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黏在了那些跑过来的人身上,在街边的灯光下,这些人穿着宽松的t恤鱼长裤,头发理得标新立异的,一多半手臂或者脖子的方向还有刺青,完全就是那种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的典型造型。
这个时候,朝车子跑过来的五个穿着t恤长裤的年轻人分成三批,两个留在巷口的前后望风,余下的三个则再分两批,一个守在驾驶座那边,两个来到副驾驶座,同时叩击车窗玻璃!
苏泽锦对着沈淮一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
他看着车窗外的几个人等了片刻,在发现长草的工地已经冒出黑影,并分别朝守在路口及车子的方向抹去的时候,他在越来越急躁的敲击声中按下车玻璃,但只冷冷地看着对方,而没有说话。
站在车窗外的年轻人显然也不准备说话,他立刻扬起被车门挡住的手臂,手中正举着刚才藏进宽松衣服里的球棒!他冲着苏泽锦狞笑一声,金属的球棒带出一股风呼,正对着座位上的苏泽锦挥去——
“砰!——”
一眨眼的时间,挥球棒的两个年轻人贴着车门斜斜倒下。在他身后,两个快步走过来的壮汉收回了自己的拳头。
这个时候,绕道另外一侧的最后一个人才发现不对劲!他立刻往守在路口的同伴看去,却发现那些同伴也被打倒在地!
这下再没有什么好迟疑了的,头发染成彩虹色,手臂上还盘踞着一条龙的青年转身就准备逃跑,但他身后的车门就突然向外用力撞出!一下子,那位刚刚转身的年轻人就扑倒在地上,被随后跑过来的壮汉飞起一脚,踹得再爬不起来了。
苏泽锦的眼睛都直了一直,并不为那些跑出来的自己的保镖,而单纯因为沈淮一干脆利落的举动:“你……?”
“怎么?”沈淮一这才走下车去观察四个轮胎,很快他对苏泽锦说,“轮胎没有破。你现在是?”
“计划不变,当然先去你家。”苏泽锦顿了一顿,看着坐回驾驶座上启动车子,平静得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沈淮一,忍不住问,“你以前练过?”
“如果当过两年兵算的话,我确实算练过。”沈淮一笑道。
“在国外?”
“当然在国内。”说话的过程中,车子已经驶离事发地点,“那些人是你家里派来的?”
“……嗯,没有意外的话。”苏泽锦说。
沈淮一笑了笑。
“怎么了?”苏泽锦敏感地问。
“没怎么。”沈淮一漫不经心地说,“只是太过愚蠢而已。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人会让你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挑战。”
#其实也正想自导自演个袭击走偏门刷亲密度的苏泽锦#
幸好我悬崖勒马了……苏泽锦不无庆幸,但到底被噎得不轻,剩下的小半程路上硬是一句话都没好意思跟沈淮一说,一直到车子开到沈淮一的别墅门口,沈淮一走下车对苏泽锦说“稍等”的时候,他才挤出一个笑脸来:
“好的。”
黑暗的别墅亮起橙*的灯。大概五分钟的时间,走进别墅的医生又走了出来,他手捧着一个盒子递给已经坐到主驾驶座上的苏泽锦。
“两次的回礼,苏先生。”
这是一个正正方方、并不小的木头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