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要指挥作战……”
许是被折腾出了习惯,苏寒竟然感觉那双手抚上自己身子的那一刻,体内暖流阵阵,下--体也分泌出相当之多的神秘液体……羞恼一瞬间冲上头脑,苏寒想也没想就蹦出了句磕磕巴巴的话来。
平丘华纱整夜盼望的某女服软场景终于出现,心情甚为愉悦,她粗暴的扒开苏寒双腿,啧啧道:“来,让朕看看,你流了多少~~”
“够了!平丘华纱你不要欺人太甚!我……”
话还没说完,苏寒那还诚实的潺流不息的谷口突然一阵收缩,柔软的异物钻进密林深处探究,极度舒爽的感觉冲上全身,苏寒来不及哼出一声,便全身瘫软反抗不得……
淫--靡之音响起,呻--吟之乐奏起,屋中又出现复杂难明的暧昧。
平丘华纱俯首埋在苏寒双腿之间肆意发泄心中欲--望,但若说单纯的发泄,这几十年来都没有一人享受过女皇这般“优厚”的待遇。饱受“优待”的苏寒叫苦不迭,牙齿咬住手背忍着的呻--吟之声似乎永无休止的挑战她心中底线,这样的境遇昨夜一直就有,但也没如今的非人难忍。似乎已经习惯了女皇的暴虐,这样虽然强势但透着无比温柔的举动,着实让苏寒饱受煎熬,身体上的,心灵上的……
“你……也……呃啊……不嫌啊啊啊~~脏……”
平丘华纱探出脑袋,舔了舔嘴边不住流淌的蜜汁,邪邪一笑,道:“难道你没这么做过?”
苏寒刚刚觉得一阵放松,听闻此话后,立时涨红了脸庞,咬着嘴唇沉默不语。
平丘华纱少有的充满兴致,她攀上苏寒身子,赤--裸相对,两具女子胴体毫无间隙的贴合在一起,一种荡漾如春水的感觉爬上平丘华纱心头。
微微稳住心神,女皇眯着眼睛亲了亲苏寒滴血的嘴唇,道:“难道,你是第一次被人这般对待?……其实朕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夺下你苏寒的初夜?”
平丘华纱私下跟苏寒对话的时候,言语相当不客气,任何情人间非情人间的大胆言辞毫不顾忌的冲出口,每每却只有苏寒一人羞耻难当,这让后者极度恼火。
“哼!你平丘华纱不也自命不凡?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夺下你的初夜?!”
苏寒对平丘华纱,除了第一次见面稍微客气以外,从来都是抵死硬抗,平丘华纱面色相当不好,刚刚存有的少许柔情此刻被悉数打翻,抽动嘴角眼中是深不见底的愤怒。
冰冷寒气扑面而来,苏寒心中一沉,心道你这神经病也会在意初夜,这真是古今第一大奇闻。
平丘华纱犹如猛兽般盯着苏寒甚久,后者甚至可以听到她攥紧的拳头“咯吱”作响。苏寒慷慨赴义般闭紧双瞳,等待着暴风雨再一次洗礼。
“嗖~~”
一阵风抚过,苏寒感觉身子一阵冰凉,压迫她的人已经远离,本应松了一口气的她,心里空荡荡的,竟有一丝……一丝自己也理解不了的东西。心中狠呸了自己一口,苏寒睁开眼,这么短的时间,平丘华纱已经穿戴整齐,身为女皇的霸气重新回到眼前,苏寒一阵恍惚,她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此女的时候,明明知晓那是蛇蝎美人,却也忍不住为她的风采折服,那一刻,她的的确确是当之无愧的天下霸主,毒辣、可爱、美丽、调皮……种种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