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享受着这无比美味的晚餐,门铃响了(怎么我做什么都要被打断呀?)。而一听门铃的响声,雨晴竟轻呼一声,筷子掉在桌上。我望向她,发现她的脸色微微变了。
“你的家人回来啦?”
“不,”雨晴摇了摇头“我跟你一样,家人不在中山,我一个人住。”
“那会是谁?”
“可能是那个变态的男人。”
“变态男人?”我有点好奇。
“是呀,这几天,他已经来过好几次,他第一次按门铃的时候,我刚把木门打开,他就隔着铁门脱去了自己的裤子,大叫什么快看呀。”雨晴说着,似乎还有点心有余悸。
“原来是变态露体狂。”
“后来他又来过几次,每次都是这样,尽管我知道有铁门隔着,但却不敢再把木门打开了。”
“我帮你把他赶走。”我说着,放下碗筷,低声骂道“tmd,难得我能吃上一顿好的,竟然敢来打断?不给点颜色你看怎么行?”
刚站起身,我忽然看到大厅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电蚊拍。我狡猾地一笑,把那电蚊拍拿在手里。
雨晴走到木门(就是里面的门)前,通过猫眼(就是门镜啦)往外看去。我悄声问道:“是那露体狂吗?”
雨晴点了点头。
“好!”我森然一笑,蹲了下来,向雨晴使了个眼色。雨晴会意,把木门打开。露体狂一见雨晴,立即把裤子脱掉,露出下体(他没有穿内裤),兴奋地大叫:“快看呀!快看呀!嘿嘿嘿!”
由于被铁门(就是外面的门)挡着,所以露体狂没能看到蹲下的我。雨晴后退了一步,低下了头。我突然把铁门打开,向外推门。露体狂没想到门会打开,呆了一下。就在他发呆的时候,我用电蚊拍向他的下体拍去,接触到他的核心后,我果断地按下电源
世间上最凄惨的叫声莫过于此。
我喝了一声:“混蛋!还敢不敢来?”
露体狂早已脸色惨白,四肢无力,望也不敢望我,连滚带爬地走掉了。
回到雨晴家中,我放下电蚊拍,说:“继续吃饭吧。”
雨晴惊魂未定,声音还有点颤抖:“刚才他没事吧?”
“没事,电不死他的。”
于是我继续享用这美味的晚餐。
吃饭的时候,我跟雨晴闲聊起来:“对啦,你刚才说你是一个人住的?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
“其实这是我朋友的房子啦,我以前的房子刚退了,还没找到新的房子,恰好我朋友要搬家了,而这房子又还有一个月才租满半年,反正不住白不住,所以她便让我来这里住一个月,顺便在这附近找新房。”
“这么说,你只在这里住一个月?”
“是的。”
“嗯,”我点了点头,又问“你现在在大信工作,所以要在这附近找新房子?”
“是呀。”
“但这附近的房子房租都不便宜呀。”
“我知道,不过也没有办法啦。”
“要不这样吧”
我的话只说了一半时,雨晴向我望来。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很有冲动说:“你来跟我一起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