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雌性应该做的事情,她还是必须做的。赛伦斯啊,关于这两个人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好好等身体恢复的那一天吧。”长老有点厌恶地看了眼那伸出门帘的蜥蜴人爪子,终于还是关上了沉重的木门。
“嘭”一声响,空气里扬起蒙蒙的灰尘,重新,落入让人不安的寂静。
只留下赛伦斯一个人,端着坚毅而沉重的身体,坐在屋子里。
从紧闭的窗户缝隙,有温良的风钻进来。
时空缝隙里,没有虫鸣,没有鸟叫,没有蜥蜴人士兵晚上隆隆作响的呼噜声和梦话,也没有班尼总是恶狠狠的语调:“哼,随便你。”
“……我做的,是正确的事。”
端坐着的赛伦斯,轻轻地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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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吗?”
充满霸气的,属于赛伦斯才有的声音,尝试着从黑暗里招呼着。
等了半天没有回应,又装成赛伦斯的语调招呼几次之后,都没有人来理会,艾尔法终于松懈了身体,倒在墙角。
他被人双手朝后,结结实实地捆成了一个粽子,丢在连扇窗户也没有的地下室,周围都是储存食物过后的腐烂味道,让人窒息的黑暗和安静,几乎要把人逼疯。
他和小乖之前是躲藏在洞穴里的,就算是失去意识,也应该是被蜥蜴人发现,据他了解,蜥蜴人不会有这种落后而粗糙的地下结构。这里反而更像是兽人部落。
但是,自己怎么会又回到兽人部落来了?
艾尔法倒在地上,试着用虫子的方法来回蠕动。
两个来回之后,他就摸清了自己身处的这件地窖:空间狭小,角落上有通往外界的梯子,从回音上听起来,门开在头顶天窗一样的位置。
自己果然是……被囚禁了啊。
难道说是自己蜥蜴人的身份被发现了?那小乖现在又在哪里?
无数的可能性在他脑袋中转悠着。
当处于一个人的黑暗中,任何可能性,看上去都是如此可怕而充满威胁。
你不知道外面正发生着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样的未来,时间好像凝固了的,只有心跳和呼吸,隆隆作响,像是占据了整个世界。
门“嘭”一声被推开,连带着微弱的光线,也从外面射进地窖。不能适应光线的艾尔法,眯着眼睛,看向进来的人,
“……道格?”
“对,是我。”长着奶黄色耳朵的道格,几大步跨到他面前,低头看着被两手朝后,反绑在墙角的艾尔法,毫不犹豫地,在他说出下一句话之前,一脚踹上他胸口。
“唔——!”
后者果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招呼,给打得蜷缩到地上。
低头看着艾尔法的道格,此刻脸上,再也见不到丝毫买面对偶像的怯懦和不安,两眼充血,状若疯癫:“你这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