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要闹。”
高燃又昏了过去。
封北心惊胆战,生平第一次这么恐慌,手心里潮湿一片,全是汗。
到了医院,该做的检查全做了一遍,没有问题,一切正常。
可高燃疼的要死。
封北紧抿着薄唇,一言不发。
高燃不喜欢医院里的味儿,又检查不出来原因,他就不想待了,“小北哥,我们回家吧。”
封北抬起眉眼看过去。
高燃发现男人的眼睛发红,他愣怔住了,回过神来时已经被拉到了背上。
眼看就要过年了,高燃还生了场病。
刘秀跟高建军轮流照顾。
封北想去看他,却看不成,压根儿就没机会。
刘秀不喜欢封北的职业,就连带着不喜欢他这个人,怕他影响儿子未来的人生轨迹。
说白了,刘秀就是不想儿子当警察,太苦,又太危险了。
她就一个儿子,希望他平平安安的,大富大贵什么的不重要。
高燃的病来得蹊跷,医院又查不出病因,问他哪里不舒服,就是头疼。
严重了都下不来床。
高燃知道跟他来到这个世界后拥有的能力有关。
操,与其说是能力,还不如说是怪病。
高燃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
正常人怎么可能看得到那种斑,逆天了。
人死了以后再生,这种现象违背自然规律,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这头疼的毛病八成就是。
高燃半死不活的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头不疼了,他又活蹦乱跳。
不过他又多了个习惯,开灯睡觉,死活就是不肯关灯。
刘秀跟高建军怎么都不放心,两口子商量过了,决定年后就带儿子去市里最大的医院做全身检查。
要是哪儿有问题,早点检查出来早点治疗。
没有就最好不过了。
高燃不抱期待,自己什么情况自己清楚,他等着看老天爷的意思,想玩他玩到什么时候。
晚上高建军陪着儿子睡,不晓得有个老男人在隔壁的院子里望眼欲穿。
腊月二十八那天,郑局叫封北过去吃饭。
封北胡子拉碴的去了。
郑局不满道,“叫你来吃个饭,你进门才不到十分钟,就叹了三回气。”
封北的面色很差,“郑局,曹队人呢?”
郑局扯起慌来不但不打草稿,还脸不红气不喘,“临时有事。”
为了女儿,一张老脸都扒下来丟了。
老了老了,还要操心。
封北因为少年的身体状况,脑子一团乱,整天整天的走神。
要是换作平时,也不至于会钻郑局下的套。
郑局察觉封北有要走的意思,他低声命令,“坐着!”
封北的面上没什么表情,“郑局,我留下来,这顿饭你吃着也不会舒心。”
郑局示意他看正在摆弄碗筷的女儿,“你不留下来,我吃着更不舒心!”
封北要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