道从第几个世界开始她就再也没有红脸过了。果然,脸皮这种东西,在面对心悦之人时,会自动打薄。
他就这么大大方方地站在地上,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
君缘开始还有那么一咪咪羞涩,在看见对方几近完美的身体时便移不开眼了。那肩,那背,那腰,那臀,那腿,还有最重要的……某个不可言说的东西,在她的注视下站直了身体。
花满楼突然轻轻笑了一声,君缘沉浸在对方地美色中不可自拔,又被他的声音吸引,这样完美的男人,是她的!她满意地看着他身上属于她的标记。
“君缘。”花满楼轻声说,刻意压低的声音更加低沉诱人。
这时候按小说的尿性,他是不是该说,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她竟然还有心想这些有的没的。花满楼对人的情绪感知格外敏感,这个能力放在君缘身上,更是被放大了一百倍。
他身上随意穿了件外衣,无奈地笑笑,去柜子里拿了干净的衣服,那是他的衣服,包括贴身衣物,他递给君缘,然后才自己换上干净的衣服。
他的衣服太大了,穿在君缘身上,像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花满楼看不到,可听见君缘不耐烦地把衣服甩到身后他也能想象得出来。
他好脾气得把她的袖子挽起来,又蹲下把裤子挽起来,这样走路至少方便些。
“去厨房吧。”君缘自然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