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公司人那么多,我真不记得了,可能是有这么一件事吧。”
郝建一下子就笑了起来,就像是抓住了一把救命的稻草,“凡爷,你听见了吧?米总说……”
“闭嘴!”
我一刀抡了过去,临末了,又换成了刀背,“砰”一下,重重地扇在郝建的嘴角,他惨叫着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连连吐出了两口血花。
牙掉了!
“啊——”
潘莲吓得赶紧跑开了,一脸忌惮地看着我,“叶凡,你疯了,杀人是犯法的……”
“闭嘴!”
我瞪了眼她,这小贱人当即吓得不敢再看我,再度瞥向郝建,他痛苦地在地上抽搐着,哀嚎着,哭泣着……本来年纪就不小,这么一弄,看着挺可怜的。
不过我再也不会心软了,人家将我推下地缝的时候,也没见得良心发现啊。
“说还是不说,下一次,就不是刀背这么简单了!”
“凡爷,我真没干啊……那可是你女朋友,我不敢啊……”
说时迟,那时快,我再度挥刀砍了下去,这次是刀刃,瞄准的是他胳膊,在最后一刻,我刻意收了收力道,可还是在划出了一道触目惊心的口子。
“啊——”
郝建疼得跟杀猪似的在地上翻滚,全身沁出了大量的汗水,已经到了奔溃的边缘,他甚至用头去撞击地面,看样子是想马上晕过去。
“说不说?”我怒吼道。
“凡爷,你就算杀了我,我没干的事情,也是没干啊,你绕了我吧……”
“特么的!给你脸了是吧?”
我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再次扬起了苗刀,身后噤若寒蝉,潘莲失魂落魄地倒在地上,不敢动弹,瑟瑟发抖。
却在这时,顾廷芳拦住了我。
“怎么?你也要帮他吗?”
“你想多了。”顾廷芳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将我拉到了一边,低声道,“你这样做,真没用啊,你想想啊,你现在在气头上,他要是说了,不等于火上浇油吗?本来或许不会死的,你一激动,说不定就给人弄死了,你要明白,男人对那种事都看得挺重呢。”
我颇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赞同地点了点头。
这时,顾廷芳故意提高了声音,道,“主人,没必要跟这种废物一般见识,杀了他,只会脏了你的手,而且要是以后回去了,没准还会坐牢呢,不值当。”
我知道她是想给我台阶下,再弄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所以,我就借驴下坡,在米娜那边也留个好印象,要是我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杀了人,以后也没什么可混的了,虽然,这件事我在理,可大家只会看结果。
他陷害了我,我没死,我却杀了人家。
不管是道德和法律,都会对我形成不利条件,所以,有时候人生挺无奈的。
“郝建!已经第二次了,以后我不会把你当人,你就是奴隶!”
那家伙直接感动地涕泗横流,又开始一个劲朝我磕头,“多谢凡爷不杀之恩,我以后就是您的一条狗,您要我咬谁,我就咬谁,绝不含糊。”
我冷笑了两声,也不再理他,要是信了这种话,我就成狗了。
作为奴隶,当然要有奴隶的待遇,捡柴这种货,我直接包给他了,其余人不许插手,谁插手就是跟我作对,当然,除了潘莲也没人帮他,所以这话主要是为了警告潘莲。
这货以前懒得跟头猪似的,被我驱赶之后,效率倒是挺高的。
接着,是吃的东西,他只配吃下水,吃我们不吃的东西。
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温度突然下降的有点离谱,洞口的水甚至都结冰了,要知道,这可是热带啊。
这样一来,大家可冻得不行了,潘莲那小贱人倒也不避嫌,我又没提这项禁止,所以就跟郝建抱在了一起,顾廷芳则和钟玲慧抱在一起,只剩我跟米娜,两个人冻得直打哆嗦。
到了后半夜,她终于忍不住了。
“叶凡,我们是不是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