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高燃以为小北哥的大爷是他唯一的亲人,原来还有这件事在里面。
掺杂了别的东西,本质上就不一样了。
封北知道少年心里所想,“自己的孩子跟亲戚的孩子不可能摆在一个水平线上,这是普遍现象。”
高燃一个激灵,这就是他感到奇怪的地方。
“那如果当做亲生的孩子对待呢?”
封北笑道,“通常情况下,对于你说的现象,按照正常逻辑推理,不是报恩,就是赎罪。”
他以兄长的口吻说,“高燃,你记着,每个人做每件事的背后都有一个目的。”
高燃整理了一下思绪,“那你对我这么好,目的是什么?”
封北的神经末梢因为前半句话抖了抖,“我对你好?”
高燃想也不想的说,“好啊。”
封北克制着激动的情绪,“都好在哪儿?”
高燃挠挠脸,难为情的说,“你不是很忙吗?下回再说下回再说。”
害羞了。
封北虽然失望,却没逼迫,“行吧,下回再说。”
高燃想起来还有个问题没得到回答,“目的呢?”
封北充满深意的拉长声音,“目的啊……”
高燃等半天都没等到后续,以为男人不会说了,话到嘴边就听到对方说,“有两个。”
两个?高燃好奇的问,“是什么?”
封北点根烟抽,“其中一个是想培养你,希望你能掌握所有刑侦推理类的知识,可以尽快独当一面,将来进我这一行,做我的左膀右臂。”
高燃早就猜到了这个,“那另一个呢?”
“动点脑子行吗?别那么懒。”
封北挑唇,“剩下一个等你自己去发现,那样才会有惊喜。”
高燃,“……”
静了一分钟不到,封北说,“下午接到个报案,三中高二五班一个女同学跳楼自杀了,生前早恋,怀孕,堕胎,家里觉得她不争气,不自爱,丢人现眼,吵啊闹啊的,导致她走上一条死路,还没成年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高燃惊愕,他前段时间才跟蒋翔议论过那个女同学。
封北叹道,“学生就该做学生该做的事,偷吃禁|果的代价有时候会很惨重,很多学生承担不起。”
高燃也叹气。
这话题变得沉重起来。
高燃啃了啃嘴角,说出心里的担忧,“前段时间张绒早恋的事被发现了,班主任通知了她妈妈。”
封北说,“她妈妈去学校闹了?”
高燃说没有,去的只有男生的爸爸,张绒她妈从来都不会去她的学校。
“放寒假以后,我没见张绒出来过,小北哥,你说她会不会钻牛角尖啊?”
封北说,“看性格,同一个事,有的人一晚上过去就都走出来,有的人怎么都走不出来。”
高燃听完更担心了,“张绒慢热,内向,恐怕不会那么容易想通,而且她妈妈脾气不好,训她时像……像训小狗。”
封北说,“那你有空上她家串串门吧。”
高燃撇嘴,“她妈妈觉得我不是好学生,不喜欢我上她家里找她。”
封北啧了声,“说起来,我见过你左边那家的母女俩,张桂芳对陌生男性有警惕跟排斥,那个程度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