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咕嘟牛饮下肚,这水果酒,在舌尖留下轻柔香甜,一点没有发酵过渡的腥臭,也没有什么浓烈的酒精味。她一口下去,整个人身体,都随着液体的流动,散发一股子让人融化一样的火热。
这么浅度数的酒水,也会有这种让人融化的效果吗?
迷蒙而沉醉的滋味,真的是太好了。她迫不及待地一口接着一口,不要命一样地往下猛灌,为了不被赛伦斯抢回去,就算是溢出嘴角,她也要用力地倒。酒水顺着她纤细的脖子,一路流淌到衣襟里,消失不见,在薄薄的材料上,留下斑斑痕迹。
“你们这里的什么酒,真是太弱了!”夏耽一口喝到饱,终于爽快了,仰头对呆滞状态的赛伦斯嘿嘿一笑,伸手:“你也来点?”
“长老爷爷说……”赛伦斯在夏耽强烈的调教下,基本上平时说话,已经跟真实的赛伦斯差不了多少,都是冷漠而淡定的调子,但是偶尔在他惊讶的时候,还是会露出笨蛋艾尔法才有的语调。
赛伦斯那么高大个人,居然呆呆傻傻地盯着夏耽,久得她都开始觉得头晕晕乎乎的了,“诶!有屎快拉!呃!”一个酒嗝冲上来,带起了一股奇异香气。
我去,这什么酒,味道这么淡,好像后劲很足嘛。
夏耽伸手拉扯自己的衣服。
她领口本来就大,这么一扯,整个肩膀都露出来,香嫩圆润的肩膀,看上去就像陶瓷一样。
“长老爷爷说……*&……¥%&%……为了……如果……”
赛伦斯的声音,听上去就像催眠曲一样,低沉而富有磁性,刺激着夏耽心底最柔软瘙痒的部分。她明明认真地听着呢,但传到脑袋里的句子,都变成了模模糊糊的一片一片。肚子里升起一股暖气,像是融化的春|水,灼烧了她的神智。她有点不耐烦地伸手,碰了碰两腿间:那里,好像变成一滩软泥,随时都要让人陷下去。
神智一迷糊,整个人就开始想要倾诉。
夏耽猫爪往人衣服上一撩,大舌头地开始满嘴胡话,“我跟你说!随便交|配要得传染病的!淋|病梅|毒艾滋各种病毒各种发炎乱七八糟明白不?”
也不管人家明白了没,她继续口无遮拦地把秘密全都倒出来了,“还有,我才不是猫耳人,我是地球人!地球人!我老会打八十分了,还会玩虐杀原型……呃!a哥跑起来超级拉风……呃!没事就去破母巢……呃……”
越说越不靠谱的夏耽,自已也不知道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她开始从小时候第一次来大姨妈,一只说到益母草不能乱吃,话题范围之广,内涵之深刻,简直甩开普通宅几条街,完全晋升成一带精英宅。
侃侃而谈到“作为一个地球人,家里热水器忽冷忽热,鸭梨很大”的时候,夏耽整个身子几乎已经完全软到了对方的臂弯里。
他只需要一个手臂轻轻一揽,就能把她纤细腰肢完全支撑住。她躺在他的怀里,小得就像一朵初开的花,软得不可思议,香得……让人发狂。
“好痒……”怎么喝了酒,还会来皮肤过敏这一套?夏耽从对方的怀里挣扎出来,边嚷嚷热,边脚步不稳地后退。才走没两步,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倒着摔倒在床上,高高撩起的衣服下摆,瞬间盖住了脑袋,露出里面嫩白赤|裸的身体。她迟钝发出一声哀嚎,“哎哟?”
无力地伸手扑腾了两下,娇弱的声音,呜咽一样,“谁给我把火把灭了?天黑了?雅蠛蝶……一打一……”到后面,甚至连话都说不清了,胡乱地蹬踢两条腿。
忽然有个冰冰凉凉的手指贴上来,轻而易举地抓住她的双腿,然后开始按摩她的小肚子,顺时针三下,逆时针再三下,肚子上柔软的地方,都被按到了。对方温柔又耐心,这么按来按去,她居然真的开始安静下来。
只可惜这才刚安静了一会,腿间又开始瘙痒起来。夏耽嫌弃对方动作不解渴,反而让她觉得哪里酸酸麻麻的,“唔……给我挠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