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莞倒是云淡风轻，甚至还叹了口气：“可惜以后就不能做节目了啊。”
方小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人站在电梯里，一时无言。
很快电梯再次停下，六楼到了。
“李姐，我去陈总办公室，改天你可得请大家吃饭啊。”
方小乐冲李莞摆摆手，走出电梯，回头却见李莞也跟了出来。
见方小乐的表情疑惑，李莞笑了笑：“我也去陈总办公室。”
“哦。”
方小乐有点尴尬，嘿嘿一笑，两人一起走向节目部总监的办公室。
“节目的事？”
李莞问道。
“嗯，就是最近有人雇水军黑节目的嘉宾，我担心影响收视率，就来向陈总求援。”
方小乐回答道。
“你节目的嘉宾？”
李莞看了看方小乐，轻声笑道：
“林瑶？”
“呃……”方小乐没想到一下就被识破了，只得点点头。
“那你先进去吧，等你和陈总说完我再进去。”
两人来到总监办公室前，李莞忽然对方小乐说道。
“这不太好吧，陈总找你肯定有重要的事。”
方小乐连忙摆手。
“没事，就是说说我以后的办公室布置的事，没节目重要，你先进去吧。”
李莞轻轻推了方小乐一把，自己则走到总监助理的办公桌旁，和陈昭的女助理聊了起来。
方小乐只得敲了敲门，进了陈昭的办公室。
“小乐？快坐快坐。”
陈昭正在饶有兴致地看着电脑，听到有人敲门便喊了请进，却见进来的人是方小乐，他有些意外，亲切地招呼方小乐坐下。
几个月前方小乐刚进苹果台时连和总监见面的资格都没有。
之后帮助《超级挑战》起死回生，在李莞的力荐下成为《憧憬的生活》的副导演。
那时候，陈昭称呼他叫“小方”。
而现在，陈昭对他的称呼已经变成了“小乐”。
一字之差，却也说明了领导对方小乐的重视程度在不断地提升。
“小乐，你怎么过来了？我正在看你的节目呢。”
陈昭笑呵呵地指了指电脑屏幕，方小乐探头过去一看，果然是正在播出的《我家那闺女》，屏幕上还飘着密密麻麻的弹幕，估计陈总监是在一边看节目一看评论。
方小乐知道陈昭今晚有事在台里加班，倒没想到他加班的内容居然也是看《我家那闺女》的首播。
看来这位老帅哥总监还是有点放心不下，毕竟《我家那闺女》和《姐姐的生活》正面交锋的结果，代表了他和老对手，深城卫视的节目总监余新之间的胜负。
“我们节目组也在一起看呢，就在楼下办公室里。”
方小乐顺势说道。
“来来，一起坐下看。”
陈昭一听，干脆让方小乐拉了椅子过来，两人一起坐在电脑前看节目。
这时节目已经播放到了林瑶从录音棚练完歌出来，匆匆赶去一个通告场地的情景。
早上八点多，正好是上班时间，许多天海公司的员工正从外面陆续进入公司，看到林瑶，每个人都尊敬地喊着“林姐早”。
而林瑶对每一个人都微微弯腰，亲切地回应。
“原来林瑶真得对每一个人都这么温柔啊。”
“看看天海员工对林瑶的尊敬，真不是装出来的。”
这时弹幕里都是惊讶和赞叹。
陈昭看得连连点头，笑着对方小乐道：
“林瑶真的太适合咱们这个节目了，你选她的镜头打头阵确实有眼光。”
只是，陈昭刚说完，弹幕又有水军开喷了：
“节目剧本而已，也只有脑残粉才会信了。”
“呵呵，又立人设，温柔贤惠是吧？有本事亲手做一桌子硬菜出来啊！”
“态度再好也改变不了唱功差的事实！”
看到这些令人不悦的弹幕，陈昭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方小乐见状，忽然道：
“陈总，关于节目，我有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