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有人叫他,张大夫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直起腰杆,笑着问段凌风:“你是怎么知道的?按道理来说,可没人告诉你这些。”
说罢,眼神犀利地望着段凌风,势必要知道真相。
段凌风到时没害怕,硬碰硬地正视过去,看着张大夫,道:“你忘了吗?你告诉过我的,要我拿回段软软的牌位啊,你说一定要抓紧时间,不然,可就晚了。”
李老爷愣了一下,不解地望着张大夫,问:“那段软软的牌位,不是已经毁了吗?你让他们到哪里去找?”
段凌风笑着道:“这就是问题所在了,段软软的牌位,找到了,段软软就出来了,找不到,段软软就魂飞魄散了,可是好巧啊,我就是找到了段软软的牌位呢,你说奇怪不奇怪?”
边说,边将一块早些天模糊不清,现在却能看清上面的字的牌位拿出来,攥在手里,晃了晃道:“所以你们再不抓紧时间,启动法阵,不光我们的脸皮身体得不到,你们欠段软软的一切,也都要按照原样,返还给人家了。”
李老爷和张大夫还没慌,涉农那个已经到了迟暮之年的老太太,却是先一步急了,催促道:“你们两个还在磨蹭什么啊?抓点紧啊,你们想段软软回来报复我们吗?赶紧将他们身上的皮夺过来,还有那个女人,和那个男人的,赶紧。”
两个男人禁不住老太太催,赶紧将所有的祭品全都扯出来,四个空荡荡的皮,塞满稻草,剩下的两个,绑住手脚,硬生生的拉扯出来,将他们按在法阵左右,四个人皮稻草,分别在其他四个方位。
李老爷大概是早些年做过特殊职业或者干脆就是说,他干过坑蒙拐骗的活。
所以,隔着人群,众人脸色平静,望着手持桃木剑,满嘴胡言乱语,摇摇晃晃,不知道在搞什么鬼的李老爷就有些好笑。
段凌风是最觉得他有毛病的人,所以此刻,他手里拿着段软软的牌位,眼神则看着李老爷,头却歪向一边,对陆司乘道:“你说,他死于非命的几率有多大?或者是说,他要下十八层地狱的几率有多大?”
陆司乘笑着望向李老爷,嘴角挑起,讽刺道:“不出两分钟,他就要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了。”
边说,他边转过头来,对段凌风道:“一会儿,你加快脚步,冲到人群里,将牌位扔进火堆,让他们自食恶果去吧。”
段凌风虽然不知道陆司乘这么做的依据,但出于对陆司乘的信任,他还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
仪式已经持续到一半,开始进入白热化阶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