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但实际上,我不能。”
“咦?”钟茗的所有悲壮、别扭、决绝全部被一扫而光,张着好奇的眼睛凝视白瑾年,连白瑾年落在她脸上脖子上的头发都不觉得痒了。
“我出差的很匆忙,来不及和你说清楚,之后手机掉到水里没时间去买新的以至于联系不到你,的确都是我的错。但你也不能回头就带人上你家来过生日了,是不是?”
钟茗赶紧反驳:“不是我要带!是他在我家楼下等了大半天了,硬要跟我回家……我不好意思拒绝啊,所以就……”
“那以后你总是不好意思拒绝怎么办?我该多烦?”
“你,你烦什么?”钟茗心跳很快,似乎有个意想不到的答案已经在耳边了。
“白痴。”白瑾年戳了一下钟茗的眉心,“一定要让我说出‘喜欢’这样的话吗?”
钟茗呼吸都不敢呼了。
“一定要说什么,我喜欢你吗?”
钟茗一直都很讨厌白瑾年的骄傲性格。有什么东西好骄傲的啊,是不是?整天嘴里没一句让人听得舒坦的话,这样的人能过日子吗?
今天的白瑾年依然很傲娇,嘴里说的话也依然带着她的个人特色。可却有种非常让人心动的可爱情愫让钟茗为之倾心。
所以,就真的是那个意思了吧?
不会再变卦说话不算话了吧?
房门紧锁,但钟茗知道自家的隔音效果有多烂,所以在每次难耐时分,她只好紧紧抓住床单,咬住下唇,不然奇怪的声音流露出去被她可能经过房门口的父母听见。
屋顶的灯已经灭了,只有床头柜那盏瓦数极低的台灯还在工作。
钟茗的衣服被脱去了,她本想翻身去灭台灯,却被白瑾年拉了回来,顺势从身后环住她的腰。
“你要做什么?”轻轻地在身体内部推动着,钟茗失魂地撑住身子,颤抖而小声地说:
“不要灯……”
“没什么不好。”白瑾年贴上来,在她耳边轻轻地笑,“你在害羞什么?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见了。”
“……你是真喝多了吧。”钟茗想要挣扎往前伏去,白瑾年顺势就跟了上来,把钟茗背朝上压在了床上。环住她腰部的手臂往上提起一些,钟茗便成了半跪的姿势,白瑾年再用膝盖把她的双腿分开一些,这个动作就已经分外的明显了。
钟茗还没来得及抗议为什么要把她弄成这么难堪的姿势,白瑾年就已经压上,并且加快了动作。
“小钟茗,你是不是对我很有感觉?”
“……不许说这么流氓的话……”
“好容易就进去了,很湿。”
“你混蛋啊……去死好了……”
“啧,这时候你还敢骂我?不怕我好好整治你吗?”白瑾年突然深处,很快就找到了位于上方那处致命所在,只一撞钟茗就克制不住破了一声,整个身子开始缩紧,甬道狠狠地收合,绞住了白瑾年的动作。
“是这里。”但依旧能动作。
“不要……讨厌你……”钟茗反抗。
“那让你多讨厌我一下。”
继续的动作,持续被刺激让钟茗所有的思考都被击溃,又酸又麻又快乐到不能言语的感觉让她不断地呜咽。死死扣住枕头想要把自己的声音都盖过去,但身体内部的撞击无论如何也克制不住春潮的泛滥,跟随着白瑾年的动作呻/吟着。
白瑾年的发梢在她后背上刮来刮去,体温过热的钟茗眼神已经渐渐失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