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1 / 1)

床上的男女做着最原始的律动,男人如猎豹般强健的身躯压在曲线玲珑,妆容精致的女人身上,一下一下强有力的抽动让身下的女人放浪形地扭动引以为傲的身材,甜腻地放声浪叫着。

“好爽啊太快了我受不了了,要去了。”女人被一浪接一浪的高潮刺激得合不拢嘴,娇喘连连,内部强烈痉挛着,吸力强劲的咬着粗壮的肉棒不放。

骆越忽然感觉身下的女人很聒噪,感觉索然无味。猛然间闪过前几天见过的那张让清颜绝伦的脸,一阵快感袭来马眼控制不住射了出来。

身下女人享受着高潮的余韵,骆越没有停歇马上从女人身体内抽出,取掉灌满精液的安全套随手丢在地上,翻身就准备下床,女人见状赶紧从身后搂着男人厚实健壮的肩背。

“dyn,这就要走了吗?”她恋恋不舍地说道。

“我还有事,下次再找你。”骆越说得很敷衍。

“你已经两个月没来找我了,人家很想你嘛。”女人娇气地说着撒娇的话,有意无意地用自己饱满挺立的乳房磨蹭着骆越。

“说了下次找你,怎么那么多话。”骆越不耐烦地抖开女人的身体。

女人没再说话看着他穿好衣服就走了,连头也不回一下。女人等他走后翻了个白眼,躺在床上拿起手机给自己的闺蜜打起电话。

“排队等着我看他们一眼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在他这里受窝囊气”曾宁忿忿不平地跟闺蜜抱怨骆越的拔屌无情,她也是个小有名气的女星而且事业还在上升期,给他抛橄榄枝的人排着队,她看都懒得看一眼。

“那你还不是看上骆二公子有颜有钱,出手阔绰,简直就是顶级富二代,多少人想爬他的床都爬不上呢。”闺蜜一针见血。

曾宁一听这话有些得意:“那还是我魅力大,跟他也快一年了,钱跟资源没少给我,是该知足了。”

“他身体很棒,每次跟电动马达一样,那里又粗又长,跟他上床真的很爽。”曾宁有些炫耀。

电话那头的闺蜜撇撇嘴,有什么可炫耀的,骆越甩人也是分分钟的事,到时候可别找我哭。

“不过说到骆家的掌权人骆瑞明,好像没听过跟谁有绯闻啊?”骆瑞明这几年几乎都在国外,对他很多人知之甚少。

骆家产业遍布全球,骆家资产无法估算,而且还没有父母,两兄弟不仅年纪轻轻就身价不菲而且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好,嫁给兄弟俩可以说是很多自视甚高的女人们的目标。

“那不知道,不过几个月前有次听骆越讲电话,好像他哥要回国了,专门打理国内产业,到时候或许能见见他哥也不一定”曾宁得陇望蜀,觉得既然骆越能看上自己,那跟他大哥春风一度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曾宁不知道的是,这时骆越最后一次来他这里。

骆越抬手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二点多了,他坐在自己新买的全球限量版摩托车上百般无聊也不知道接下来去哪里,想着想着又想起那张脸,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总是想起那张脸他很烦躁。这时电话响了起来,他拿出来看了看是魏延。

“明天有场篮球比赛,你要不要参加?”

“不去。”

“别介啊,你可是篮球主力,总是在俱乐部打有什么意思,可别看不起高校联盟比赛,他们实力也很强啊。你在哪玩不是玩。”

“我说了不去。”

魏延看他态度坚决,只得说道:“那去看看比赛总行吧,这次是咱们k大百年校庆安排的这场比赛,虽然你只上了一年就去国外了,那也算是你的母校,咱明哥不是捐了两栋实验楼,跟学校也有合作嘛,校方极力安排你们也参加这百年盛事,明哥这会不在国内,你再不去多难看。“

“难看的又不是你,你啰嗦一大推跟你有什么关系。”骆越要不是看在两人是发小,早就给他甩脸了。他哥让他去他都没答应,魏延这小子说有屁用。

“我这不是学生会主席嘛,他们知道咱俩关系,任务不就落在我身上了吗?”魏延嘿嘿笑着有点尴尬。

“还是两个字不去。”骆越直接挂了电话。

清晨骆越正在睡觉被他哥的电话吵醒,骆瑞明下了最后通牒让他去k大,骆越还是怕他哥,不情不愿起来去了k大。

到了k大,满校园都是张灯结彩,红色的横幅拉的到处都是,骆越憋着气找到魏延不轻不重给他肚子来了一下,魏延也只是赔笑,知道这祖宗又生气了。

魏延家室好,但和骆越一比就差的远了,两人从小在一起上学,也能玩在一起,他父母很是乐见其成,经常嘱咐他要让着他,主要是骆家这棵树大,背靠大树好乘凉嘛。

今天是星期天,k大的比赛是友谊赛,参加的有本市几个高中,闻宁的高中也在其中,很多同学都去观看,为自己学校的队伍呐喊助威,闻宁也在其中。

9点半的时候比赛正式开始,篮球场四周坐满了人,欢呼声口哨声此起彼伏。骆越和魏延坐在全场最佳的位置上,两人说着话,偶尔看几眼比赛。

“下面进场的是市一高。”

闻宁在的位置忽然迸发出热烈的欢呼声,让闻宁都吓了一跳,霎时他们那个位置成了全场的焦点,摄影机也给了他们那个范围一个镜头,正好抬头看的骆越一下子看到屏幕上一闪而过朝思暮想的脸,他赶紧看向那个位置,闻宁正好坐在下边一点的观众席,骆越很容易就看到了闻宁。

魏延看到骆越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边,也好奇看过去,一看就笑了,骆越看什么就一目了然了。

“那是市一高的闻宁,三年来基本全市地准备结婚,张鸣很是气愤,骂闻庆生把他老婆截胡了,有一次张鸣喝醉酒拿着削水果刀要给他好看,谁知两人在争执间,张鸣的一只眼睛被刀尖戳瞎了,只是他伤人在前,闻庆生正当防卫,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不过梁子也就此结下。

“这次的事就是他为了报复我们布的局,他现在有权有势我们斗不过他的。”

闻宁看着晴空万里的蓝天,心里一片荒凉,他该怎么救他爸爸。而他18岁的生日也在爸爸缺席只是吃了碗长寿面便过完了。

事情的转机在一个下午,课间一个外班的同学递给他一封信,说是校外有人让交给他的,闻宁看着信封上什么都没写,很疑惑会是谁?想着便打开了信封,抽出里面仅有的一张纸。

“想救你爸爸就打这个电话13xxxxxxxxx"闻宁心里一紧,赶紧把纸攥在手里,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这人是谁,想干什么,会不会是那个独眼男人还是别的另有目的的人?真的能救爸爸吗?心里各种猜测担忧,喜忧参半,可是不管最后是不是空欢喜一场起码这会还有一线希望不是吗。

晚上下了晚自习,闻宁和郭明堂两人照常一起回家,闻宁心不在焉地听着郭明堂说话,郭明堂看在眼里心里很不好受,现在闻宁住的远了,两人只能同行一会,在路口分手的时候,郭明堂把一个鼓鼓的纸包递给闻宁,闻宁不明所以看着他。

“这里有三万,压岁钱,零花钱还有我平时打零工的钱,你先拿着用,我再想办法。”郭明堂不容拒绝地塞在闻宁手里。

闻宁怔怔看着他,这段时间所经历的事,心里的委屈压抑痛苦此时终于决堤了,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郭明堂慌了,赶紧给闻宁擦眼泪:“宁宁,哭出来就好了,事情总会解决的。”

“明堂。。。。。。”闻宁发泄般地大哭着,心里一片苦楚,没有那么容易解决的。

闻宁坐在桌边出神地看着纸包,过了好一会拿出自己平时不怎么用的手机打了纸条上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会也没人接,闻宁心情忐忑地等着电话接通,好在最后一秒接通了。

“你好,请问你是哪位?”闻宁紧张地握紧电话。

“宝贝,我是骆越。”男人调笑的声音传来。

闻宁瞳孔收缩,是那个恶魔!他想也不想就要挂断电话。

“哎,先别挂电话,你不想救你爸爸了?”骆越好像料到他要挂电话,不疾不徐地直击他要害。

闻宁放在桌上的手紧紧攥着,指甲把手掌都要抠破了,忍了又忍,他还是向现实低了头,“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明天见面了再谈,到时候我去接你。”

“你说个地方到时候我去找你。”

“那好,明天来富城公馆。”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闻宁仿佛失了力气一般,慢慢放下手机,趴在桌子上叹了口气。

骆越挂了电话,双腿随意地交叠,舒畅地出了一口气:“到最后还不是落在我手里。”本来还在想着怎么把他搞到手,这不,瞌睡碰到枕头了,他家出事了。他第一时间告诉了对闻宁也感兴趣的文森哥,商量着如何把他搞到手。

雷文森的父亲是骆家兄弟的舅舅,三人从小在一起,骆瑞明28岁比雷文森大半岁,骆越小两人5岁,所以对这个弟弟还是比较宠的,他本来不想跟他胡闹,可是一想到那惹火的背影,他确实心动了,就详细问了他家的情况。

第二天上午闻宁瞒着妈妈以身体不舒服为由跟老师请了假,妈妈这段时间一直找律师了解案件,整天早出晚归,闻宁出去也以为他是去上学了。

闻宁坐上公交车来到本市最高档小区之一的富城公馆,他在门口给骆越打了电话,骆越让他把电话给保安,说了两句话,保安把他放行了。

当他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时,他才发现阳台上还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坐着也能看出其身材高大魁梧,五官深邃,棱角分明的完美轮廓充满野性,如鹰般的眼睛锐利逼人,坐在那里浑身散发着散发着上位者的强势。如果说骆越是矫健的黑豹,那他就是雄狮一般的男人。

他漫不经心地看着闻宁,让闻宁很不自在,赶紧侧身看向一边躲避他的视线,他没看出这个人就是那晚后来出现的两人中的另一个。

骆越坐在他右边的单人沙发上,笑眯眯地看着他,下流至极,让他一阵恶寒。

闻宁稳定心神,直截了当问他该怎么做才能救他爸爸。

“我会请最好的律师让你爸爸减刑,三千万的处罚金我也可以给你,条件就是你要陪我们,直到腻了为止,这也只是替你爸减刑的利息,三千万你还是要还的,这个不急。”他再色令智昏这也是笔交易,还是要在商言商。

闻宁其实也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只是人都会抱有一丝侥幸的心理,可是他说的,我们,

闻宁一脸茫然:“你们?不是你自己吗?”

“你以为你凭什么就能值三千万?凭你的美色吗?不多陪两个人这笔生意我岂不是吃亏了?”骆越恶劣地笑着。

闻宁被这种无耻要求吓到了,他恼羞成怒地怒视骆越,气得直哆嗦:“你太可恶了。”

骆越看着骂人都不会骂的小美人觉得真是太可爱了。他吊儿郎当无所谓地说道:“是你求我的,同不同意你自己看,反正就是这条件。”

全程观看未发一言的雷文森越看越觉得这个闻宁挺和他胃口,他掏出手机给骆瑞明发了个信息。

“骆越快把那小美人搞上手了。”

正在听下属汇报工作的骆瑞明看到短信,忽然脑海浮现一个极美的身体和故作坚强泫然欲泣的表情。

“你们在哪里?”骆瑞明拿起外套问道。

“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闻宁崩溃大哭,他还是个18岁的少年,还没学会沉稳遇到事情远没有自己想象的坚强。

“要不是我还惦记你,你以为你有资格坐在这里?”骆越嗤笑一声。

闻宁擦擦眼泪不想让他们看自己笑话,不就是个皮囊吗?他们喜欢就让他们拿去,于是破釜沉舟地说道:“好,我同意。”

可是他的身体不男不女,如果恶心到他让他毁约,自己还怎么救这个家。

“既然同意了,那就跟我进来。”骆越拉起有些抗拒的闻宁就往卧室走,眼神示意他表哥进不进去,雷文森站了起来。

闻宁一片恍然,惴惴不安,觉得自己脑袋迟钝了不知道要干什么,只是呆愣地看着骆越脱衣覅,眼睛没有焦点,只有他的身影在身前晃动。

骆越好像说了什么自己没听清,接着他就走上前拉起他的衣服要脱掉,他赶紧紧抓着衣服不让他脱,拉扯间他被重重打了一巴掌,很疼也把他打醒了。

“d,这会还装什么贞洁烈女。”骆越啐了一口,骂道。

雷文森闲闲地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的靠椅上看着。

骆越不再怜香惜玉,急不可耐地把闻宁碍事的衣服脱掉,当脱他的内裤时,闻宁满眼含泪抓着他的手臂哀求:“不要。。。。。。”

骆越此时满眼欲火,不耐烦地把他推倒在床上,内裤一脱到底。

闻宁赶紧蜷缩身体想遮挡住羞耻的部位,却被骆越恶狠狠地一把拉开他的双腿,他身体的秘密也彻底暴露出来,他心如死灰地看着天花板,眼泪不知何时流了下来。

骆越看到闻宁下边好像有点不一样,当他看清时他下意识地惊呼出声。

“你鬼叫什么”雷文森不明所以,不都是男人吗?有什么吃惊的?这么想着也走了过来。

骆越惊奇道:“这真是多了一个b”

只见闻宁粉嫩偏小的阴茎下边是一个比女人略小如花瓣层叠般的粉红穴口,一条紧紧闭合的细缝,下身没有一丝毛发,闻宁全身莹白如玉,双腿间更甚如白瓷般洁白无瑕的皮肤衬得粉色花穴更是娇艳欲滴,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

先不说他这不男不女的身体,两人阅人无数还真没见过如此漂亮的花穴,骆越一根手指轻轻插了进去,里面温暖湿润只是有些紧,闻宁挣扎起来,却被雷文森坐在床边一手压了下去。他手玩弄着粉红色乳头不时拧拽,原来是个不男不女的东西,有意思,也不知道尻起来怎么样。

骆越很兴奋真是捡到宝了,手指越插越起劲,忽然碰到一个阻力,他灵光一闪不会是处女膜吧,他激动地阴茎直直竖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想尝尝他的滋味,只是看了看自己的大屌这怎么插得进去啊,他一下插进去三根,想快点扩张好好插进去。

闻宁疼地叫出声,那个地方火辣辣的疼,好像棍子在里边狠搅一样,他扭动起来想摆脱他的手指,骆越狠拧他滑嫩如豆腐般的臀肉:“d,再动我直接插进去。”闻宁吓得不敢再动。

雷文森看得口干舌燥,拉开裤链掏出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坨,拉过闻宁细白的手给自己撸管,闻宁想抽回手却被雷文森强硬地拽了过去。

此时的闻宁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半点不由自己。

骆越抽插了一会,带出点点淫水出来,让他根本没有没耐心再给他扩张,跪在闻宁两腿中间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他的穴口研磨着,一点一点强势地进入,穴口如花瓣的阴唇被鹅蛋般的龟头撑得溜圆发亮像要撕开一样,龟头卡在穴口处就动不了了,闻宁疼得只吸气,额头冷汗直冒,根本就是多余的东西他们不觉得恶心吗?

骆越咬牙忍耐着,卡在入口处轻轻抽动,等到适应一点再往里插进去一点,好不容易进去了一小截,甬道却收缩挤压阻挡着大肉棒的进入,骆越的肉棒就像被柔软的小手狠狠捏紧一样,爽的他像被电到了一样,他把闻宁双腿下压,卡进阴道的一小截艰难地抽插着,几乎都抽出不来被里面的媚肉包裹捏紧着,厚重的囊带随着动作拍打着圆润的臀部,就算是这样也让骆越感到快感如波浪般汹涌袭来,发狠地往里插想要更多的快感,最后插进去了三分之一堪堪没有捅破那层膜却已经抵不过花穴的吸力射了出来。

闻宁只感觉到无尽的疼痛,就像是上刑一样,等骆越退出去才把那憋在胸口的那鼓气吐了出来。

“太紧了,都插不进去,那层膜还没捅破。”骆越很是不悦,跟表哥抱怨道。

“没用。”雷文森冷哼一声甩开闻宁无力的手,脱掉裤子,架起闻宁笔直修长的双腿,让坚硬如铁的可怖性器对准还在悠悠吐着精液的穴口直插入内,就算有精液淫水的润滑性器还是很艰难地插了进去,阻力很大,龟头碰到了阻碍,雷文森冷眼看着身下表情痛苦呻吟哀求的闻宁没有半点怜惜,腰部一挺势如破竹地冲破阻碍直插深处,撑得肉穴内满满当当,小腹也挺出肉棒的轮廓。闻宁惨叫一身,感觉自己被劈了两半一样,下身痛的都没知觉了,他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大口喘着气。

骆越抚摸着闻宁的身体,他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看到闻宁痛苦的表情有些不忍,让他哥慢点,玩坏了等会没得玩了。

雷文森没理他,刚才插进去的时候他差点就射了,里面粘稠跟小嘴一样吮吸强劲,他的肉棒不由自主地被往里吸着,吸得后腰阵阵发酸,他第一次碰到这种骚穴,他有些生气,双手掐着闻宁劲瘦的腰肢抽插起来,没两下还是泄了出来。

雷文森阴沉着脸抽出依然坚挺的阴茎,带出红白相间的浊物,阴唇红肿如熟了的蚌肉一样外翻着,露出里面成熟的媚肉,还未合拢的肉缝不时吐出粉色的精液,那是闻宁的血染红的。

正在此时,有脚步声传来,骆瑞明出现在卧室门口。

两人回头看去,骆越一看是他哥当即停了动作,讪笑道:“哥,你怎么来了。”

骆瑞明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糜乱淫纵的画面,当雷文森翻身下床没了遮挡的闻宁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双腿大开中间一片狼藉,满是红白粘稠的污物,闻宁的阴茎自始至终都耷拉着的,下身多出来的女穴穴口外翻着红肿发亮一片凄惨。

骆瑞明本来想走,这里已经没有留的必要了,但是一晃眼间似乎看到了什么等他看清楚之后,镜片后的眼睛瞳孔不禁缩了缩,第一次看到这种构造很神奇,只是那里已经被人造访了。

雷文森就这样光着下身走向门口,还在勃起的巨物上边也是红红白白的精斑,他拍了拍骆瑞明的肩膀笑得下流:“哥,滋味不错,我给他破了处,后边的小洞就留给你了。”

骆越才射了一次根本就是开胃小菜,本来还要再来几次,只是他哥怎么来了,面无表情太可怕了,整天让人捉摸不透,他跟在他表哥身后也溜了出去。走出之后恋恋不舍回头看了闻宁一眼。

闻宁缓了缓听见他们都出去后慢慢撑起上半身想坐起来,就这个动作让他很费劲,他看到站在门口文质彬彬的男人,羞耻地拿过旁边散落的衣物盖在身上,低垂眼帘慌张地说道:“请你出去。”声音带着轻颤脆弱。

骆瑞明看着他眼神晦暗不明,也没吭声朝他走了过来,在闻宁对他仅有的印象中觉得他不会像那两个人一样,不过还是防备地看着他。

骆瑞明抽了几张纸不容他拒绝地给他擦了擦下体的污秽,闻宁本来要挣扎的,看到他的动作愣住了,心里五味杂陈。

“既然已经这样了,多我一个也不多了。”

冷淡的语气瞬间击垮了闻宁,他凄然一笑失了力气般躺回床上,原来都是一样的人,可笑自己还对他抱有幻想。

骆瑞明修长高大但不粗犷的身体蕴含着勃发的力量,他单臂搂过闻宁的腰让他趴在床上,闻宁随他摆布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骆瑞明食指插进他紧闭的后穴,慢慢增加到三根手指,扑哧扑哧的响声让他眼神暗了暗,他没有多余的时间给他适应,把裤子半褪在到臀部,露出他和那两人不相上下的蓬勃巨物,对准后穴插了进去,行进间肠肉缠了上来,闻宁紧紧咬着身下的被子闷哼出声。

当骆瑞明大开大合的时候,闻宁已经支撑不住晕了过去,嘴角溢出破碎的呻吟声,脸上痛苦的神色一直没有消失,骆瑞明宽大的手掌牢牢固定他的腰肢让他配合自己凶狠的抽插,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地极速打着他臀部,当他感到自己飘到云端时,他射在了闻宁的深处。他没有像两个弟弟般那么纵欲,但是情人还是有的,只是从没有人能像闻宁那般带给自己巨大的快感。

闻宁感到一阵刺痛,悠悠转醒后就感到女穴又被插入,骆瑞明把他双腿使劲拉开,腰部快速耸动一下一下契入他的体内,骆瑞明气息明显乱了,咬牙忍耐下体带来的一阵阵战栗感,闻宁要疯了,哭喊着让他停下却换来更猛烈的插入。

当尘埃落定,这个家也保住了,闻宁有时候会想那时候怎么度过那段时间心里黑暗的?那段时间他浑浑噩噩的,骗了他妈妈以被星探发现签入知名经纪公司为由不再去上学,提前预支三千万交了罚款,但要拍戏还给公司,他妈妈坚决不同意,打他骂他他依旧态度坚决,最后妈妈没了办法抱着他号啕大哭。他也躲着郭明堂不见他,但是郭明堂不死心一直找他,电话短信狂轰滥炸,幸好没过多久高考了,郭明堂高考后他家也搬到外地去才作罢。

他记得那天他偷偷去他家,躲在远处看他们搬家,郭明堂心不在焉不时拿起手机看看,他捂住嘴不忍再看,眼泪擦也擦不完,他怕自己哭出声赶紧走了,躲在无人的角落了放肆地哭了好久,哭过后所有的情绪都压在了心底,他也该长大了。

不过当时毕竟还是个少年人,比较容易冲动。刚开始的时候他们把他的反抗当做情趣,他也没意识到他们的可怕,骆瑞明只是性事上要顺着他,不顺着他自己就别想休息,有的是折腾自己的方法。而雷文森和骆越,自己没能及时收敛脾气,压下少年心性,以致后来只要他一反抗,就算是无声的反抗就被雷文森打得半死,骆越心情不顺当场踹他打他也是常事,性事更加暴虐,旧伤新伤不断那段时间他都不敢回家甚至想过自杀。

“我们给你钱是上你的,不是看你脸色的。”雷文森嫌恶冷漠的话语也让他彻底认清了自己的处境,慢慢学会讨好,学会怎样让自己少受点罪。

他们随时随地把自己叫过来上,还在他们朋友聚会上像宠物一样被展示,自己做的不好就被当场辱骂泼水打耳光,被他们折辱当成出气筒已经好几年了这两年他们才收敛点。

他们都是随性妄为惯了的人,根本不会在乎别人的感受,自己在他们身边已经有了谄媚淫荡伏低做小的姿态,有时候都不认识自己了,那么让人恶心!

已经过去8年了,就算有太多的无奈,心酸,苦涩也要咽下去,不过习惯就好,随着时间流逝他们也多少会克制隐忍自己的脾气,自己已经好受多了。

自己也才26岁,再过两年自己攒够钱还了债就能离开了,有时候一想到这心情有了一刻的舒畅。这段过往只是成长路上的绊脚石,爬起来就好了。

前几天三人频繁找他让他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这两天总算没人找他,也让他紧绷的神经难得放松片刻。

可是……

闻宁看了看桌上毫无动静的手机心情不免又忐忑起来,他怕雷文森的出尔反尔让他再次陷入困境之中,可是再想想雷文森整日事务繁忙,也根本不屑于花费一点心思给他这个无关紧要的人。闻宁越想越乱愁闷的心绪无处宣泄,拿来私下用的手机翻看着。这个手机那几人都不知道,它是小姨去年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当时他有手机用就放了起来,直到那天遇到郭明堂。。。。。。那个上学时只有两人用的v号沉寂多年也再次闪烁起来。食指也在这个v号上的唯一联系人上停顿起来,点开来是对方满屏殷切温暖的话语,而自己确实冷淡的寥寥数语,闻宁叹口气喃喃道:“既然给不了回应干嘛还去招惹他?”

好在这天终于等到了剧组的电话,当听到对方用平淡的语气说到让他准备一下后天进组时,他着实松了一口气。

随后剧本也发了过来让他先看着熟悉一下人物剧情之间的发展,闻宁迫不及待打开文件认真地翻阅起来逐字逐句体会他饰演的角色在剧中情绪的变化。

第二天闻妈妈正好休息,她一大早就赶了过来给儿子做了许多他爱吃的,还给他包了不少的饺子冷冻起来,让他没时间做饭时煮点饺子吃。

闻宁陪着一起忙活耳朵也没闲着听着妈妈唠着家常心情很放松,一直到下午快4点闻妈妈才准备回去。

“你外公午睡应该醒了,我得回去了。等我一休息就过来,你呢要是有空多回去看看你外公,他没事就在念叨你。”

“好,我有空就回去,跟外公说我也想他了。”

“哎,我看你整天也是没空,我今天不来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回去一趟。”闻妈妈无奈地说着。

“妈,只要有空我肯定会回去的。”闻宁揽着妈妈的肩膀把她送到了楼下不远处的公交站。

“宁宁,你租的这房子太小了,不行……还是回去住吧。”她觉得儿子住的那间出租房很是憋屈,就一间屋子,放了床,一组三人座的沙发加上茶几,还有一个不大的书桌就没多少空余的地方了,而且隔开的厕所厨房站两个人都有些局促。

闻宁安慰着妈妈说道:"妈,没事的,就我一个人住正好,这里虽然偏僻但是交通还算方便价钱也合适,很难找得到了,反正我也习惯了。”

“妈妈也说不过你,还是那句话,照顾好自己不然我们会担心的。”

闻妈妈再三叮嘱儿子,直到要坐的那班公交车来了才作罢。

闻宁看着车辆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才回过神来,慢慢抬头看向远方的天空,此时太阳的光照还很强烈正在落与不落的节点,夕阳迸射出的绚丽的霞光把周边天空的云彩晕染地五彩斑斓,让人目眩神迷。远处耸立的高楼也被夕阳映射地流光溢彩。闻宁痴迷地看着,他感觉自己好久没有欣赏过自然的风景,整日急急慌慌为了生存奔波错过了多少美丽的景色。

正在神游间突如其来的第六感让他余光看到有人举着手机正对着自己这边,本能地扭头看过去——是两个年轻女子。

其中穿粉色衣裙的长发女子正向自己这边张望着,应该是在等公交车。另一个穿黑色短袖扎马尾辫的女子正举着手机,他不确定对方是不是拍了自己,在自己看向她时,她若无其事地拿着手机转向了别的方向,闻宁想着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吗?她应该是在站台等车觉得无聊随便拍拍?此时这里行人来来往往人流开始多起来,不管是不是真的在拍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拍就拍了自己也没什么损失,想到这里闻宁便转身离开此处。

闻宁走后,刚被怀疑的两人凑在一起看着手机里的照片,一边欣赏一边交谈。

照片上闻宁的侧脸被斑斓热烈的霞光映照着,琥珀色的眼睛透亮深邃,纤长如鸦羽的睫毛,轮廓完美的线条柔和恬静,光影绚烂斑驳中他给人一种庄严的圣洁感,让人渐渐深陷其中。

“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精致漂亮,每一处都恰到好处,我严重怀疑他女扮男装。”

“肯定是男的,你看照片上他的喉结,虽然不明显仔细看还是有的呀。”

“我要把他发到我的围脖上,让大家都欣赏欣赏。”

“这不好吧,毕竟没经过本人允许……”

“我也只是拍风景时不小心把他照进去了,没事啦,只是发个风景照嘛,美人配美景多养眼,不过我要稍稍地把背景p一下。”

闻宁在回去的路上接到了骆越的电话。

“闻宁,我这会胃疼,你到富城来。”电话那头的声音还是一贯的嚣张不耐,听着哪像是有病的人。

骆越有胃疼的毛病,不良的生活习惯,经常空腹喝酒,这些都是有胃病的人的大忌,他却从不当回事,依然我行我素。他有好几次半夜陪着骆越去医院,在医院输液输到天亮,等骆越胃不疼睡着后,自己还要忍着困意去剧组。

闻宁想着胃疼可以找他家聘请的家庭医生,再不行就去医院看病啊,找他有什么用?

叹了口气还是认命地骑上电车赶去那里,路上看到药店想起自己手机有药方是以前医生交代过可以随时备着的胃药,于是便进去买了药。

富城公馆

闻宁拿着药按响了门铃,过了好一会门才打开,骆越紧皱着眉头脸色有些苍白,左手按着胃部看了眼门外的闻宁就进了屋。

闻宁忽然觉得脚底千斤重,抬起的脚步始终落不下去。他已经好几年没来过这里了,再次踏进这个地方让他很不适,心情也当即跌落谷底。

刚开始的一年时间他一直是在这里,随后到现在一直就是那个顶层公寓,偶尔会被带到他们其他的住所。这里给他的记忆是不堪回首,被人恣意玩弄,少年时的自尊心也在这里被碾碎一地,当刻意遗忘的往事被重新掀开,他只觉得难堪羞愤。

他压下心头涌上的苦涩,跟着骆越进了屋。

骆越很不舒服,胃一阵一阵痉挛地疼,疼得他不想说话,捂着肚子坐在沙发上忍耐着不发一言。

闻宁赶紧把买来的药配好,接了一杯温水连药一起递给了他:“越哥,等会如果还疼的话,我们就去医院吧?”

“不去,麻烦。”骆越疼得烦躁,语气很冲地说道。

闻宁知道骆越的脾气,自己说的话也不会听,便也不再多劝,只是静静陪着他。

骆越靠着沙发阴沉着脸浑身低气压,冷漠的双眸微敛不知在想些什么。

闻宁不自在地坐着,手机也不敢看,免得这祖宗又发火,只好盯着窗外发呆。

屋里一时间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闻宁等了好一会看他脸色好像好了点,便试探着问:“越哥,那个……你吃饭了吗?”

“没有。”

闻宁对他的脾气习以为常,何况他还病着,想了想站起身来说道:“我给你下碗面,不吃饭胃会更疼的。”

骆越也不吭声就只微闭着眼,闻宁等了下看他也没拒绝,就走去冰箱那里。

打开冰箱一看除了啤酒饮料一点吃的都没有,没办法只得跟骆越说了声,就出门买菜去了。

等到关门声响起,骆越睁开眼身体渐渐放松,这会好像药效起来了胃没那么疼了。

昨晚他去赛车然后跟魏延他们在酒吧喝酒玩到早上天蒙蒙亮,几人分手后他就近来到这里休息,睡觉时就感到胃有些不舒服也没当回事,睡到下午3点多被痛醒,他忍耐着痛意,不想采取任何措施只是躺在床上蜷缩着身体。

奢华厚重的窗帘阻挡着室外热烈的光照,昏暗的环境愈发显得屋里静悄悄的,在这一片静谧中他破天荒感到了孤独。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已经很遥远了,那还是他父母意外去世后他很长时间都会感到的情绪,那时候他十五岁的哥哥没有过多时间悲伤,因为有很多事等着他哥来解决,所以无暇顾及他,每次看着疲累的哥哥抽空过来安慰他他也很难受,只能逼着自己快快长大能替哥哥分担,渐渐地那种失落想找人陪伴的感觉也被他遗忘了。

此刻的他忽然很怕自己一个人呆着,他想有人能和他呆在一起,刚这样想脑海中就出现了闻宁的脸,又想起有一次自己半夜发高烧是闻宁整夜照顾自己,忽然一瞬间孤独的心也有了着落。

他想闻宁是跟着他时间最长的床伴,想起他也只是习惯了他的存在仅此而已。再说闻宁只是一个称心的玩物招之则来挥之则去是他的基本操守,骆越这样一想便毫无负担和往常一样一通电话把他叫了过来。

人在生病的时候心理是脆弱的,当有人对你嘘寒问暖时,心理防线也在一点点裂开。

当闻宁把鸡蛋龙须面做好,端到骆越面前让他快些吃的时候,骆越看着面前眉眼清艳绝伦笑靥恬淡的闻宁忽然想从他身上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特质让他们这么多年都还没有腻味,是这副鲜少有人能比的皮囊?还是畸形的身体?闻宁被骆越盯得直发毛,浑身不自在正想找借口离开他的视线时,骆越终于移开迫人的视线拿起了碗边的筷子。

不知道是不是太饿了,吃惯了山珍海味的骆越这会看着这一碗普通的鸡蛋面也感觉食指大动,不多时就吃了干净。

闻宁把碗筷拿回厨房洗干净放好后,端起自己那碗饭就站在厨房里吃了起来。

等他从厨房出来,客厅里早已没有骆越的身影,循着声音才知道骆越进了书房,书房的门没有关,闻宁坐在客厅里仔细听了一会,原来是骆越在和魏延他们四个正在讨论编曲的事,他心下一松,想着他们一时半会也不会结束,就拿出手机看起剧本来。

闻宁对于要做的每一件事都很认真,他揣摩代入角色中,不知不觉沉浸在自己脑海中绘制的世界中。

不知过了多久,当手机忽然从手中被抽走时,闻宁懵了一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后知后觉抬头看向居高临下看着他的骆越,疑惑问道:“越哥,怎么了?”

骆越看着闻宁抬起的脸,忽然感觉被电了一下,下身也有了反应,他把闻宁的手机随手扔到沙发上,凌厉痞帅的眉眼满是不耐:“d,叫了你几次听不到吗?非要我过来请你是吗?”

闻宁满脸堆笑,赶紧安抚他:“越哥,对不起,你别生气,我刚才看剧本看得太入神了。”

“没有下次了,跟我进来。”骆越冷冷看了他一眼,便转身进了卧室。

闻宁看着他的背影,收起笑意撇了撇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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