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并没有说话。
陈净一惊讶了:“白白,真没想到,你这辈子还能够喜欢别人!”
白瑾年轻轻地叹气,笑容很疲惫:“净一,其实都是我在自作多情吧。”
“单恋?”
白瑾年不置可否。
“这世界好疯狂,我好想见见能让你单相思的是怎样的人!”
“你放心,我想……其实已经结束了。嗯,或者根本就没有开始过。”
陈净一左看看右看看,怎么都觉得白瑾年深沉起来很有趣呢?那小脸蛋一本正经的在那里说什么深沉的话题,真是可爱的紧。嗯,是应该让她多经历一些失恋的打击,以在风雨中越来越坚强从容。
陈净一去睡了,白瑾年看书看到眼睛酸胀,脖子不负酸楚,才想到要站起来走动走动。
她合上书本漫步到窗边,轻轻把窗帘拉开一个角,想要让月光晒进干燥的屋子。才刚刚掀起一些却发现楼下有个人影矗在雪地里,白瑾年心里一紧,把窗帘迅速合上,只露出眼睛可以看出去的空间。
楼下那个人缩在一大团的围巾棉衣里面,帽子再一盖根本就看不清她的脸。她站着走来走去,被包裹得太严密的身子挥舞起双手显得粗短而可爱。
白瑾年把台灯关掉,依在窗边就这样看着那个人。
那个人估计是冻得受不了,开始做广播体操。
迎着风雪,燃烧热血,一二三四啊!
“白痴。”白瑾年实在是忍不住笑了。
钟茗已经是第三次把脸上的雪抹去了,她真恨自己是哪根筋没搭对,非要把自己从温暖的床上拔起来送到白瑾年家楼下接受风雪的洗礼。
她看见白瑾年屋子里的灯光还是亮着的就稍微安心点了,至少白瑾年是回家了。
她有想上去敲门,想要亲口说声抱歉,为自己的意气用事而道歉。可是光是想象那个场景想到白瑾年冷若冰霜的脸,她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她是不是还在生气?如果她真的还不开心该如何安慰她?钟茗说不出口,她从来都没有安慰人的本事。可她又不想走,在这个最近的距离,看见淡淡的灯光甚至可以想象白瑾年在做些什么。那种温暖就渗透到她的心里,给予特殊的能量,让她持续的守候。
实在太冷了就想到组长教她的广播体操暖暖身子。
“都是我嘴欠!硬要装什么潇洒,让那白痴伤心了。嗯,这是惩惩惩罚……”自言自语都因为太过寒冷而变得口齿不清,其实广播体操什么的根本就对抗不了寒冬吧?钟茗真想知道白瑾年那副单薄的身躯是怎么抵抗寒冷的,穿那么一点也不见她喊过冷。那是什么?意志力的挑战吗?就像日本妹一样,一年四季都光着腿,为了考验自己的忍受能力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钟茗也要试着让自己淡定从容,不能轻易被外界所影响了。不仅是要可以忍受刺骨寒风,而且要做到内心强大!心里是怎样想的就该怎样行不行啊!
在钟茗还在做自我斗争的时候,突然见一个瘦高的身影穿越层层白雪向她走来。
“靠!是白痴年!”钟茗吓了一跳,面子上挂不住撒腿就跑。
“等一下。”白瑾年低低地呼唤一声。
怎么就说白瑾年和陆软橙是一路货色的妖精呢?绝对是她施展了什么妖术,她就只喊了这么一句钟茗就感觉脚下一滑,整个人栽倒在雪地里。幸好她没有回应白瑾年,不然这嘴一张得啃进去多大一坨的雪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