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为了避免市民恐慌,出现秩序混乱的局面,zf相关部门就采取了措施,将两起案子给压下来了,现在已经成了悬案。
前后三起案子的死者身份普通,社会关系没有任何交集,就是生活在县城里面,不相干的三个人。
口供,勘察报告,尸检报告都在卷宗袋子里面,该查的都查了,没有疑点。
封北让杨志吕叶他们分头去前两起案子的死者家里走访,他开车去了许卫国出事的地方。
同一时间,高燃已经到了那里,他没去管街上的人,像昨晚那样躺在尸体躺过的位置,往两点钟方向看去。
白天亮堂堂的,视线范围很广。
高燃人不动,眼珠子上下左右转动,他忽然睁大了眼睛,保持着这个姿势,视线上移到极限,看到的是县里最高的建筑,天元饭店。
有一道阴影从上方投下来,高燃的视野里多了双灰黑色的鞋子,他往上看,裤子很熟悉,再往上,可不就是封大队长,“小北哥,你怎么来了?”
封北叼在嘴边的烟一抖一抖的,“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不在学校上课跑这儿来干什么?”
高燃从躺着变成坐着,“体育课,我翻墙出来了。”
他无视一道道打量的目光,“小北哥,我知道凶手让死者看的是哪儿了。”
封北过来的目的跟少年一样,他把人拽起来,“哪儿?”
高燃说,“天元饭店。”
“你查查啊,我得赶紧回学校了,体育老师下课前要点名的。”
封北看少年骑上自行车就走,屁||股一左一右晃动,很快就消失在街角,他把烟夹开弹了弹,到底还是个孩子,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不计后果,无所畏惧,也就那个年纪才会有,再长大点儿就会缩手缩脚了。
封北带上照片,亲自去跑了前两起案子的案发地还原现场,他发现一个死者头朝的是七点钟方向,另一个是十二点方向。
但都对准了天元饭店。
不多时,有关天元饭店的所有资料都放在了封北的办公桌上。
封北喝口水,皱眉一页页的翻了起来,将近一小时后,他吐出一口气,双手的指缝交叉着放在腹部,阖了眼皮整理思路。
天元饭店是烂尾楼,主要负责人涉嫌贪污受贿,丢下一大堆烂摊子跑了。
很多工人都没拿到一分钱。
当年盖楼的时候还出过事故,死了两个工人,给的赔偿金本来就少,还没拿齐。
工人集体去县zf闹事,他们把大门堵起来,躺地上不走,拉横幅讨工钱,什么招都使了,依旧没捞到好处。
那笔资金太大了,县zf兜不住,只能按照流程跟规矩办事,承诺会把饭店挂出去,如果有投资商愿意收,钱就会立刻发给工人,但楼一直在放着,没人收。
警方也在全国通缉那个负责人,却没有消息,对方隐姓埋名,在偏远的地方躲着,根本抓不到。
封北临时召开了案情通报会,提的是三起案子,共同点都已经浮出了水面。
一共有三点,一,死因,二,尸体的姿势,三,对准的方位。
封北靠着椅背,“三个死者看的都是这个饭店,凶手有意这么做,想告诉我们什么?”
其他人都没出声。
仇杀,情杀,谋财害命,经济犯罪这一类,顺着社会关系一查就能差得出来,可查不出杀人动机,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