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的一些服务人员大概是新来的,躲在销售区的柜台后方细细碎碎地咬着耳朵。
“你看那个女生,你看她怀里。”其中一个姑娘小声地和她身边的人说话,双眼却目不转睛地盯着摇篮椅里的一人一猫。
被叫住的妹子顺着她身边人的眼神瞧过去,眼神里带着点怀疑和不敢置信,斟酌再三之后还是犹疑地开了口:“是客人吗?好像不太像,但是她怀里的那只猫好像也有点儿眼熟。”
起话头的那姑娘无奈地摇了摇头,坚定到有些恍惚,到底是不甘不愿地开了口:“眼熟是对的,那一只在她怀里看起来亲近到让我们崩溃的猫,是牙牙本尊没错了。”
话音刚落,和她搭话的妹子顿时也是惊讶地磕巴起来:“我,我的天呐,这不可能吧,她,她怀里那只真的是牙牙?”
“眼睛颜色纯度这么大的布偶猫,在店里,你见过第二只?”
“布偶猫本来就是喜欢和人类亲密接触的品种,咱们这一只店宝,平常高冷到恨不得俯视我等平民,这会儿居然还能这么乖地躺在别人怀里,真的是差别待遇。”
“我比较好奇的是她的身份,有没有?”
“这个可以有。”
在店员八卦的时候,待在休息室的涂袄袄十分惬意。休息室作为“萌牙”的门面区域是专供客人和宠物玩耍、亲密接触而设置,和美容室只隔了一堵玻璃墙,东家老板褚安海正在里面和美容师以及客人商量着怎样把一只博美变得焕然一新。
涂袄袄坐在休息室里闲适了半个小时,眼睁睁看着一只精神气十足的灵气尖耳朵变成了滚圆到连四肢都不能准确捕捉的胖球球。
实在是不得不吐槽,这都是什么品位啊?
褚安海从美容室出来的时候,率先注意到的是那只他平常抱一下都要哄好久的牙牙,可这会儿牙牙乖得这么不像话,褚安海难免猜到是因为某人的原因。
“啧。”
褚安海的视线顺势从牙牙移到抱着它的那个身影上,控制不住地就是一声迟迟未能理解的低叹。
他脑海里习惯的那个涂袄袄,无论经过多久,也不会轻易被眼前的她所取代,作为朋友,他褚安海到底是有多悲哀啊。
“棉袄,又来拐我的猫了?”
“不用拐,它从来和你都不亲。”调侃着给了褚安海一个回应,涂袄袄又好奇起刚才那个谜一般的造型来,“刚才那只博美,自己原来多好看啊,非给你们剪成了这种圆润润比皮球还要夸张的造型。说真的,你不怕店倒闭啊?”
褚安海对刚才那个造型似乎也是不敢苟同,无奈地摊手道:“没办法,那个珠光宝气带着五克拉大钻戒的太太告诉我,她就想要一种圆润美,除了球球,我真没其他办法,其实不觉得很国宝吗?”
“可拉倒吧!你怎么不干脆给它染个色直接变成熊猫呢?没准阔气太太抱着她的狗出门的时候还会引起轰动呢,感觉都能给萌牙免费宣传一波了。”涂袄袄记得以前有那样一个新闻,一个美容师把自家的白色泰迪剪成了熊猫的造型,顺带给它染了点儿色,搁车里出门,直接被警察追了近二十分钟。
“能不能别那么夸张,万一真的看错直接把阔太太打包进警局怎么办啊?能不能要点意思,我可不敢做这种风险投资。”褚安海打趣着调侃,尾音刚落的那瞬间,伸手想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