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迹:“不是说要帮我按摩吗?”他眼睛微微眯着,仿佛就是不经意地那么提了一句。
“你就这么看好我的自制力?”苏泽锦忍不住问,然后他真上手去按沈淮一的肩膀和腰部了。
“考虑到前两个□地点,我觉得你的自制力已经屈服在了你的冲动性之下了。”沈淮一淡淡地说,他半靠在苏泽锦的怀中,一根指头也不动,特别的慵懒。
反正情人眼里出西施,苏泽锦现在是怎么看沈淮一怎么可*,他特别勤恳地在沈淮一身上努力着,试图让对方每一个肌肉都能够放松下来:“那现在你如此不设防?”
沈淮一思考了一下:“但你的良心还没有屈服在你的冲动性之下。”
“这意思是……”
“我觉得你是个男人,还够不上禽兽。”沈淮一说。
“……不,其实我觉得我有点禽兽不如。”
这一场单方面的服侍到最后,苏泽锦用大浴巾裹着沈淮一,将其抱到了床上。
“身体不错。”沈淮一今天晚上第二次说了这句话。
苏泽锦笑了两声,全身湿透又颇为疲惫的他回到浴室,直接拿着喷头冲了个战斗澡,这个时候别说是一个改建的阳光spa浴室,就是再豪华一百遍,也勾不起苏泽锦任何的享受欲。
不过在冲完战斗澡,换上沈淮一上次准备卧室时一起准备的睡衣并躺上床抱着沈淮一的时候,苏泽锦还是有点儿担忧。
明天醒来的时候不会一睁眼见到好兄弟吧?
明天醒来的时候不会一睁眼又被捆起来吧?
#每天睡觉都担心honey会精分#什么的……总觉得,好像有点超出了甜蜜的烦恼这个范畴……
最后,没能想出什么结果的苏泽锦抱紧了沈淮一,暗道对方就是要精分也总要先动弹,所以现在抱紧点,到时候就……安全点吧?==
阳光通过窗帘杆上的褶皱攀沿到天花板上。
一屡屡光线自原点呈放射性地照进来,在卧室的白墙上留下等距的光路。
就像光做的囚笼一样。沈淮一这样想道。他今天醒来的时间比平常晚了半个小时,经过一夜的休息,身体上的酸疼已经差不多消退了,只剩一点似有若无的感觉牵动着神经,还提醒着他昨天晚上的乱来。
完全出乎他准备的乱来。
沈淮一下床喝了一口水。
卧室里已经没有人了,但房门就如同昨天晚上一样贴心地关起来。
他走到门口,打开暗红的木门,沿着楼梯慢慢往下走,刚走过拐角处,就听见准备早餐的响动和苏泽锦的声音同时传来。
“你说什么?”
“昨天晚上除了你们还有另外一个人跟着我?”
“对方也是和你们一样的专业人士……?”
沈淮一走到了厨房的入口。
他看见苏泽锦在微微皱眉看着面前的铝锅中的杂粮,一副颇为苦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