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贯誉不知道这时自己该接什么话,只能看着欧阳烽浩纯熟的照着步骤专心冲泡茶水的侧脸,看着一个在这个年纪理应只有烦恼着学业的孩子,用这么无所谓的语气隐藏自己的心事。
☆、差距
之后的问答没有持续很久,大多是些无关痛痒的问题,离开时齐贯誉几乎是狼狈的从对方眼前落慌而逃,将欧阳烽浩送到山脚下后就匆匆离开。
回到家拧开电灯,齐贯誉看着简单却温馨的摆设,脑海里却浮现出那张带着倔强与寂寞,却不肯在脸上表现出来的年轻脸庞,有种莫名想回头把人带回来照顾的冲动。
可转念一想自己的生活里除了偶尔去酒吧喝酒外就只剩下公司与家两点一线的单调生活,摇摇头还是作罢。
那个叫做欧阳烽浩的孩子,应该很寂寞吧?而自己绝对无法提供他足够的关怀,所以……只能祈祷他能找到那份属于他的感情,别像我这样赔上自己。
摇摇头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他拍拍脸重新打起精神来,拾起尚未完成的工作,借由忙碌来转移心底深处的那股无力感。
另外一边,在山脚下只凭几个不重要的问题就赚得荷包满满的欧阳烽浩,则是招了台计程车直奔工作地点,然后又回复晚七朝六的颠倒生活。
至于这次的谈话就像不存在般,谁也没有提起,也没有改变什么。
不,有些地方改变了,比如说欧阳烽浩睡觉时的艳梦对象不再是某岛国的红牌女优,而成了那张严肃却莫名的带了点风情的脸。
于是,某位杯具的孩纸开始了杯具的生活。
「……喝!」不知道第几次从梦中惊醒,接着跳下床冲进浴室里打理自己内在美上的那一滩白浊已经成为条件反射的动作。
至于刚从梦中醒来还没恢复清明的某人一直到把洗好的内裤晾好后,才眨了眨眼,重重叹了口气。
「又梦到自己xxoo了某人啊……」看着阳台上如万国旗般在风中飘荡的内裤海,他完全无法淡定。
为什么老梦到同一张脸?为什么会觉得那张脸在梦里的情动表情那么令他血气上涌?为什么即使这阵子增加了和金主口口的次数,到了夜里还是会因为那个人而不小心画了地图?
「我肯定是生病了。」这个认知让欧阳烽浩不由得紧张了一把,要知道他的身体可是赚钱的本钱,生病了这种大事怎么能无视之?
于是,他果断地拿起电话打给顶头上司请了一天假,带上自己的健保卡和钱包,认认真真的跑了几间医院。
可等夜幕降临医院门诊处休息后,拖着疲惫脚步回到家里的欧阳烽浩的心情一点都没比早上好多少。
原因是他厚着脸皮去的每一间医院都说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