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想承认,但夏耽确实有那么一瞬间,被这笑容迷惑了。
“昨天长老爷爷说送新婚的催|情酒过来,就放在柜子里,我想说留着开开眼,”赛伦斯边说边往柜子那边走去,“……咦?”他举着手里已经空空如也的瓶子,晃荡两下:“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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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内,小雨又找了夏耽几次,都说是要教导她怎样取悦太过兴奋而可能半路兽化的雄性。
夏耽虽然对对方的胸部非常垂涎,但作为一个正常的地球人女性,她的价值观不能接受兽人把雌性当做一种附属品来看待,没有权利,只有义务,不能见人,甚至不能离开她们自己的屋子。
夏耽曾经尝试过,隔着门板对其中几个雌性喊话,邀请她们在白天的时候,稍微开个窗透透气。
结果别说是见到她们的面了,她甚至连个回应都没有得到,无论她搭讪多久,如何搭讪,等待她的都只有一扇冰冷的门板。如果不是她清楚记得前一天晚上,这屋子里发出的呻|吟是多么销魂嘹亮,她甚至都怀疑自己正对着一间空荡荡的屋子发神经。
“没有用的,你以为你在干什么?拯救生活在苦难中的雌性?”小雨两手抱胸,慢慢踱步到她面前,眼神还不忘在塞伦斯身上摸了一把,“还是你以为她们出来了,你就不用跟很多个雄□|媾了?我告诉你,这些雌性生来低等,生来就是在我之下,甚至在最弱小的雄性之下,她们唯一的功能,只在于她们拥有的生|殖|器,你这种自以为是的拯救,她们根本就不需要。”
她这话说得特别清楚响亮,好像故意是要通过夏耽,说给门背后的人听。
一通发言后,门背后果然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小雨对这个情况非常得意,瞥了夏耽一眼,然后对她甜甜一笑,“你看,就算你想要拯救她们,她们也习惯了作践自己,她们根本就不欢迎你的帮忙,妹妹,听我一句话,别自作多情了,啊?”
出人意料,面前的幼崽没有哭着跑开,也没有一脸灰心丧气,更没有暴怒热血,她轻轻地拍了拍身后塞伦斯的手臂,后者乖乖地伸出一只手,握拳状,掌心朝着自己,拳背对着小雨。
夏耽扶着这只握拳的手,睁大她懵懂可爱的双眼,甜美的声音糯米一样瘙痒到人心里,终于把小雨的注意力,从塞伦斯身上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小雨,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小雨觉得莫名其妙。
她只记得那个晚上,夏耽对她做过一个竖起中指的手势,但现在这个手势没有竖中指,而是握拳的。
眼看小雨脸上露出了茫然的表情,夏耽歪头,分外无辜的对她笑,“姐姐,这个手势的意思,叫做‘iwillneverfuckyou。’”语毕,夏耽拍了拍塞伦斯的手,回收拳头。
两个人一个娇小可爱笑眯眯地盯着小雨,另一个面无表情浑身煞气,沉默不语地站在前者背后。
小雨听不懂夏耽叽里咕噜说的那串是什么,总觉得自己是被人骂了,但是又跳不出个刺,娇嗔无比地跺了两脚,“哼”一声施施然走人了,离场还不忘丢下一句“随便你”。
宇宙保佑中国人,四六级考试多威武,fuck这种动词应用得如此灵活,都要多亏了厚德博学的英语老师。如果自己还在地球,大学英语老师一定会为自己感到自豪的,欧美友人,也一定会为他们的语言被传诵到繁殖星球,感到无上的光荣。
夏耽的有些忧伤地感叹地球是个大家庭,期望她不在,地球能保持和平,米国人能不要随便发动战争,萨达姆卡扎菲本拉登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