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点……太快了、啊!”
装饰温馨的现代化卧室里,肤白貌美的oga被一个高大强壮的alpha压在身下,他们的身体连在一处,oga下身张开的媚红色小洞正被盘虬着青筋的粗大肉棒狠狠贯穿着。
oga娇嫩的鲍肉被迫外翻,被肉棒狠狠撞击的小洞滋出了透明粘稠的淫液,被打出了一圈圈白沫,那处显得泥泞不堪,混乱的液体流淌到身下天鹅绒的床毯上,无人在意。
沈扶迎两条水萝卜似的嫩白小腿被alpha捞在两条有力的臂膀间,随着交媾的动作起伏而晃晃悠悠。雪白的大腿跟被掐出了青紫的痕迹,异常惹人注目。
他哭得满脸都是泪,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可能就是单纯地流下生理盐水,哺乳期有些肿胀的胸脯似乎是兜着两团可口的奶汁,水水嫩嫩的,随着alpha挞伐他的动作而在胸前色情地跳动着。
盛嘉屿几乎要被眼前那对跃动的白花花奶团晃瞎了眼,忍不住将沈扶迎两腿搭到了肩膀上,伸手一把握住那对跳动的小白兔,力道不算太友好地揉捏着,将那对娇软奶团揉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
“呜……别捏……痛,奶子好涨。”
沈扶迎觉得自己被这个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狗alpha捏得很疼,又是簌簌地落下几颗晶莹的泪珠来,流淌到脖颈间,一片湿润。
盛嘉屿情不自禁地伸手,触及到他脖颈间那一片湿润,眉头微皱,语气略带一丝不悦道:“你怎么总是哭?都操了你三年,不至于疼成那样。”
“矫情。”盛嘉屿不咸不淡地给床上的oga来了个评价。
沈扶迎被他这一顿莫名其妙的指责搞得也有点生气,这又不是他能控制的,他刚想开口辩驳,腿间还插着男人粗硬鸡巴的粉嫩小屄却又被男人的手指往外扯开一些,强硬地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嘶……”这回真是疼得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他那里一直挺紧的,生完孩子也恢复得很快,平时容纳盛嘉屿那超乎常人尺寸的鸡巴就已经够吃力,每次都是害怕地往后缩,却又被alpha强行摁住才能塞进去。
alpha只是用手指在他内壁剐蹭了几下,指甲对柔软嫩肉的刮挠给他带来了异样的感觉,他忍不住脚趾蜷缩起来,“唔……拿出去……”
不管是不是听了他的话,盛嘉屿把手指抽了出来,看着指尖缠绕的粘稠银丝,不免淡淡地瞥了眼身下的小脸红扑扑的oga。
他把指尖的淫液抹到oga香娇玉嫩的脸蛋上,故作感慨道:“下边儿水多,上边水也多。”
他又伸手,手指弹了弹沈扶迎胸前那绵软滑嫩地似乎能够溢出水的奶团,让它随着手指的力道在空气中跃动不止,嫩红色的奶尖颤颤巍巍。
“奶水也多。”
沈扶迎咬了咬下唇,犹豫了半晌还是软绵绵地喊了声,“老公……”
盛嘉屿听到这声“老公”才勉强掀了掀眼皮,抬眸看他,似乎是在等待着他的下文。
“我奶子好涨……难受。”沈扶迎拼命暗示道。
不出所料,能让沈扶迎这么叫他,必然是有所求。
盛嘉屿却不打算轻易满足他,他一边恶劣地往花心深处顶弄着柔软的嫩肉,一面捉住了沈扶迎腿间两片桃唇之上的花蕊,将它捏在两指间不停捻动。
感受到沈扶迎变了调的细碎呻吟,他感到有些满意,接着,又用,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揉搓他的花核,让沈扶迎止不住地哆嗦着臀腿,娇俏的小脸因着极致的欢愉皱成一团。
嫩软的穴肉承受着肉棒的极速摩擦,这给沈扶迎带来的欢愉体现在了他穴里不停涌出的大股蜜液,那猛烈的肏击让他整个甬道都湿软黏滑。
大到有些空旷的别墅主卧内一时间只充斥着巨物肏穴的淫靡“啪啪”声,沈扶迎被盛嘉屿忽然地发疯搞得啜泣不止,害怕地紧了紧内壁,殊不知这样用嫩逼对肉棒一夹一松的刺激,正是合了盛嘉屿的心意。
他的肉棒挤开层层堆叠的媚肉往更深的地方捣了进去,直到碰到了柔软的宫颈口。
只是轻轻一顶那处地方,沈扶迎便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他忍不住伸手推拒着盛嘉屿硬邦邦的胸膛,带着哭腔祈求道:“不要、不要再往里面了,我求求你……好痛……呜呜……”
盛嘉屿看他哭得这样凄惨,便往外退了退,也没打算真的搞坏他,毕竟虽然他们之间没什么感情,养个合心意的貌美菟丝花老婆还是挺费钱的。
他是商人,不喜欢投入了成本却得不到回报。
只不过,他不喜欢他的oga在床上拒绝他,他拿开沈扶迎放在他胸膛的小手,就着连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将在他面前称得上是娇小的oga翻了个面,让他跪趴在床上。
盛嘉屿往后退了几步,干脆下床,站在床尾附近,拉着沈扶迎纤细的脚踝将他往自己身边拖,让沈扶迎跪在床尾的位置,又抓住了他的两只手腕,让它们反剪在沈扶迎背后。
沈扶迎被盛嘉屿抓住了两只手腕,他上半身没有支撑,只能脑袋抵在绒毯上,一边哭一边在心里诅咒盛嘉屿。
漂亮的oga被迫高高撅着屁股,雪白圆嫩的臀里嵌入了男人紫红色的肉棒,在白嫩嫩的臀瓣里抽插异常显眼。
柔软的臀肉被男人揉面团一样握在掌心揉捏,这种在床尾a站o跪的姿势听说是最舒服的,盛嘉屿心血来潮就想试试,只不过这样看不到沈扶迎那张生动的脸蛋了,这让他有些惋惜。
沈扶迎一动不动,像是个任人摆弄的充气娃娃,这让盛嘉屿又一次开始感到不满意,他大掌狠狠一掴,oga腿间肥嫩的肉唇被他连带着水声扇出了脆响。
“呃啊!”
沈扶迎没想到盛嘉屿会突然打他,还是打那里,娇娇嫩嫩的鲍肉被扇,他下意识地那里一收缩。
盛嘉屿猝不及防地被沈扶迎狠狠夹了一下,一股细弱的电流似乎在他下身流淌而过,密密麻麻的爽感直冲脑海。
他忍不住掐着沈扶迎的下巴迫使他转过脸来,一边继续扇打着沈扶迎发育饱满的桃唇、花核,一边俯身于他耳边,用充满磁性的男低音戏谑他。
“小婊子,扇你骚逼下面的小嘴口水直流,每打一下就要狠狠地吸紧我,这么想要老公的肉棒?嗯?”
盛嘉屿从这一行为中同时获得了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快感,oga腿间肥嫩的桃唇沾着晶亮的淫汁,也顺理成章地沾了他一手。
他将手上晶亮的液体抹到了沈扶迎脸蛋上,在oga水润饱满的唇瓣间擦过。
尽管是自己身体分泌出来的液体,沈扶迎还是嫌恶地别开脸,同时忍不住催促道:“你能不能快一点……”
盛嘉屿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oga用如此不耐烦的语气催促他快一点,无疑是对他性能力的一种嘲讽。
但其实沈扶迎只是想早点回去睡觉罢了,他嫌弃老公性欲过于旺盛,只要没加班,晚上回来必定要搞他,每晚要搞好几次,一次时间还都很长,长此以往,他漂亮的脸蛋上已经开始浮现了一层淡淡的黑眼圈,这让他感到极为不满。
不过这也没法办,谁让他婚后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成了一朵依附老公的貌美菟丝花。
更何况,老公每个月给他打三百万生活费,这简直是再生父母,可不得好好供着。别说只是需要艾草了,就算让他全包,这工作也乐意呀。
他可不会成天惦记着什么爱不爱的,出身于他们这种家庭的话,婚姻本就是一场明码标价的利益交换。
“行,如你所愿。”
盛嘉屿咬牙切齿地应了声,扼住沈扶迎纤瘦的腰肢,加大了在他体内挞伐的力度,狠狠地破开层层堆叠的肉壁花褶,手掌扇他腿心肥嫩的鲍肉,感受着他因受惊而带动窄小蜜洞反射性地紧缩,贪婪地紧紧咬住自己胯下之物的绵软吸力让盛嘉屿差点疯狂。
一下比一下更深地撞击,撞得怀中娇软白嫩的oga犹如颠簸起伏的真人玩具一般。
巨物的酸胀似乎贯穿沈扶迎全身,嫩穴内壁被摩擦带来的强烈欢愉冲击着他的脑海。
“嗯啊……慢一点、太深了……呜……”
沈扶迎腰臀随着撞击的力道而晃荡不止,口中发出媚呼低吟,心脏跳得飞快,那股仿佛要将他撞碎的可怕力度,让他心神俱震。
“怎么?这会儿又嫌我快了?可真难伺候。”
盛嘉屿轻嗤一声,心里却还惦记着先前沈扶迎对他的嫌弃,根本不愿减速一点,更是大力掌掴着肥嘟嘟的桃唇,发出混杂着水泽声的淫靡脆响。
“啊呜……疼……别、别打了……呜呜……”
粉嫩的桃唇在男人的大力掌掴下变得颜色更为糜艳起来,这给沈扶迎身下带来了火辣辣的痛,但与此同时,心里和生理上一并出现了一种隐秘的快感,这种快感伴随着鲍肉上炽烈的疼痛,却驱使着他渴望更多。
强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激荡着他的心神,身体也仿佛置身于云端那样轻盈起来。
“呜呜……太快了、好深……啊哈……”
沈扶迎已经爽得泣不成声,前端的小雀儿涨得难受,就在快要达到顶峰时,盛嘉屿又将他翻了个面,压着他的腿狠狠地凿进他的蜜穴。
沈扶迎转过头的那一瞬间似乎看到了盛嘉屿那双翻涌着情欲的眼眸中充斥着未来得及掩饰的浓烈占有欲,以往也有好几次这种时候看到盛嘉屿这样的眼神,也都会让沈扶迎隐隐觉得他似乎是在爱着他。
然而等沈扶迎回过神来,盛嘉屿眼中早已不见了那样的情绪,黑曜石般深邃的眸子里是古井无波的漠然,这又让沈扶迎对自己竟会产生那样自恋的错觉而感到好笑。
“啊呜……别咬我……”
盛嘉屿把他从床尾捞起来,抱在怀里,托着他圆滚滚的小屁股,将他死死地摁在了那根炙烫坚硬的性器上,捧着他的臀重重地往他身体里凿进去。
“啊哈……不要、拿出来、不准射进去……唔啊……”
在同时达到高潮的那一刻,盛嘉屿咬住了oa后颈并不平整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再一次注入他的腺体。
沈扶迎感到自己的下体和后颈的腺体同时经历着强烈的快感,浑身泛起了一层绯红,他失神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红唇微张,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流下,美丽的眼眸里氤氲着雾蒙蒙的湿气。
灿若桃花的脸蛋晕开了两朵苒苒的红霞,眼角挂着摇摇欲坠的晶莹泪珠,这版脆弱又美丽的沈扶迎实在让盛嘉屿忍不住心生玷污欲。
他拔出自己的性器,用那沾染着各种淫汁蜜液的怒张肉棒拍了拍沈扶迎白软的脸蛋,恶劣道:“张嘴。”
沈扶迎秒懂了他的意思后,心里一阵郁猝,心想这狗东西真是越来越变态了,竟然想……
他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盛嘉屿掐着脸蛋迫使他张开了嘴巴,然后将那股充满了膻腥味的白浊射进了他嘴里。
“咳咳……你混蛋……唔……”
沈扶迎被滚烫而又带着浓重男性味道的液体浇灌着喉腔,自是不免被呛到,他挣扎想摆脱男人的桎梏,可总是徒劳无功,等盛嘉屿全部都射完之后,他被浇得嘴边都是精液,纯白色的液体映衬着艳丽的红唇,显得格外淫靡。
沈扶迎见他终于结束,想推开他起身,却又被他捞过两只手腕压在头顶,他拿过一旁床头柜上的手机,漫不经心道:“别急,拍几张照,纪念一下你这幅淫、姿、骚、态。”
“不要、呜……”
“乖。”
沈扶迎漂亮的脸蛋上沾满了属于盛嘉屿的东西,身上也都是独属于他的信息素气味,这一刻盛嘉屿似乎获得了巨大的餍足感,他将沈扶迎泪水混合着精液美丽地惊心动魄的脸蛋留存了下来。
这还不够,他将摄像头对准了沈扶迎下面那个不停往外倾吐着蜜液,沾上了一圈泡沫状混合液的媚红色小洞。
沈扶迎感受到他的意图,下意识地想要并拢腿,却还是被盛嘉屿摁住了大腿根朝两边分开,毫无遮掩地露出了腿间的那道粉嫩漂亮的沟壑。
做完这一切后,盛嘉屿从他身上起来,随手披了件睡衣,起身离开这间卧室,在走到门口时,他又回过头看了眼床上躺着的一丝不挂、满身狼藉的沈扶迎,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在停顿了片刻后,只说出一句,“早点睡。”
紧接着,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沈扶迎眼前。
沈扶迎也是在这时才松口气,躺了一会儿恢复了一些体力之后他才慢慢吞吞地披衣服下了床,回到属于自己的那间客房重新洗个澡。
是的,没错。他们虽是结婚三年的夫妻,但从来没有一起睡一张床上过夜一次,主卧是他们固定的doi场所,每次做完之后,他们都是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间。
就像一对同居的炮友。
他们除了每晚在床上的深入交流之外,几乎不会再有任何有接触的事情。
沈扶迎对他的事情不想过问,而盛嘉屿也从来不会去关心他的私事,给彼此留够了充分的私人空间,这似乎成了他们心照不宣的默契。
沈扶迎觉得只要盛嘉屿不出轨,不,出轨也没关系,只要不把事情闹出来让他丢人,这样的婚姻也是可以一直持续下去的。
事实上,只要他的母亲还被他父亲关在疗养院里一天,无论盛嘉屿对他做出什么,他都无法提出离婚。
第二天一早下楼时,盛嘉屿竟然看到了沈扶迎出现在楼下餐桌旁,这让他不得不感到惊讶,毕竟以往,他的妻子从来没有能够起得比他早。
“你终于起来啦,早安。”
沈扶迎看到他,便朝他送出了个活力满满的微笑,露出了两颗可爱的小梨涡。
“早。”
虽然盛嘉屿觉得这场景很难得一见,但他也没有落下沈扶迎的面子,给了他回应后才拉开椅子坐在了餐桌旁。
他低头看着面前摆放整齐的早餐,虽然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但总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这荷包蛋上,为什么要画个笑脸?
刘妈最近心情很好?做个饭这么花里胡哨。
他随意地挖了一勺放入口中,俊眉立即忍不住微微蹙起,没什么味道,只是蛋似乎顶多三分熟。
这很不健康,盛嘉屿不再尝试眼前的荷包蛋,转而去喝看起来颜色还挺丰富漂亮的蔬菜玉米粥。
紧接着,整个人就懵住了,这米半生不熟暂且不说,反正蔬菜是完全没熟,玉米则仿佛是冰箱里冻得梆硬的生玉米上抠下来的玉米粒,味道更是说不出的古怪。
盛嘉屿虽然脸色有些不好看,却也没有说什么,默默地选择了眼前唯一能吃的牛角面包,看来等有空要换个家政阿姨。
虽然他从小过惯了苦日子,并非只能吃得下美味佳肴,但也不能这么糊弄地给主人家做出完全不熟的餐点。
“老公……”
盛嘉屿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忽然听到了沈扶迎叫他,还是用这样不同寻常的语气,定然没什么好事。
他俩坐的是一张长条桌的两端,距离隔得很远,沈扶迎见他叫了好几声盛嘉屿都没搭理他,以为他是没听到。
他拖起自己身后的小椅子“哒哒哒”地拖到了盛嘉屿左手边,还不忘把自己的早餐顺过来。
就说这种桌子很讨厌,距离远得连他说话都听不到。
“老公,你觉得今天的早餐……”
“食不言寝不语。”
沈扶迎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盛嘉屿冷漠地打断了。可是他遇到了很急的事情,他还要说。
“可是……这早饭好像不怎么熟,这你都吃得下去?”
沈扶迎惊了,盛嘉屿居然能面不改色地吃这种糟糕至极的早餐,他就不一样,虽然这些玩意儿出自他之手,但他尝了一口就吃不下去了。
“刘妈呢?怎么回事?”盛嘉屿皱了皱眉,终于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正想说呢,刘妈母亲生病了,她辞职回老家了。”
盛嘉屿闻言神色变得微妙起来,他又低头看了眼外表看起来还算正常的餐点,终于问出了自己的推测:“这是你做的?”
沈扶迎也知道很难吃,并且没煮熟,闻言讪讪地点了点头。
“重新找个家政阿姨吧,毕竟我每天做饭没关系,但我的水平有限,你也不想虐待自己吧?”
沈扶迎试探性地问出来,这虽然看起来只是一件小事,但盛嘉屿不知道什么毛病,说什么不喜欢外人“入侵”他的地盘,让他招个家政还得想方设法。
之前这个若不是他刚结婚时候极度缺乏生活常识做饭炸了厨房,盛嘉屿根本就不同意。
饶是如此,那位已经辞职的刘妈也只是过来做一日三餐,除此之外,不能在他们家多停留一会儿。
因此,除了做饭之外的其他活儿还是落到了他手里。
“知道了,我会让张助理去处理这件事,你别做饭了,点外卖吧,人选三天内应该能找到。”
“好了,我先去上班了。”
出乎意料的,这次的盛嘉屿格外好说话,这让本来一早心中就为此事忧愁不已、不知如何开口的沈扶迎松了口气。
他心情大好,甚至主动走过去帮盛嘉屿系领带。
盛嘉屿只是低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放下了自己的手,任由沈扶迎帮他将领带结系好,抹平衬衫衣领上的褶皱。
沈扶迎决定将“贤惠妻子”的角色扮演到底,他把盛嘉屿送出门,甚至十分热情地搂着alpha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发出清脆的“啵唧”声。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盛嘉屿身体猝然僵住,待得回过神来之,突然反应很大地用力推开了沈扶迎。
沈扶迎猝不及防被他一推摔在地上,摔了个屁股蹲,他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盛嘉屿,“你推我干什么?”
盛嘉屿推完人之后自己也愣怔了片刻,但这种情绪很快转化为了恼怒,生气的是他们之间明明没有感情,沈扶迎却可以随随便便地装出一副琴瑟和鸣的样子、随便地对他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
如果跟他结婚的是别人,他应该也会这样。
想到这里,盛嘉屿脸色愈发阴沉,看了眼坐在地上神色委屈的沈扶迎,终究还是没有伸手扶他,冷着一张脸走了。
沈扶迎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盛嘉屿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忿忿地骂道:“神金!亲一下反应这么大,在床上的时候怎么什么骚话都说呢。”
他泄愤般地回屋甩上屋门,心情瞬间变得乌云密布。
毕竟沈扶迎从小到大都不缺乏追求者,各种献殷勤的手段朝着他纷至沓来,他都无动于衷。
这绝对、绝对是他第一次主动亲人,还这样被一个alpha嫌弃,更可恶的是,这个人还是他老公!
盛嘉屿无暇顾及那被他落了脸面的花瓶老婆的情绪,他的心跳久久不能平复,这让他对自己很生气,明明他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自卑怯懦的毛头小子了,怎么还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心神不宁、方寸大乱。
盛嘉屿在车上用了许久才平复了下来自己的心情,想起了什么,他对驾驶位上正在开车的生活助理说道:“帮我找个家政。”
“需要负责哪些业务呢?”助理问道。
“负责做饭、保持别墅整洁干净就可以。”
“尽快吧。我不敢想象刘妈辞职到下一位阿姨过来的的这几天过渡期里,我的妻子会怎样把家里搞得一团糟。”
“也许很快,我的衣服将会发出臭味,客厅里到处都是脏污,厨房里将会充斥着各种各样味道糟糕至极的食材半成品,至于我那刚出生的儿子……可真是不幸。”
想到此处,盛嘉屿不禁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他也知道不能要求太高,毕竟沈扶迎无论是家世、相貌亦或是学历,都已经无可挑剔,可他实在没想到沈家据说是精心养出来的oga竟会是这样的一个生活白痴。
却不想,助理闻言后竟会笑着感慨道:“看来先生您很爱您的妻子。”
盛嘉屿本是朝向窗外的脑袋迟缓地转了回来,他脸上的表情尽是震惊与嘲讽,好像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笑话。
“爱?”
他嗤笑一声,反问道。
可很快地,他的指尖在膝盖上点了点,转瞬道:“也是,这样我都没有跟他离婚,我可还真是,爱,他。”
他转过头看向窗外,眸色幽深,不再言语。
或许他们这些拥有得很少的人,才会吃饱喝足后便只想着所谓的爱情、亲情这些精神寄托。
到了他这个位置,爱情早已是生命中最为无足轻重的东西,毕竟婚姻都是要掺杂许多利益纠葛的,谈何去考虑其他。
至于娶沈扶迎,那自然是因为对方的一切外在条件都无可挑剔,而他这样的顶级alpha,就该配这样沈扶迎这样貌美聪慧家世好的oga。
他需要一个完美的花瓶太太,也需要一个拥有优秀基因的继承人。
不知怎的,他又想起昨晚握在手心的那截纤瘦腰肢,想起沈扶迎怀孕时整日里没有血色的脸蛋,指尖在太阳穴处轻点几下,犹豫片刻后对前面的生活助理嘱咐了一句:“记得找个有照顾哺乳期oga经验的阿姨,最好是会做各种哺乳期营养餐。”
助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