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桁是怎么与你说的?”我放下筷子,并没有什么胃口,早上被看着吃完两个烧麦才被放走,这会儿完全不饿,“其实我不太清楚你眼中,我和他是什么样子的。”
“一直以为豆豆把你当做了母亲看。”
我弯着眼睛,“不过那孩子可是嘟囔着不希望我做妈妈呢,他那小叔叔整天怂恿些别的事情。”
“所以常说不能让豆豆总和周琛一起,这人总是不教小家伙好东西。”岁珂弯着眼睛,这个女博士的逻辑思绪是极好的,并没被打岔,“林唐,小桐这个人对你不太一样,我想你能感觉到,如果你不能和他在一起,也请你不要给他造成太大的伤害。”
她还说,安子桁其实是一个简单的人。
安子桁确实是一个简单的人,但这只是在生活需求上。
每个人对另一个人而言都是一个世界,我不会去改变岁珂眼里的安子桁,也不会改变我自己对安子桁的看法。
☆、你很好
带了些糕点回诊所,泫雅对我动了动眼色,这眼神只有一个意思,楚大医生又在我的位置上坐着。
我的工位是搬到了楚大医生的外面,所以他一说透气,就是在我工位上坐着。
其实楚教授常年学校上课,外面搞讲座搞研究,都是透气,非得到我工位上坐会儿,把那些书摆得书角对着书,才算顺眼。
“这个蛋糕,您尝尝。”
“阿斯家的蛋糕。”楚教授大概也是常客,淡淡陈述现实,便也没说下去,就是问我今天课程感觉怎么样,哪里不懂,敢情真是个答疑的。
“字儿听懂了,意思都不懂。”
“n大的双学位这么水?”
“时间长没接触。”我等着这人起来让位,然而他就是打开那块蛋糕看看,便又合了起来,“你不适合吃甜食。”
这话让我脸一僵,楚源知道我怀孕的事情,也知道我不想让别人知道。
“楚教授,我个人还是比较想参加一些心理学的讲座和案例分析,毕竟脑袋没那么灵活。”
“欧洲文明看了么?”他却问了这个问题,“或许看完之后,你会有些别的想法。”
于是,我是真的决定看这本书,虽然有上下册三部,虽然这家伙还说看完了找他拿下面那部。
晚上卓子扬亲自跑过来接我,开着一辆凯迪拉克。
我一直嫌弃这种车不好看,他便是常说我缺少眼光。
上车,两人都不怎么说话,去一家之前那家医院做了复查,那戴眼镜的阿姨强调着一定要注意情绪,之前流过一胎,这次可是要十分小心,还与卓子扬说一定要控制情绪,不要总惹孕妇生气,完了又说不少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完全一副妇联主任的模样。
这么负责的医生确实少有,我真有点感动。
从医院出来,再到吃饭,卓子扬都没怎么说话,等到回家时候,上楼梯时候,他一手扶着在我的后腰,才轻声地问,“是,什么时候?”
他问的很小心,好像生怕惹了什么不好的悲伤事儿。
有时候我常想,如果卓子扬昂着那十万块的下巴,可装逼深沉地问一句,是什么时候,或许我对他的失望再增加一点,可是他总是能在我刚刚对他有些冷淡时候,开始像个少年,点燃一点点希望。
“刚到英国时候,那时候比较奔波。”
“你那时候想要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