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喝了口刚泡的茶,烫着了,疼的他眼冒金星。
封北跟曹世原前后被叫过来,被郑局喷了一脸口水。
郑局敲桌子,胸口大幅度的起伏,“这个月的第二起,不对,半个月的第二起!”
封北一言不发的抽烟,曹世原面无表情的吃糖。
郑局看看他俩,那火蹭蹭上涨,头顶都要冒烟了,“一个个都聋了?哑巴了?说话!”
封北夹开烟走过来,对着桌上的烟灰缸弹弹烟灰,“郑局,您老人家有高血压,注意着点身体,明年就要退休了。”
郑局把敲改为拍,桌上的东西被震的一蹦老高,“这7.12的连环凶杀案不破,我还退个屁休!”
封北的面部肌肉抽动。
郑局问道,“你派出去的人回来了吗?”
封北说,“还没有。”
郑局背着手在办公桌前踱步,“跟上次的案子一样,又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凶手是怎么办到的?别到最后给我来一个冤鬼复仇这种骗骗傻子的结论!”
封北口鼻喷烟,世上哪儿来的鬼,都是些装神弄鬼的人罢了。
郑局喘口气调整下气息,“小曹,你的想法呢?”
曹世原半搭着眼皮,漫不经心道,“两种猜测,一,凶手是天元饭店烂尾楼的受害者,二,天元饭店就是个烟|雾|弹。”
郑局问他,“说跟不说有区别吗?”
曹世原说,“区别不大。”
郑局头疼,倒了两粒药就着唾液咽了下去。
办公室里静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无形的压抑,如同巨石压在三人的心口。
凶手就在县城里面,也许他们早就见过了,只是没有发觉。
第二节课下课,高燃跟着大队伍晃荡着往教室走。
贾帅穿过人群走到高燃身边,压低声音说,“昨晚有个女的被杀了。”
周围闹哄哄的,高燃一下子没听清,“你说什么?”
贾帅重复了一遍,说是那女的跟他家离的不算远,清早听见了警车的声音,上学前也听大伯二伯上家里来议论过,“死在自家的院里,颈部动脉被割断了。”
高燃脸上的血色瞬间就没了大半,第四个了,有警察巡逻,凶犯还能作案,智商恐怕不止180,要往200以上走。
有学生从旁边经过,嘈杂的很,没法聊天,贾帅把高燃拉到操场西边,远离队伍。
高燃突然一个激灵,一把抓住贾帅的手臂,“帅帅,那晚我们从学校出来,我感觉有人在跟着我们,搞不好就是那个杀人犯!”
他激动的说,“那家伙杀人没有原因,就是随机挑一个杀掉,太可怕了,在人没抓到前,根本没法防啊。”
贾帅抽出手臂,“哪个?”
高燃顿住,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
贾帅一一收进眼底,平淡的说,“你不方便就别说,我不是很感兴趣。”
高燃不好意思的抓抓后颈,“其实也没什么,我猜凶手跟松于路犯案的那个是同一个人。”
贾帅还是那个语气,事不关己的漠然,“是吗?”
高燃嗯嗯,“死法一样。”
贾帅清俊的脸上浮现不属于这个年纪的严肃,“高燃,你只是一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