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衣服穿的,还是半脱不脱的露着嫩乳,下面是被洇湿的紧身裤。
鸡巴想不硬都不行。
“骚货。”祁盏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裴乌蔓站了起来,光溜溜的转向他,瞪了祁盏一眼。
“祁少,您突然来这找我,我看你莫名其妙的脾气,我还供你肏,你还骂我骚货?!”
“那我就骚了,你不喜欢别来!”腻腻的声音带着嗔怒,根本就是在调情。
她还示威一样的撅起了白白的屁股,左右晃动了两下。
祁盏看着直眼晕。
裴乌蔓臀缝中间粉红粉红的,是刚才他撞击的痕迹。阴唇都被刚才干翻翻了,里面的淫液滴滴答答往外流。
几片肥嫩的肉肉又合成了一条缝,花穴周围还湿漉漉的,屁股上还挂着她的他的液体。
祁盏脑袋嗡一下,这女人太让人受不了。
“裴乌蔓,爽死你了。”
“对,”女人点头,“祁少肏的爽,要不怎么和您上床呢!”
“你……!”
祁盏承认自己与她第二三次和之后的约炮是因为肏她肏的爽,但是他不想从她嘴里听到类似的话。
因为他现在的心绪似乎变了,没有必要为了肏一个女人放下手里重要的工作,日夜兼程的巴巴跑来。
他以为她也变了,但没有,这是他不愿意听到的真相。
“没把你肏爽呢?”他开口。
“找能让我爽的。”
“呵呵……”祁盏咬着牙,语气中是他一贯的自信与傲气,“你找不到的。”
狭长的眼眸盯着面前的女人,他撸了撸柱身,上前一步箍住了她。
肉棒过来就在她湿漉漉的下面蹭了蹭,然后软着挤了进去。
推送几下,便硬了起来。
“咱们俩都很享受,不是吗?”他感受包裹着自己鸡巴的紧致。
随后加快动作。
“是、啊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