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上躺了很多天,但是自己仍旧没有丝毫的力气,因为无法输血,我只有依靠自己的身体进行一系列的复苏,但是这样的等待未尝不是一种煎熬呢?
我体温过低,身体的运转也极为缓慢,有时候感觉吃饭都没有力气,并且时常的呕吐。
我现在没有恨的情感存在,只是满满的愧疚,蛇女王或许已经不存在了……
当初她找到我,让我帮她完成能量恢复的夙愿,但是我没有做到,甚至给了她这么多不可挽回的伤害。
我杀了蛇女王吗?
我缓慢微弱的呼吸着,但是自己几乎没有恢复的可能。
文墨也会来这里探望,然后给我一系列的关心,对我表示可以好好休息,不需要急着上课,并且学校已经和医院对立起来了,学校已经站在了保护我的立场上,很多新闻已经从另一面展现了我所受到的伤害,现在很多人都是对我表示同情的。
我欣慰,但是自己被确诊为不明血型,输血治疗什么的风险太大,现在不能随便治疗,只有让自己缓慢的恢复。
苏浅儿没有再来,或者来了被拒之门外我并不知道而已,她们没有丝毫怜悯的把这一切怪罪于苏浅儿,而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求她们不要怪罪苏浅儿吗?
如果我那么说的话或许自己就真的是麻烦了,完全可以证明自己对苏浅儿还是存在着特殊的心思。既然这样的话或许自己还会被很多人无声的误解,不会直接的怪罪于我,但是更多的可能会更加的怪罪于苏浅儿。
凌绮杉进入我的房间,拿着一杯好像融进了什么药粉的清水递给我。
我仍旧还是一贯的模样,看起来虚弱不堪,只不过自己此时此刻的心理状态早就适应了这样的情况……
说个话都感觉费劲,我索性沉默。凌绮杉告诉我学校里的事情,说是这几天时间里很多老师当上写新闻的人,写的文章都是在帮我说明。说了我现在正在遭受的苦难,现在不会再有那些向我要血的人了,已经基本都知道我现在的情况。
我也想象不到,平时自己一直很讨厌的学校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这么维护我。接受了社会的冷漠现在是否还可以说明学校是最好的呢?
凌绮杉现在看起来也绝对像是那种贴心的人,被人当成心机婊的情况几乎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我感觉欣慰,至少现在的自己还是有人照顾的。
我问了她苏浅儿的事情,凌绮杉就露出非常生气的样子,说起苏浅儿她们没有一个有好脸色的,几乎对她都是各种言语的责骂。
我也不想再问,这样的事情不说是做好的,说多了伤感情还会影响心情……
本来和苏浅儿是那种扯平了互不相欠的程度,但是现在似乎一切都变了。她的透露秘密的行为很多人无疑是伤害我的直接来源,或许我们的关系这一生够无法扯平,总要有点联系的说……
我的眼前突然一片粉红,完全是突然的动作根本来不及防备,而我疑惑着这是怎么回事。
就像那种戴了粉色墨镜一般的情况,面前的所有东西都被重重的粉色覆盖,看起来温馨安逸,只是却让我感觉到疑惑。
空气中隐约的看到一个如同鬼魂一般缥缈虚无的人,但是我能够认出来这就是冰岩蛇女王,只是现在她的存在已经不是实体了,反而像极了灵魂的状态。
“伤害你自己还不够吗?现在还要伤害我这么惨?我的能量已经所剩无几了,你还想这么下去吗?”
我听得到蛇女王在对我说话,但是凌绮杉目光也看着我注视的方向,然后很是疑惑的扭头看我。或许她是看不到蛇女王的,蛇女王这最后的出现也是一个例外。
“你还活着是吗?”
“谁还活着啊?哥你在跟谁说话?”凌绮杉甚至有些惊悚的问着我,而我没有管她,继续等待着蛇女王的回答。
“肉体也没有了,只剩灵魂的状态了。现在能从你身体里出来或许也代表着我快要死去了吧?刊例真的不应该吧希望寄托给你,没有得到爱情能量甚至也耗尽了自己本身的所有你能量。”
“蛇女王,对不起……”
我最后的道歉,但是感觉似乎并没有同,自己真所做的一切真的没有挽回的可能了,现在所说的完全不具有价值。
“这是最后的一试了,如果真的失败的话我也就真的没有了,你听我的,不要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