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掐揉,乳头都被掐得红肿破皮,浑身上下都疼,屁股里面像被打钻一样,磨得快要裂了化了……
太疼了。太爽了。
一直到陶愈射了第三次,古知宇才掰着他屁股恶狠狠地朝最深处射了进去。陶愈被刺激得一阵哆嗦,恍惚间只觉得这次被射得前所未有的深,仿佛下一秒就能被干得怀孕。大着肚子被古知宇操干的变态想象,令得他再次起了欲望,然而射过三次的前端已经软得硬不起来,陶愈痛苦难耐地在被子上磨蹭着身体,大开的双腿间肿胀的肉穴一收一缩地往外吞吐着白浊,满脸的欲求不满,骚得像只发情期的母豹子。
古知宇把他懒腰扛起来,扛到客厅扔在沙发上,找了条鼠标线给他前面绑了,摁坐在沙发上分开他两条腿,正面捅他。刚还爽至瘫软的陶愈很快又兴奋地提声尖叫起来,搂着古知宇的脖子,乱七八糟地扭腰迎合他,古知宇动作减慢,每次都退到最后再狠狠一记捶进去!陶愈一口气噎在喉咙里半天出不来,爽得直翻白眼。
“要死了……阿宇,搞死我……快点搞死我……”他半死不活、神志不清地呻吟。
古知宇喘着气亲吻他大张着哆嗦的唇,把他舌头吸出来舔咬,含糊不清地安慰他,“马上就让你死,乖,再忍一会儿。”
“呜……啊啊……让我射……阿宇……阿宇……”
“射了就死不了,乖,别射,马上就能被我干死了。”
“呜……不要……啊啊……要死了……啊……”
陶愈哑着嗓子稀里糊涂地叫着,在被古知宇射了第二次之后翻着白眼晕了过去,被抱回床上也没醒。舒爽地打着胡噜一觉睡到天亮,迷迷糊糊地在清晨阳光中,再次被干醒。
这次他趴在床上,肚子下面垫了一叠被子,伤腿也被一张软毯子护着。被掐着腰,提起屁股,啪啪啪啪地一阵狠捅。
“啊……啊……”陶愈断断续续地身影出声。
“醒了?”古知宇在后面亲咬他耳垂。
“死了……又要死了……爽死了……”
“你跟你那竹竿瘦的小助理,也能做得这么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