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姑娘突然出现,出现后就开始哭,这把年梁庚也弄不会了。
只是年梁庚觉得这小姑娘有点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可是能用出撕裂空间这种手段,这小姑娘肯定不是寻常人。
这要是拿下,显得年梁庚以多欺少,还以大欺小。
不拿下的话......
看,亲卫和士兵已经把目光投向年梁庚。
正在年梁庚难以决定,小姑娘的哭声越来越大的时候,年梁庚听到了仿佛天籁之音天上来的话语。
“寸心,你怎么一个人跑这里来了?”
书不同三人从半空中飘落而下。
“三位先生怎么来了?”年梁庚面露喜色,指着寸心道,“这位可是贵书院的学生?”
书不同额了声,还是华不明抢了话头道:“没错没错,正是我们书院的学生。”
年梁庚捋须道:“怪不得如此......你们见了萃华池书院的三位大师父,还不快见礼?”
亲卫和士兵听到萃华池书院这个名头,都是一惊,纷纷放下手中的兵器,拱手行礼。
如今的萃华池书院早就今非昔比。
余秋风成了离天现存最强的大儒,连几个大师父都已经是立言境的强者(不包括章不通)。
连岳麓书院的高足都在书院中任职。
寸心听到书不同的声音便已经停止了哭泣。
她可是记得关忘文说过的话。
惹谁都不能惹书不同,不然分分钟送她去关禁闭。
士兵们纷纷散去,年梁庚这才跳下马,迎上来道:“三位先生,怎么到年某的防区来了?”
书不同尴尬地笑了笑,他很想说,他们也不知道这里是年梁庚的防区,好在章不通见机快,拉了拉他衣服,华不明才有机会答道:
“我们这是专程来找年大将军的。”
年梁庚意外道:“当真?是来找年某喝酒的么?”
都什么时候了,还喝酒!
书不同心中着急,但是这个时候,他也知道只能让二师弟发挥了。
华不明没让他失望,拱手道:“酒自然是要喝的,只是要等我们从墙外回来。”
年梁庚惊讶道:“什么?三位先生要出墙?可有路引文书?”
一句话就掐住了三人的死穴。
文书,有文书我们还用得着和你说这些废话?
华不明满脸堆笑道:
“出来急,忘了去九门巡妖司要了。怎么?大将军难道还怀疑我们三人出墙做什么坏事?”
“这倒不是。”年梁庚连忙摆手,踌躇道:“以三位先生的身份,就算是没有路引文书,老年我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三位出去,只是......”
华不明还没问,寸心已经忍不住了:“什么只是不只是的?你不妨我们出去,我们就打出去,哼,你们还拦得住我们不成?”
年梁庚闻言眉头微皱。
书不同连忙呵斥道:“不得无礼!”
随后想到寸心并不是书院学生,而是和关忘文那臭小子关系甚深,只好好言解释道:“寸心,这位是六师弟的父亲。”
寸心:!!!
“啊?”
“他,他是年不休的爹爹?”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寸心立刻老实了,低下头去:“那没事了,刚才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年梁庚不由有些奇怪,这漂亮女娃怎么一听到自己是年不休的爹,嚣张气焰就收起来了。
又看到华不明投来的询问眼神,只好将以后扔在一边,对华不明道:“不是老年我不通人情,而是京城如今先帝驾崩,新皇正要择日登基。”
“如此关键时刻,京城下令夫子墙上书阵全开,全部戒严了。”
书不同三人闻言脸色大变。
“此言当真?”
年梁庚苦笑道:“这哪能有假?”
寸心小声道:“怪不得我在这里停下来来了,原来是这破墙上的阵法缘故。看来大爷没忽悠我。”
惹得年梁庚再次斜眼过来。
书不同三人对视了一眼,交流了下各自的意见后,还是由华不明开口道:
“大将军,这次我们出墙确有要事,可否请大将军通融则个。”
年梁庚面露为难之色。
若是换成了其他人,年梁庚早就把他们哄走了。
通融个屁!
可是因为年不休的关系,他还真不能拒绝得如此彻底。
“要不...我向上面上一道公文,申请看看?”
年梁庚犹豫着说道,“可是我不敢保证上面能同意的。”
可能是会强化自己的说辞,年梁庚继续补充道:“毕竟是新皇登基如此大事,不好办啊。”
书不同三人神色黯然。
年梁庚见状,赶紧道:“要不三位先生先去我的营帐中稍候,老年我亲自跑一趟,总是能给我这个面子的。”
书不同紧接着问道:“你这一来一回要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