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村子里有了辘轳剑和你手里的那个牌子,辘轳剑带着那个时代的信息,牌子带着个人的信息,所以村子里才会出现那种情况。”
孟晓波的解释,说实话我没听懂,什么叫辘轳剑带着那个时代的信息,牌子带着个人的信息,两种信息凑在一起,村子就出现那种情况了?我又补问了一句:“是不是村子里的人都想起了前世的记忆,所以才会是那个样子的?”
“当然不是了,村民都是普通的村民,纵然能记起前世的记忆,也只能是单个人,不可能那么多人都记起前世的记忆,而且还相互有关联,这是不可能的事。”
“那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用的又是什么手段?”
我俩聊着聊着走出了彼岸花海,到了忘川河这边,听到我这么问,孟晓波突然回头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对她的这句话当没听见,继续问道:“为什么是秦时月呢?他究竟是什么人?村子里整的那么大扯,其实针对的就是他吧?我们其他人不过是配角,真正该去村子的人就是秦时月对不对?到底想让他记起什么来呢?”
我一连问出了好几个问题,孟晓波突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我,阴沉沉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还是上句话,我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其实你装的挺像的,无论是相貌,外形,说话的声音语气,以及穿着,都很像,简直就是一个人啊。”
“那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孟晓波朝我笑着问。
“因为你的话太多了,我问你,你就很认真的跟我解释,真正的孟晓波从来不会跟我这么多废话,更不会有太多解释,她总是让我猜,而且节奏很奇怪,当然,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你最大的漏洞是,不够平!”
“什么意思?”我眼前的孟晓波问道。
我指了指她胸前道:“因为你还不够平?或者说平的不那坦坦荡荡。”
孟晓波的平是波澜不惊的平,一望无际的平,一马平川的平,你都整出轮廓出来了,我又不瞎,当然知道你是假的了,可惜的是,没套出太多的话来。
我一指她的胸,她的脸突然就红了,朝我呸了一口,我一个箭步就冲过去,口中快速念诵咒语:“灵官咒,灵官法,灵官使起泰山榨,泰山重的千斤榨,给你上起千斤法,榨你头,榨你腰,榨你血水顺河漂,抬不起头,撑不起腰,七柱明香把你烧,千人抬不起,万人拉不起,吾奉太上老军急急如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