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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真太监(验身脚尖顶X)(1 / 1)

我又上班了。

如你所见,我是高自由文游里的npc,什么时候会有作者用着我这张免费立绘库编号397了,我就会上班。其他时间,我都生在混沌的意识里。

平心而论,我长得并不差。恰恰相反,甚至可以称得上俊美。只是我最开始是一部火遍4399风靡中小学生的剧情向男主。同时拥有集狗血失忆追妻火葬场于一身的霸总,名字也很霸总,叫顾思湫。而在这部作品完结后,我就觉醒了意识,成了众多数据库中格格不入的思考体。

只是现在,我叫397了,名字也变来变去,甚至时长没有名字。

这么多年过去,我这张脸也早就烂大街了。各种美男子层出不穷,不过我自认为我并不比他们差,只是吃亏在服装设计上了。相对于他们,我简直称得上简朴。

比如我现在的工作,是在一个新上的后宫游戏里……呃,当太监。

明天就是新帝登基大典,也是主控入宫的日子。

我毕恭毕敬的站在殿内,前面人影交缠,淫靡水声、呻吟声捣作一团。

新帝,不,现在应该叫作太子。他正如同一头野兽般努力耕耘,身下的女人淫水流了一下,全身都在发抖,恐怕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伴着一声低吼,女人彻底晕了过去。

我与小德子适时上前,轻手轻脚地把女人带下去。别扭地背对着太子,我手心都是冷汗。终于废力地托着女人走到门口,我刚要松一口气,下一秒又入赘冰窟。

“站住。”

我和小德子急忙跪倒在地,大气不敢出。

“你,”我哆哆嗦嗦的抬头,看见太子狭长的眼睛还未褪去情欲的猩红,蛇一样的眼神盯着我。“你留下,其他人走。”

这不赖我,我其实不是真太监。主要是作者写我就这么一串代码,直接搬了我这个立绘过来,哪会真改变我的身体。所以在刚才直面那场活春宫的时候,我不可避免的硬了。

这真不是我的失职,只是人类的本能。

我哆哆嗦嗦地跪着向前,头深深埋到地面,整个人抖若筛糠。

欺君之罪,如何能不怕。

我整个人跪在努力并紧双腿,企图藏起中间那根玩意。

一双鞋缓缓走进我视线,冷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脱了。”

我愣了一下,随后开始不停的磕头,嘴里口不择言地喊着太子饶命皇上饶命。

游戏是假的,可我是真的,痛感也是真的,我也十分不想会到那个混沌的虚无里。

慌慌张张间,我一头磕下去,磕到一个凹凸不平的东西,睁眼一看,差点没吓晕过去。

太子伸回刚刚探出去的脚,又面不改色的说了一遍。

“脱了。”

事已至此,我不得不脱。

先急急忙忙脱掉外褂,手碰到亵裤时犹豫了一下,还是狠心扒了下去。

一丝不挂跪在大殿中央,我刚跪好膝盖,上半身还没弯下去,就被一只脚止住了身子。

那只脚精准抵在我左边的乳头上,一点点施力,直到我跪着挺直上半身。鞋尖在乳晕上打转几圈,又一点点划下去,慢慢移到了两腿中间,踩上了我的阴茎。经过这么一闹我早吓软了,可是太子的脚不依不饶,反复顶蹭着,直到我也渐渐喘着粗气,突然吧嗒一声,水声在空旷的殿内显得犹为明显。

我流水了,却不是我的鸡巴。

……完了。

……这事也不能赖我。

刚开始上班的时候,有一个新人作者不知道怎么想的,拖着我直接放进了女性那栏里。系统一通乱改,运行错误。作者也不知道怎么修改的代码,总之结果就是我还是男人,但是多长了一个……逼。

之后再没有作者给我改过性别,导致我拖着这幅畸形的身子直到如今,如今这个多出的女穴还无视主人意愿的,不知廉耻的吐水。

我闭上眼,却感觉太子兴致更浓了。脚尖挑起碍事的阴茎,真真嵌进我的嫩逼里。

“嗯啊……”

我一下没忍住,发出一声孟浪的呻吟,吓得我一激灵。

然而这只是开始,作乱的鞋尖一点点碾进花穴里,凹凸不平的鞋底纹蹂躏着脆弱的阴蒂,左右狠狠碾着。一边挤着阴蒂变得糜红,一边毫不留情的踩着阴户。

“额啊啊……呜呜啊啊啊啊啊,嗯……殿下,太子殿下,奴才……”

我面色潮红被陌生的快感逼着说不出话来,洗澡的时候都草草一碰,更是从未用这儿来自慰。冰凉的鞋尖左右碾磨最终变得湿滑,花穴的淫水彻底弄脏太子的鞋尖。

我呜呜啊啊的叫着,一会儿叫太子一会儿叫皇上,双手虚虚撑在两边。久而久之这骚逼还自己得了趣,我里面渐渐有点感觉痒了。

“嗯嗯奴才,奴才知道错了……啊啊皇上饶命啊啊啊啊!”

本来碾磨阴蒂的脚突然发狠顶进穴里,为了更能施力,竟然直接从底下带着我上下颠簸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呜呜别嗯啊啊啊”

一时间快感如洪水猛兽我连自称都忘了,底下流了一地的水,脸上也止不住。泪水流了满脸,口水也含不住的微张着舌尖。

为了保持平衡,我不得不双手抓住太子的衣袍,像落水的人抓紧浮木一般。结果他动得更勤快了,上下幅度大的就像真枪实弹一样,我不受控得颠簸起来,每次鞋尖顶弄起来都发出啪啪的击打声,听着人面红耳赤。

长久的攻势让花穴发酸,突然看见太子膝盖绷紧,有一下进得极深,被浸湿的鞋面活物似的蜿蜒向前,竟生生挤进大半,外部的阴蒂直接贴到冰冷的脚腕处。

我一下子仰头,紧紧攥着手边的一袍,哆嗦的说不出话来,穴也紧紧绞紧,强烈的快感直击天灵盖。直到眼前一阵白光,逼里每一个细胞都紧紧吸附,待到恢复意识,我才发现我高潮了。

不止是鸡巴,除了那一地白浊外,还有遍地的淫水。

迷茫的抬起头,正对上太子那双充满探究的脸。

发现我在看他,他毫不犹豫的放出自己骇人的鸡巴,姿势原因直直挺到我鼻尖面前。

意思很明显。

十万个不愿意,可君命难违。

我强忍着不适,缓缓张口先保守地含住硕大的龟头。鸡巴在我嘴里跳了两下,甚至能感受到活络的青筋。

我正磨磨蹭蹭的舔鸡巴的时候,身下那根作乱的脚竟然开始就着可怖的深度再次动了起来。

“唔唔……太太深唔唔唔!”

嫩逼几乎将整个脚尖都吞了进去,被粗暴的抽插捣得淫水四溅。

一双有力的手扣住我的后脑,骇人的凶器不容置喙的顶进我的喉咙,承受不住的深度逼得我干呕,鸡巴却顶着变本加厉。

身下的顶弄与口里的抽插频率几乎一致,刚刚高潮的花穴就受到毫不留情的蹂躏,敏感的快感被放大数倍,我根本无法思考。嘴里的顶弄与身下的快感让我控制不住的翻起白眼,眼角红成一片,嘴里的涎液一路流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上下两处都火辣辣的,顶弄也越来越快,嘴里的鸡巴越涨越大,伴着一记深顶,太子射在我嘴里。

我浑身痉挛,抽搐不止,控制不住的异样感觉直冲身下,逼里又绞紧了,混沌的脑子发出危险信号。

等我回过神,发现淫靡的画面和腥躁的气味,我才反应过来,我失禁了。

我该庆幸太子没有做到最后。

原因也很简单,射在我嘴里后的鸡巴不知疲倦,太子兴致勃勃准备提枪上阵的时候,皱眉看了半天我的逼,嫌弃说了一声脏。

……你自己鞋底脏你赖我?

不过他还是大发慈悲的没有计较我欺君之罪,看着我惊讶的眼睛,只笑着说了声来日方长。

麻利的套上衣服,淫水还滴滴答答地顺着腿根往下流,我却顾不上这么多,尽职尽责的打水拖地。

拿抹布爬地上清理地面的时候走厮还一直拿脚踹我屁股,我心里默默比了个中指。

妈的别让你这张脸出现在别的游戏,小心老子揍死你。

终于得到准许,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天气万里无云,上午是登基大典,下午是秀女大选。我不知道这么安排时间在古代是否合理,不过作者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主控没进宫,主线剧情还没开始。我看着身着华服的太子,哦不,皇上一步步登上台阶。这一幕,便是游戏开始的序章了。

紫色衣袍在台上站立,神色冷淡。他容貌高洁,似不可侵犯的天神。这便是当朝国师萧净。掌管神域台,传说他已经护了大召几百年安稳。

也是可攻略人物之一。

真好看啊,好像是独家立绘。

我还没多看两眼,突然觉得后背一凉,回头看皇帝正面无表情地接玉玺,耸耸肩,以为是我的错觉。

宫外人头攒动,大家闺秀富家商女,莺莺燕燕。皇上漫不经心的端坐殿内,我小心翼翼地站在身后,尽职尽责地当个npc。

“大儿,你家的小嫡女模样倒是瞧得过去,有没有什么才艺?”

太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一时忘了规矩猛然抬起头,果不其然看见殿上正翩翩起舞的人头顶一行名字。

你爸爸。

又大着胆子朝皇帝头顶看去,已经浮起了一行字。

好大儿。

……主控,不愧是你。

我一时憋笑憋得辛苦,几乎要泄出模模糊糊的气音,好在大家目光都被主控吸引过去。我勉强站直身子,憋笑憋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皇帝似有所感,不经意向后一瞥,却看见那小“太监”摇摇欲坠的身子,不住发抖的脸一抬起,竟是眼角发红。

皇帝一愣。

“大儿,如何,可要留宫。”

皇帝沉吟片刻,毫不留情的说。

“赐花离宫。”

诶,不是等等!我惊讶的表情还没表现出来,眼前白光一闪,体内一阵刺痛。

“有没有什么才艺?”

等我再次回过神,又看到殿上翩翩起舞的人里,立马反应过来。

这是重开了。

而明明还是那张脸,却更让人觉得风华绝代,舞艺也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尊贵的大礼包玩家!

小心翼翼地看一眼皇帝,头顶上浮起两个字。

……逆子。

我及时憋笑。

这次终于入了这狗皇帝的眼,主控进宫直接封了贵人。

其实我不是一开始就能认出主控的。

刚上班那会儿,一个简陋的小游戏,作者也没什么钱,大家都是便宜脸。我浑浑噩噩的过着,不止没有辨认主控的能力,甚至不知道游戏设计机制和主线剧情。只有在我不得已违背主心的做一些事情时,我才能判断这是剧情的影响。

而每完成一份工作,我就会变得更“强”。到现在能感知到谁是主控,能知道小部分主线剧情——这个说不定,精神力强的世界我也不知道情节发展,不过是极少数。我不知道随着我越来越“强”会发生什么,会能感知到人物属性,好感度,还是……

身子有感应一般颤了一下,我主动领着主控走向后宫,并为她进行新手讲解。路过掖庭时,我提了一嘴,可以来挑选心仪的宫女。尊贵的大礼包主控立马带了两个手脚麻利的宫女,并且我眼睁睁地看着她用自定义功能给她们换了脸。

……好可怕,幸好我不能换。

远处突然传来嘈杂的声音,我凌厉的尖声怒呵。

“什么脏东西吵吵闹闹,别碍了贵人的眼。”

走进一看,一群太监围在一起,手里拿着棍子,凶神恶煞地打着一个小孩子。

主控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应该是做着什么选项,片刻,拦着上去。

我急急忙忙狗腿的护上去,唯恐碰伤了主子。

太监们为主控让出一条路,她走上前去,艳丽的裙摆不怕脏的蹲在血污里。看着那个孩子,问你叫什么名字。

这便是我的戏了,我刻意控制嗓子变尖,说,这崽子原本是五皇子殿下。其亲族谋反,他联合他母亲接应叛军,本该一并处死,是皇上惦记儿时旧情,留了他一条命在宫中。

五皇子,敛巡。

……现在叫逆敛巡了。

也是可攻略人物之一。

小崽子闻言,死死睁着眼睛,沙哑的说,我没有谋反。

“狗东西还说你没有谋反,狼心狗……”

我词没说完,吓得说不出话了。

逆敛巡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的脸,阴鸷得像索命的厉鬼。如果此刻他还有半点行动能力,我毫不怀疑他会立马杀了我。

不愧是支线剧情破开城门的大将军。

我心有余悸地往后退了一步,静静地听着主控与他的互动。

夜色渐浓,宫女带着主控回宫,我就不用去了。

我得去养心殿。

没办法,没人会把花那么多心思在太监立绘上,翻牌子这活也得我干。

双手恭恭敬敬呈上,我胳膊都要酸了,狗皇帝还是一动不动。

我不得不提醒一声,“皇上,该翻牌子了。”

狗皇帝一夜不发。

我也想叫他一声逆子了。

“还脏么?”

冷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脑子还没转过来弯,又听见他继续说。

“洗干净了吗?”

我脸色爆红。

其实吧……被人玩玩逼,给人舔舔鸡巴我忍忍也就过去了。毕竟这事我也有爽。可是真要上本垒我一个直男还是很别扭的。我诞生之初就是霸总,就算后来意识觉醒我也记得对女主的萌动。虽然咱也不是没在全性向作品里打过工,可真要让男的操我心里还是有点膈应。

我面上变化多端,皇帝也不急。一把将牌子划走,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一双凤目虎视眈眈的看着我。

主控救我!

快读档,读到皇帝召你侍寝!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快瞪成斗鸡眼了,皇帝也没放过我。一把揽住我的腰就要往床上带。

我挣扎也不敢就范也不肯,别别扭扭整得跟他妈欲拒还迎似的。

皇帝压我到床上,明黄的床单皱皱巴巴的,他松开我的手微微起身。

“自己把逼掰开,我看看”

诶呦您没崩人设吧?

在皇帝的淫威下,我不得不把自己剥得精光。两条腿无力的闭了一下又破罐破摔的大张。

一手一面一个向下探去,碰到湿软的花瓣时,犹豫了一下,又嵌入肉里,微微掰开。

还没消肿的肉穴泛着糜烂的光,拨开肥大的阴蒂,将脆弱的花核暴露在空气中。

狗皇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不摸不碰的,我掰着逼躺着床上,倒像是我故意发骚了。

空气流动引着花核都瑟缩了一下。灼热的目光如有实质,皇帝甚至毫不掩饰他下流的眼神,一寸寸的视奸着我的逼。

我猝不及防抖了一下,绝望地感受到下面似乎更湿了。

明晃晃的蜡烛被夜间的空气拉得忽短忽长。我仰着头倒在被褥里,硬挺的鸡巴有一下没一下的磨着我的逼。

我几次欲言又止,君命难违。狗皇帝要真非得上我这个假太监我也认了,眼一闭也就过去了。可是他不能不扩张。

是,我承认,我这个逼可能确实成熟一点骚一点水多一点,一下下的被鸡巴磨着淫水都他妈把被褥浸湿了,可是要真顶进去我也跟下线差不多了。

未消肿的阴蒂被慢悠悠的顶弄,硕大的龟头挤压碾磨着敏感点,还是不轻不重的,让人提心吊胆。

唯恐下一秒就被不管不顾的撞进去,我难堪地把花穴掰得更开,试探性的往外推了一下皇帝的鸡巴,然后就着淫水颤颤巍巍地探进去一个手指。

皇帝果然不再动了,撑在我身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笑屁啊。

我在心里默默翻个白眼,手上是一点不敢怠慢。外面阴蒂发骚地再厉害,红肿的馒头逼肥大地像蝴蝶的双翼,穴道内还是紧致得很,只是探进一根手指就寸步难行。

我咬紧下唇,不肯再露出更多呻吟。为了让身体放松,狠下心掐一下阴蒂,果不其然穴道内欢快得吐出更多淫水,我乘胜追击地又伸进一指。

“嗯啊……”

一声没憋住的呻吟泄出来,这狗鸡巴又开始往里顶。不过是顶着我的手指一下下往里顶,龟头的褶皱黏腻的撞在指节上,一下下往里更深。不多时,阴蒂两瓣都顺从地包裹住龟头,在龟头推出时噗叽噗叽的挽留。

手指被迫深入到甬道内,随着外面鸡巴的撞击一点点往里探。直到有一下撞得极狠,我手指还没来得及弯曲就猝不及防撞到一个异样的地方。

“呜啊啊啊啊!”

甬道急剧收缩,谄媚地紧紧包裹我的手指不让其弯曲躲避。皇帝见状也由一下下的挑逗骤然变成横冲直撞。狰狞的鸡巴在阴户毫不留情的碾磨着糜烂的阴蒂,一下下被顶开讨好的包裹柱身。快速摩擦不知羞发出啪啪的声响,一阵刺痛过后是不知足的瘙痒。手指被动的一下下往里顶,长眼睛似的次次顶在那个我受不了了的点上快速抽插。并不圆润的指甲狠狠戳在上面,我受不了了地弓起腰,又被身上的人轻而易举压制。

“停停……唔啊慢、慢点”

强烈的快感逼得我语无伦次,和平常自己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像是赤裸裸地被压制,有力的双腿嵌进我的身体,身上的人有力的挺腰,时而打歪装上我的外阴,磨着阴蒂的同时迅速插过我早就硬得流水的性器,三处快感挤压着我的神经,没坚持多久,甬道就痉挛得抽搐,死死绞着我的手指,从内里喷出一大股淫水,泡发了虎视眈眈的龟头。

刚刚潮吹的身子还十分敏感,迷茫的脑子还没转过来。眼里氤氲着雾气,朦朦胧胧的看着身上明黄的衣袍。

浑身没有力气,感觉到一双手拨开我扩张的手指。皇帝附在我身子,拽着我散落的头发打转。紧接着,下半身传来一阵剧痛。

“啊!”

被猛然贯穿的疼痛让我不可抑制的大声尖叫起来,冷汗直直往下流。草草的扩张根本无法容入那么骇人的凶器。狗皇帝甚至是一杆进洞完全贯穿。狭小的穴道严丝合缝的包裹他的鸡巴,无助的渗出骇人的血丝。

双手不可控地抓着他手臂,我疼得嘴唇都打颤,刚才欢快吐水的鸡巴都疼软了。

皇帝看起来也被夹得不太好受,薄情的嘴唇紧紧抿着,大手一扬拍在我屁股上。

“放松。”

鸡巴插你屁眼里你放松一个试试?

我大喘一口气,不知是逼真的比屁眼骚还是我天赋异禀。努力放松穴道,鸡巴趁机在里面磨几下,还真没那么举步维艰了。

狗皇帝低头扒拉开我汗水沾湿的衣襟,叼起右边的乳头用牙齿轻轻磨着,舌头在乳晕打转,另一边也用手转圈。反复揪起搓弄,含得啧啧作响。

我是从来没想过男人被玩这儿也有别样的刺激。胆大包天食髓知味的按住胸前毛茸茸的脑袋,得寸进尺的哼唧两声,身下的阴茎也一点点抬头。

啪啪——

正在我沉浸在快感中飘飘欲仙时,埋在我体内的鸡巴悄悄退出去,退到根部时猛然全根挺入,连带着囊袋狠凿了两下。我一下子承受不住,两条腿无力地扑腾几下,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的抽插袭来。

“慢啊啊慢点,皇……皇上啊啊啊!”

求饶的话还没说完,皇帝起身双手揽过我的双腿向前推,是传统的正入姿势。他跪在床上,拉着我的腿大张竖立与床铺摆成直角。脚腕被攥得生疼,我被迫抬起腰身,直至下腹完全腾空摆出九十度角。然后他就着这个姿势死命的冲撞起来,自上而下狠狠砸进紧致的甬道,破开层层缠绕的媚肉,每一下都精准鞭笞在我最受不了了那个点上。

“轻点轻点呜呜太、太深啊啊啊啊啊太深呜呜放开、放开……”

精壮的腰身快速摆动,囊袋次次撞击在外阴撞得一片通红,两瓣肥大的阴蒂乱颤被撞击的没有形状的红肿。太粗太大,每一次都严丝合缝的贴紧,跳动的青筋传入体内,与心脏共振。

双手无力的乱抓,一开始紧紧攀附着施暴者的双臂,最后一点理智提醒着我眼前人的身份。只能愤愤的放下手,泛红的指尖紧紧抓在床单揪起大片褶皱,像溺水的人紧握最后的浮木。

透过被泪水朦胧的双眼看向奋力耕耘的人,总是薄凉的双眼染上情欲的红,一双鹰眼死死盯着我,一股被猎人盯上的恐惧爬凉我的后背。

啪啪的撞击声与淫靡的水声混作一处,腿间的阴茎随着猛烈的撞击淫荡的摇摇晃晃。又痛又爽的侵袭我的感官,我控制不住的放浪呻吟,逃避的将视线移向别处,看向屋顶的横木。

刹那间,被情欲溺毙的脑子一凉,我浑身一颤,出现一瞬间的清明。

天花板上有人,谁?

刚才在我抬头的一瞬间,一团黑影似有察觉的匆忙隐匿起来。被人看见这个认知让我瞬间清醒,心脏狂跳,甬道也紧张地紧紧绞紧。

不论上次还是今晚,皇帝都是叫退了所有下人,更何况是在屋顶上,难道是刺客?

还没等我细想,皇帝被紧绞的穴道逼出一声粗喘,很快发现我的不专心,惩罚性的加重力道,更重更疾肏进逼里。

超负荷的快感逼得我咿咿呀呀的哀叫,泪水糊了满脸,一直大张着嘴巴,含不住的涎夜流向下巴。阴茎也剧烈的跳动,乱甩着吐出精液。

还没等我消化被操射这个事实,暴行还在继续。刚高潮的身体敏感得很,碰一下都一阵颤栗要死要活,遑论这么粗暴的性爱。鸡巴快速整根抽出再狠狠捣入,碾过内里所有敏感点,我大叫得摇着头,语无伦次的求饶哭喊,狗皇帝跟听不见似的仍然狠狠地往死里肏逼。

终于最后十来下捣得又狠又重,我全身都打着颤又被无情镇压,眼前闪过白光的时候,我张着嘴声音都发不出来,整个人被肏熟似的痉挛,随着鸡巴在里面狠跳两下,花穴也吐出一大股淫水,所有细胞都收缩着到达高潮。

电光火石间,我知道那个黑影是谁了。

影卫渔小树,主控的青梅竹马,开局好感999,白送的可攻略人物。

不过影卫这行不应该隐蔽性极好吗怎么这么巧让我逮到了,更何况我记得渔小树业务能力很好,功夫数一数二啊?

我还在沉沉思考,那边皇帝却没抽出性器,暂时疲软下去的性器就着淫水和射进去的精液开始磨着我的逼。

我警铃大作,连忙苦着脸喊了一句,“皇上!”

这要再做一次,我这老腰也别想要了。

正当我悲哀的感受体内的凶器一点点复苏时,外面突然有人禀告。

我急忙拉过被子埋在头上,皇帝不满地啧了一声,还是从我体内退了出去。

小太监得到准许后急急忙忙跑进来,跪在床边不远处。

“皇皇上,婧贵妃她、婧贵妃薨了。”

空气安静得流动,小太监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良久,皇帝有条不紊地穿上衣服,似是悠悠叹了口气,轻不可闻。

我在脑海里感知了一下,恍然大悟的咬了咬牙。

感情主控第一天晚上没刷侍寝是他妈刀人去了。

事业型女强人!

在下实在佩服。

察觉到皇帝没了做那事的心思,我劫后余生的一骨碌爬起来,胡乱穿好衣服收拾一下。

皇帝终于舍得给我一个眼神,漫不经心地吩咐我。

“明早儿去掖庭,你来查。”

啊?

我跪在地上愣愣地眨了眨眼,接收了但是没消化皇帝的指令。

你让我一个打杂的太监去查后宫命案?

在皇帝逐渐不耐烦的眼神中,我及时喳了一声。终于得到点头,逃也似的退出大殿。

发抖的腿根还有黏腻的液体随着动作留下,一路蜿蜒在衣服内里。我扶着酸痛的腰边走边骂,又为查案的事犯起了难。

养心殿内,皇帝端坐之上,龙涎香的味道充盈在内,却掩盖不住性爱过后的淫靡气味。

皇帝冷冷地抬眼看向屋顶的横木,大手一挥拍落了桌子上的杯盏,霹雳扒拉的清脆声响碎了一地。

锋利的眉毛微微皱起,凉薄的声音透露着一股阴狠。

“滚。”

明黄的蜡烛拉长,迅速晃了一下,之后又归于平静。

我一晚上没睡好。

昨天回去之后腰疼腿疼鸡巴疼,迷迷糊糊的半夜不知道醒几次。做梦也朦朦胧胧的,总梦到和狗皇帝做那档子事,有时又梦到以前。

梦到我还没觉醒意识的时候。

梦到我还不是397而是顾思湫的时候。直到最后我揽一个女孩入怀,巨大的烟花在空中炸开,烟花落幕,留下一个end。

我被惊醒了。

一看时间尚早,睡也睡不着,还是认命地往掖庭走去。一路上,还有小宫女笑嘻嘻的和我打招呼,顾公公早。

按理说我职位比她们大,不过这也没别人我又一向待人随和,便随她们去了。

我是真不想接这个苦差事,先不提查命案我没经验,这可是主控下得手,我等npc怎么可能赢过大礼包玩家。就算查出来了,怕也是读档重来难度ps。

等我到掖庭已经是人头攒动,还没进去就听见了分贝很大的哭啼女声。一粉衣女子团扇掩面,明眸皓齿哭得梨花带雨,香肩一耸一耸,叫人好不怜惜。

我急忙迎上去连连安慰。

“玉昭仪这是作甚!早些休息可别伤了身子。”

玉昭仪一抹眼泪,双手攥着我,哭着让我给她姐姐做主。

我连连答应,实则心里腹诽,这烂摊子谁爱查谁查,期限一到,百分百是个悬案。

跟着指引揭开白布,我突然不这么想了。

尖利的女声从身后传来,我捂着胸口,也感到有些反胃。

原本光鲜亮丽的婧贵妃,此刻面色青白躺在案板上,死不瞑目。一手死死掐着脖颈,另一只手竟是抠着自己眼睛,仔细看似乎已抠下一个眼珠子出来,舌头也大张着自己用牙齿磨着。脸上全是未处理的血迹,看来是极痛苦之状。

我脑海嗡地一声炸开。

婧贵妃温良贤德,是镇国大将军严铮嫡女。如今父亲南下平反,皇帝初登基,入宫不过一天就中毒含冤而死。

我大概明白主控为什么第一个找她下手。宫中无后,婧贵妃出身名门望族,位份高初始宠爱也高,第一个除她合情合理。

正当我看着尸体呆愣得快干呕时,一双修长白玉的手伸过来盖上了白布,同时一股沁人的清香安抚了我的心情。

我急忙回神,只见屋内所有活人除了我皆已行礼,我赶紧附身双手向前,喊了一声拜见国师大人。

萧净还是身着紫衣眉色淡淡,看也没看我们一眼。腕见系了一根紫色发绳,缀几点玉珠其间在我眼前晃啊晃。

不对啊,他怎么来了?

大召国师其实职位也和神官差不多了,去大理寺都是卑躬屈膝,皇帝老儿也要敬他三分,怎么会来掖庭?

不过国师一向神出鬼没,大人的心思也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揣测的。

萧净站立片刻,默默看了尸体一会儿,低头说到,“枯破散。”

枯破散,剧毒。中毒之人神志不清,全身瘙痒剧痛难耐,缓慢极刑的死法。

我倒吸一口凉气,转身看萧净。不过他说完这句之后就没别的表示了,仿佛只是来旁观的。

此时,侍卫压着婧贵妃的贴身侍女进来了。不止,还有后厨乌泱泱一众人。是常见的食物下毒。

“奴婢对主子忠心耿耿,绝不会做下毒枉害之事!”侍女一把鼻涕一把泪,突然尖叫发难,指着厨娘。“是你们!是你们在食物里下毒害死娘娘!”

厨娘连忙磕了好几个响头,哆哆嗦嗦地反复为自己辩解。突然,像找到“救命稻草”似的,一拍大腿,“一定是那个狼心狗肺的小兔崽子!他半夜总是进后厨偷吃的,一定是他趁机下的毒!”

逆敛巡。

我额头一跳。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纷纷说亲眼看见他昨天晚上又进了后厨偷吃,就差说看见他往食物里面下毒了。

“造孽啊!”玉昭仪又开始大哭,“五皇子亲族谋反,就是严将军带兵镇压的!他生母也由严将军处死,他这是想报仇啊!”

……还有这层关系?

此言一出,大家又是义愤填膺,说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留那孽种一条命。

我看了看国师大人,还是安安静静的,好像自动与这吵闹隔开了屏障。又想起严铮大将军与国师大人好像关系不错,此次前来说不定也是为了好友讨个说法。人言可畏,我不得不让他们把人押过来。

侍卫气冲冲地领命前去,不多时便拖了个人影过来。

才过去一天,感觉这小崽子混得更狼狈了。乌黑的头发一绺一绺的,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还有不少印子和血污,只是一双眼睛没变,恶狠狠得瞪着我。

押的路上他约莫知道是因为什么事了,掖庭掌事问他话他也不出声,连辩驳都不说一句。

我有点急了,他要是解释一下我还能努努力保他,默不作声算怎么回事?

掌事愤愤的转过身来向我请示。

“顾公公,这孽种如何不知好歹,得用刑撬开他的嘴!”

我心里一跳,刚才审侍女厨娘都是心平气和的,这么到逆敛巡就要用刑了。

可掖庭查案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皇上虽说让我来查,也就是个打辅助的。如今几位掌事都说要用刑,我这拦着也没用。

而且其实,我是有点怀疑五皇子的。

我虽知道是主控下得手,却不知道她的作案手法。这几个侍女瞧得情真意切的,挑哪个用刑都不公平,要么就得一起审。再说逆敛巡身为可攻略人物之一,虽说主控进宫没几天吧,可大礼包玩家这就跟他搞上了也不是没可能。

五皇子看着瘦骨嶙峋营养不良的,劲还不小,几个人合力才把他推进地牢。我与掌事带了几个人进去,其他人留在外面。

地牢里阴冷潮湿,偶然偷跑进来的阳光照进灰尘,没显得温暖反而更压抑了。逆敛巡双手扣在十字架上,一双眼阴鸷得可怕。

我突然信他和狗皇帝是一个爸生的了。

掌事笑得他妈的阴测测的,一排排刑具凶神恶煞的摆在这儿,显然是要严刑逼供了。

我突然打了个冷战,如果主控放弃了狗黄帝直接想走逆敛巡的支线结局……

我还是想要个好结局的。

就像我之前说每次都珍惜来之不易的上岗机会,是因为不想再回到那个吞噬神识的混沌里,所以我每个世界都尽力活得久一点。其实主控通关后世界也会运转,如果我没死就可以继续过完这一生。

所以现在看来得罪逆敛巡不是个好选择。

我调用我贫瘠的脑细胞转了一圈,终于及时叫停就要用刑的掌事。

我悄悄地和他说,皇上有几句话托我带给五皇子殿下。请各位先行回避,审人之事我来审。

他们也知道我是皇上派来的所以没多说就出去了,应该也没想到我敢假传圣旨。

擦了擦头顶的汗,我心里也没底。不过我欺君之罪也不差这一件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狗皇帝暂时不会对我下死手。

转眼间地牢就剩我和五皇子两个人了。

我随手拿了个趁手的鞭子,倒也不全是装样子。说实话对逆敛巡我有点发怵,拿着防身总没错。

我一步步向他靠近,清了清嗓子开始装腔,“你昨天晚上……”

我操话一出口一阵锁链声在我耳边响起,我心里大叫不好。也不知道这帮龟孙怎么绑得人,那逆敛巡拷是拷着,可手一前伸直接扣住了我的肩膀拉过来,右手除了链子有点长以外行动自如,直接用锁链扣住我的脖子。我眼前一阵发昏,被他带到身前,后背贴着他胸膛。这姿势鞭子也白拿了,根本使不上力。只能双手挣着脖颈的链子,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把我勒死了。

“走狗……”

他愤愤的骂一声,许久没进食的嗓子有点暗哑,响在耳边跟他妈阎王似的。

我是没想到一个比我小这么多的狼崽子能轻易压得我动弹不得,求生本能让我两条腿不停的扑腾。他不耐烦的啧一声,攥着链子的手更用力,一条腿也挤进我两腿中间,从后面压着我其中一条腿使劲往他那边压。

“嗯啊……”

完了。

感觉身后人有一瞬间的僵硬,我现在是真想让他用链子勒死我得了。

难堪地闭上眼,没办法我昨天才被干过逼还肿着,敏感的花穴淫荡得很,他大腿一伸,腿间的布料一挤压,我一个没忍住直接叫了出来。

他好像也没反应过来,又试探性的把腿往他那带了带,就那么一下立马停了,呼吸也更粗重了起来。这下我是真一动也不敢动了。

逼里的淫水直接把他裤子浸湿了。

我要是说我其实是吓尿的这小崽子信吗?

双手勒着脖子处的锁链,我试探性的动动腿,想拉开两人下身的距离。结果这小崽子劲不小,膝盖一屈大腿一提直接把我从中间顶起来。我双腿扑腾着,整个人双腿被他膝盖分开直接离地。这样一来流水的花穴大张紧紧贴合他的大腿,隔着粗糙的布料吐水吐得更欢了。

他维持对我的禁锢,右腿左右摆动对我下体碾了几下。我一个没忍住发出了几声放浪的呻吟,随即又难堪的紧闭起嘴巴。

温热的呼吸打在我耳边,他喘着粗气提了我几下,又低低地笑了。

“顾……公公?”

我知道他是说我早挺立的下身。

……和发着淫水的逼。

他也不是傻子,这肉贴肉我那个逼就差主动把他膝盖含进去了,再感觉不出来也不像话了。

也不是我想当太监啊,这整天公公叫着你以为我乐意?

脖子上的锁链被松开,窒息感得到缓解,我急忙喘了几口气。他双手下移,从腋下传过去将我贴得更紧。一只手移到胸前隔着布料搓着我的乳粒。我全身被他压制,他压着我往下压,使那处狠狠贴上他大腿,而我连弓腰逃避都看不到。

重力原因我可以说全身坐在他腿上,花穴随着他每一下碾动起伏而抽搐发抖。他一下下的往上顶的同时也顶着我的性器。手也配合的揉捏我的乳尖,慢慢在乳晕处打转又突然猛地揪我的乳头。

地牢昏暗,外面还有等着我审判结束的若干人等。这小崽子钳制我上上下下地磨逼,温热的膝盖左右碾着,把淫荡的两瓣磨开捣弄内里的阴蒂。肥软的阴蒂被欺负得东倒西歪,颤颤巍巍的贴合讨好,甬道内不停地流水,我衣服下面、他大腿上的布料都是重灾区。

“你……啊!”

我喘息着开口,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掐着腰狠狠往他腿上摁,我甚至感觉腿间布料都被顶到穴里去,上下磨着敏感的内里。

布料搔刮着敏感点,外阴被顶得通红。不同于被全根插入的快感,快感拉扯我脆弱的神经。我双腿扑腾着踩在他脚上,爽得我脚指头都蜷缩起来。用力仰着头,终于吐出一大股淫水喷在他大腿上。大口喘着气,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我有些失神。

“不是要审我?”小崽子悠悠地开口了,语气还带着几分得意。“顾公公打算怎么审?”

我咬牙笑了,只能说少年心性还是不如他哥。鸡巴硬得直直顶在我屁股蛋上,蓄势待发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主动塌腰把他大腿贴得更深,这下使了狠力气。膝盖顶着布料嵌进花穴,磨着阴蒂生痛,两瓣大大张开被狠狠挤压。扭着屁股重心下沉,终于感觉到滚烫的鸡巴到我后腰处,我微微前仰对准顶端毫不留情的撞下去。

果不其然听见一声压抑的闷哼,连带对我腰上的束缚都减轻。我趁机蹬着他脚两三步脱离束缚,刚刚那下我伤得也不轻,刚刚高潮的穴道被用力刺激,我爽得头皮发麻,阴户一阵阵地疼。

转身看他,这厮冒着冷汗眯着眼不善的看我,往下一瞧居然还他娘的没软。

没给你压断是我手下留情!

这样一看,他能挣脱束缚也是正常的。那镣铐直接从中间断开。也不知道是掖庭偷懒东西破旧了还是……

我突然打了个冷战,被镣铐表面的反光闪了眼。

我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正纠结要不要把这个烫手山芋扔回掌事。突然外面一声尖细的嗓音。

“皇上驾到!”

卧槽!

我不知道狗皇帝是心血来潮要来查查爱妃之死还是听说他没人要的弟弟被抓了要来看看,总之我两这衣衫不整的一个逼流水一个挺鸡巴是万万不能被他看见的。我赶紧整理衣衫,好在衣服颜色够深也够宽大,黑灯瞎火的看不出什么。

倒是五皇子气定神闲的单手套着衣物。可是先前也说过他衣服破破烂烂的,再加上他那根天赋异禀,如今硬着存在感极强。他还漫不经心的看我,微微勾起的嘴角颇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意思?

你他妈硬个鸡巴不嫌丢人?

虽然他尺寸确实可观,寻常人恨不得挺着走一圈,但是也不是这时候吧,别人以为你抖啊?

我气急攻心,一时顾不上什么得罪不得罪,这小子以后就算称帝我也认了。大步走到他面前单手扶起那根玩意。

他微微挑眉,眼里有一丝玩味和一丝期待。

我和善地笑了笑,还没傻到为他手淫,除非他早泄。

手里握着根热乎乎的大棒子,滑腻腻沉甸甸的,颇有分量。不在我身上我又不心疼。手掐着他根部,他似有所感,脸色一变。没等他动作我就使了十成十的力气使劲掐下去!

“呃!”

这回他是真疼了,冷汗都下来了,弯着腰搁那儿喘气。一双眼睛喷火似的瞪着我。

鸡巴是真软了,搁谁这么掐都得软。短短时间被我痛击两次,资本不错又红又粗的,一看就没怎么用过。可我又不可惜,我又不靠它爽,巴不得它这辈子硬不起来。

刚舒一口气,看见他大腿处全是水渍。这位置有点尴尬,我衣服颜色深位置靠里不太能看出来。他就不一样了,淫水浸湿了他整个大腿。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急中生智搬起旁边的水桶,也是用刑使的正好可以做做样子。然后对准他脑袋一股气全倒了下去。

哗的一声他从头到脚整个人湿透了,湿发贴紧他的脸,本就破烂的衣服更加透明,我才发现小崽子年龄不大身材是真不错,不对啊,他不是营养不良吗?

他被水打湿的眼睛还有些睁不开,半咪着眼瞪我,咬牙切齿地说。“你……”

我刚想说看你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又脏又臭我好心帮你洗洗。地牢的门突然开了,随后与昏暗的牢房格格不入的明黄色龙袍缓缓走入,我急忙跪上前去迎接。

狗皇帝进来后一句话没说也没喊平身什么的,我忐忑地跪着,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我假传圣旨。

一个乱瞟,才发现不止狗皇帝,国师大人本就在外坐着现在进来也不奇怪。结果跟在皇帝后面的还有一位国色天香,探头探脑的美人。不是主控又是谁?

皇帝和主控都来了……我突然和小崽子对视一眼,看到了与我眼中不约而同的尴尬……

这莫名其妙的捉奸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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