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刚才的梦,挺激烈的,挺真实的。回忆起刚才的梦,挺激烈的,挺真实的。她不禁老脸一红。唯一有点不满意的就是在梦里他有点年上系的感觉了。
“嗷嗷?”它坐在床上摇着尾巴,担心地询问突然大喊着坐起来的她。
“没事。”她拍拍它的头,前往厕所。
在厕所里,她退去内裤,内裤一片湿黏,流出的淫水将她和分离的内裤勾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示意着她的动情。
同时,她脑中突然冒出了梦的更多细节:巨大,粉嫩嫩的。
哇,如果是真的,那可真了不得,绝对是a片销量冠军。她把内裤丢到洗衣筐里,换了条新内裤。
虽然她是母胎单身没错,可她并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女孩,平日里欲望爆发起来了,看的小黄片也真不少。纯从知识的话,她应该也能算是一个老手了。
突然,她还想起来自己之前深夜还有过一时冲动,买了挺多按摩棒、跳蛋之类的……
自从买回来了她一次也没是使用过,因为觉得有点羞耻,就将它们封印在柜底,应该,不会被他看到吧。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白姐姐,我饿了。”他在外面敲门。
“嗯,我来了。”她提起裤子打开门。他这次没有全裸着,裹了她的被子,在门口打着哈欠,眼睛里泛起了一点泪花。
还是年下什么的最棒了……她心不由得软了下来。
“你想吃什么?”她看了眼时间,今天还早,可以给他弄得丰盛一点。
他揉了揉眼睛:“我要吃白姐姐的淫水。”
她拿起手机:“银水?我搜搜……”等等,他说了什么?
她抬起头看到他一脸的期待和激动,尾巴和耳朵又跑了出来。
“你刚才说了什么?”以免误会,她再问一遍。
“我想吃白姐姐的淫水,”他放慢又重复了一遍,“可以嘛……”他委屈巴巴地戳戳手指。
“你说的是,下面的那个淫水?”
“嗯嗯。”他点点头。
“你怎么会知道这种词的。”她感觉自己纯洁的孩子被玷污了,心情复杂。
“因为我要陪伴白姐姐的‘身心’啊,有身也有心。”他掰着指头数。
“所以这是神明给你的任务?”
“对,如果我超过一周不陪伴姐姐的身心我就会因为任务不合格受到惩罚的。”
“一周……”所以岂不是每周都要……
“姐姐,能让我吃吗……”
“等等。”她扶住头,关上厕所的门。
神明这么污的吗?我许的愿望只是希望要个朋友,没说要个炮友啊。
但是……我的脑中真的没有一瞬间冒出要个男朋友的愿望吧……她仔细搜索大脑,回忆着当时心中会不会有闪过这个念头。
不行,这样只会造成心理暗示。但也确实有可能是我造成的……
“白姐姐。”他轻轻敲着门。
“你,”说来,他叫什么还不知道呢,“你的名字是什么?”
“我没有名字,白姐姐给我取一个吧。我也要姓白!”
她脑中划过了一堆大黄小黄,最终,拿起手机,搜起好听的字:“……不如,叫白枳吧。”
“白枳……好啊!”他越念越喜欢,“所以我可以吃吗?”
还没忘了这茬……
抛开乱七八糟的道德观念,在欲望爆发时能有一个符合自己所有xp,跟幻想男友一样完美的男的帮自己,好像也不错……?
她有点被那个春梦搞得欲求不满,她在梦中高潮了,但在现实中可没有。现在底下正有丝丝挠挠的瘙痒抓着她的心,努力吸引着她的注意。
她忍不住夹紧了腿。内裤的布料小小地和阴蒂摩擦了一下,快感立刻窜了上来。
“那,咳……行吧。”她底气十分不足,心里劝说着自己,就当免费炮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