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杨哲宇熄灭了香烟。
“我想问你件事。”
“你说吧。”
“你不把手拿开我不说。”
“看那小嘴掘的!好好,你说吧。”
“陈雪那天说你一个跟头就飞走倒底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说”
“手!”
“不好意思。习惯了。”
“讨厌,这个习惯你得改改,要是在学校里你犯毛病怎么办?那还不得羞死人家啊。”
“呵呵,这手一拿开就觉得没着没捞的。好象天生就该长在上面一样。”
“讨厌!你倒是说啊--摸来摸去摸不够!”
“意思很明显啊。从字面上就能看出来--我会飞啊。笨女人,这都不理解。”
“你还有正经的没有?”
“小肉肉,没想到如今我们都坦诚相见了你还对我有所怀疑。真让人失望。我和你说,好话不说二遍---爱信不信啊。我真会飞!”
“切啊,你轻点。和面呢啊你”
“这怎么能叫和面呢?真庸俗。这叫太极推手。嘿嘿,你说我怎么就爱不释手,我怎么就摸不够呢?”
“因为你是色狼呗。”
“肉肉小性感”
“干嘛?”
“我又想要了。”
“啊你这个死色狼。不行不行,我还疼着呢。你下去听见没有?你下去~”
“嘿嘿,要不我给你按摩一下吧,我的手法可是很专业的哦你倒是转过身去啊。胸前这两个大灯明晃晃的瞪着我,还让不让人安心的给你服务啊?”
“哼,被你折腾了半天,你也该为我服务服务啦。哎,你干嘛?啊,杨哲宇,你个大骗子,你玩赖!说好了按摩的,不带这样的啊~”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