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每个人来说,每一天的时间都是相等的,所以时间不会等人。
冷漠与和郁寒叶在家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回来就着急了,哪有人深更半夜快到凌晨了人都还没回来的?打电话,电话打不通;打电话问公司,没人在,只好打电话问易冰峰。
而易冰峰是天天晚上都会暗中护送冷晓飘的人,而且他是在景家的人将人抓走之后刚好赶到。不过只看到一辆空车,觉得可疑,于是他开始找人。
也不知他是如何找到冰窖的,反正他是找到了人,而且把那几个黑衣人是都打晕过去了。然后打横抱起晕倒在地的人,而那时冷晓飘看到的人正是他,可她心里惦念着的是另一个人。
“小依——”
易冰峰是清楚地听到,但他只是皱了皱眉头,小依是谁?不过他也没管那么多,先跑为妙。
所以当郁寒叶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刚好已经抱着人出来了,安全地把人送回了家。
冷晓飘发烧了,口中呢喃着的不知是谁的名字,让坐在床边的郁寒叶不由皱眉。她可是清楚地听到她呢喃着什么了。
飘儿,时间都过去了那么久了,你为什么还想着她?妈咪知道,你一定很想依儿,妈咪也很想她。可是,都十三年了,都是妈咪的错。
“你在哪儿找到她的?”在一旁一直沉默的冷漠与开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总该清楚。
“伯父,在冰窖,似乎是被人抓过去的。”易冰峰回答道。“至于是什么人,这我就不清楚了。”
“看来也只有她自己清楚了。”冷漠与深深地看了眼床上的一躺一坐的母女二人,眸中似乎有闪过什么一般。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冷晓飘就醒了。一夜,烧虽然退了一点,可是仍然是处在发烧状态,但她是凭她强烈的意识醒来的。郁寒叶在床的一边睡着了,看来是照顾了一夜。
冷晓飘揉着发疼的头,忽然想起曾经有人有揉太阳穴的习惯。感觉到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摊开掌心,是一片花瓣,她现在是什么都想起来了。
昨天晚上,她和她,还有周围的花瓣。还记得她说过这是因意识而存在的,现在花瓣消失,只剩下了一片被她紧握在手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花香,那么她现在到底是怎样了呢?
冷晓飘的心不由一紧,随之又握紧了拳,没有意识。那么很明显是昏迷或者——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飘儿,你醒了?”郁寒叶是醒来了,只见冷晓飘半闭着眼,半坐在床上,似是在想着什么。她颇为担心,可以说,自从冷晓飘去国外后,以及回来后都没怎么和他们说话。因为他们三人之间存在着一个疙瘩。
“小依。”动了动唇,还是这两个字。
这是郁寒叶唯一听到的声音,冷晓飘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一个人的名字,一个女人的名字,一个消失了十三年的人的名字。
“飘儿,你发烧还没退,再躺下休息会儿。”郁寒叶终究是担心,毕竟她现在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在身旁,纵使她家境再富有,那又有什么用?她现在只想挽回当年的过失。另一方面,女儿终究是要出嫁的,那么到时候谁又来陪她呢?她现在是打从心底里不想把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