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后,李志刚陷入沉思。他忽然听到有人在背后轻轻咳嗽,回身一看,原来是李丽。
“李丽,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李志刚有些警觉地问。他和李丽虽然感情很好,但毕竟这件事情不宜公开,此前自己也没有和李丽对此事交流过看法。
李丽怪怪地看了李志刚一眼,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冤冤相报何时了?”
见李丽这么说,李志刚知道自己和“刀疤脸”的对话基本上都被李丽听到了。
“李丽,你听我解释。”李志刚柔声说道“这件事情我已经运作很长时间了,这不仅是我一个人的想法,也是薛建国、蔡同荣等几位副秘书长共同的想法。”
“哼!从你们怂恿范州幸存者去r国开始,我就觉得你们要这样做。特别是从那以后,你们就不让我们在广播里面介绍任何有关这方面的信息,我就觉得不对头。一开始我以为你们就是想解决性别比例失调问题,没想到你们竟然要策划种族灭绝!这可是反人类罪!在国际法上有明文规定,这一行为是要被世界人民所唾弃,谁做出这一决策,水就要永远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李丽有些激动了。
李志刚的脸庞痛苦地扭曲着,半天没有说话。
李丽将口气缓了缓,低声劝道:“志刚,你们几个再好好商量一下,现在改正还来得及。咱们和r国都是黄种人,在两千多年前还可能都是同一祖先。即便是不从国际法角度考虑,就是从道德层面,咱们也不能同室操戈呀。”
“李丽,我先不回答你的问题,先给你讲个小故事,好吗?”李志刚慢悠悠地说道。
李丽狐疑地看了看李志刚,点点头。
“在不到一百年前,咱们国家的执政党当时还处于地下状态时,一位中央层面的最高领导人意外被捕,由于他意志不够坚定,很快就叛变,接着就开始大批供认党内人士。”李志刚开始缓缓地讲述起来“其实,这也可以理解,当年的叛徒也不止他一个。但是要命的是这个叛变的人职位非常高,从理论上他可以将绝大多数的党内人士都指认出来。更要命的是,由于工作关系,他的家人对当时的党内人士也是非常捻熟。因此,为了防止党内遭受重创,当时的中央做出了一个非常大胆的决定,对这位叛徒的家人进行灭门!”
听到这里,李丽不禁打了个寒战。
“这段历史在正史里面从未提及,但其他方面的材料却很详实。这段历史是真实的,不是后人杜撰出来的。”李志刚接着讲道“这段历史在当时的报纸都有报道,曾经轰动一时。估计你们没有想到,组织这场灭门血案的总指挥就是咱们的国家的首任总理!”
“啊!?”李丽非常吃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位温文尔雅的伟人也做过这样的事情。
李志刚又接着说道:“当时他一时心软,将一个不满12岁的小孩子放掉了,心想小孩子是无辜的。但是这个小孩对党内人士也是非常熟悉的,过些日子他就指认出一个交通员,并从这一线索又抓住了一些人,当党内遭受了不小的损失。”
李丽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似的,不再吭声。李志刚见状接着说道:“李丽,其实我也理解你的心情,也曾经有过你这样的想法,我是当事人,比你更顾忌历史影响。要知道,我也想留下一个好名声,不想半夜做噩梦呀。可是,一山不容二虎,咱们如果现在不抓住机会将r国灭掉,他们一定会来灭咱们的。”
“至于这样吗?现在不是提倡和平共处吗?”李丽不解底问道“大家都在同一个地球上生活,彼此相安无事,何必苦苦相逼呢?”
李志刚摇摇头,笑道:“李丽,这世界本来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否则生物就不能进化。国家也是这样,虽然短时间我们看不出兴亡更替,但从历史的长河来看,许多细节都是非常残酷的,甚至比动物还要无情。r国是个岛国,他们觊觎咱们的陆地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这不是一部分人的想法,而是他们世世代代的强烈愿望。在几百年前,他们是采取海盗的方式,后来攻打咱们的附庸国,最后又攻入咱们的陆地,蹂躏百姓数十年,整个民族饱受苦难。从他们当时修建的建筑来看,至今许多仍坚不可摧,证明他们当时就是想长久底住下去。如果不是时局变化,咱们可能至今仍为二等公民,生不如死!”
李丽仍有些不理解,问道:“历史上也有这样做的吗?一个国家将另一个国家灭掉?”
李志刚冷笑一声,说道:“工业革命以来从表面看没有,但在工业革命前可有不少。远了不说,就在咱们生活的这片土地上,就有个若干次灭族事件的发生。比较著名的是西夏灭绝,再往前就是匈奴灭绝。这些灭绝固然血腥,但在很长一段时间让中原地带少了一些外部干扰,可以安心发展经济。”
李丽怕怕地看着李志刚,问道:“难道你就真的下决心这样做了吗?”
李志刚怜爱底地看着李丽:“李丽,最近你都有些瘦了,可千万要注意身体呀。咱们现在辛辛苦苦底建设这自己的家园,可历史经验告诉我们,在海洋的那边,有人正在等待这过来摘桃子。这种思想已经沉浸在他们的文化中,是不可能改变的。只有将这种文化彻底捣毁,将这一民族从**上消灭,才能让咱们的后代有一个比较安宁的发展期。就像当年的夏始皇一样,他焚书坑儒虽然留下千古骂名,但在那个特殊时期,如果不这么做,统一大业只能是昙花一现,群雄割据将重演数百乃至上千年。那样的话,也就没有咱们现在的大国整体,而是像欧洲那样,有几十个国家。所以,为了子孙后代,我甘愿内后世的历史学家和人类学家唾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