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摩斯,你这个狗男人,你睁大你的狗眼睛看看,谁才是你真正的妻子。”
审判大厅内,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倒映在卡摩斯灰色的瞳孔上,突然从暗处跳出来的‘乌妮丝洁’就这样距离自己几步远的距离,她身上散发的熟悉气息令他想到那封信上的内容,蓦然红了耳根。
“...卡摩斯,我的星星项链去哪里了?”
....
那日情动之时,他确实扯坏了一条乌妮丝洁的项链,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发现是乌妮丝洁平日里最为喜欢的一件首饰,于是将项链送到工匠处进行修复。可信上所写之事,是情人之间的暗语,旁人也无从知晓。
他来到这里,也是为了寻求一个答案。
姜早的出现,挽着卡摩斯胳膊的奈芙特丽身体猛然一僵,卡摩斯感受到‘乌妮丝洁’的眼睛像是两把利剑直勾勾盯着两人互相挽着的手,他不由自主的挣脱了身侧乌妮丝洁的手,眼中掠过深深的疑惑,问道:“你到底是谁?”
姜早掀起眼皮,看似平静地看了卡摩斯一眼,又朝他步步逼近,卡摩斯被逼得步步后退,当闻到对方身上那种令自己心安的温暖香味,不受控制地凑近,却见平日那双灵动的黑色眸子不见半分感情,她极其冷漠地说道:“那你回答我,信上的问题。”
“你的项链,我已经拿去修补了。”,卡摩斯急忙解释道,在接近面前的‘乌妮丝洁’后,他感知他的那颗心在猛然跳动后,又出现跌落在谷底的失落。
思绪纷乱间,他似乎找到了思路的出口,真正的乌妮丝洁在卡摩斯的脑中浮现,他听见站在身后的乌妮丝洁叫着自己。
——“陛下!”,卡摩斯转过头,便看见那位‘乌妮丝洁’的脸开始有了变化,嫩白的脸颊以高度腐烂的速度露出隐隐可怖的白骨。
奥西里斯的审判大厅设下了一种魔法,能够看穿来者一切伪装,当奈芙特丽走进这个大厅时,她自己设下的伪装魔法在逐渐失效。
卡摩斯抽出佩剑,指向奈芙特丽,却没曾想,站在身后的乌妮丝洁扑向自己,从背后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
他一脸的难以置信,扳开乌妮丝洁的手,以绝对强制性的力量死死压住她,却见她的眼睛不见一丝清明。
卡摩斯见奈芙特丽口中念念有词,他瞬间明白,乌妮丝洁是受到了奈芙特丽的控制...
金色的光自地上升起,以奈芙特丽为一个圆圈,将其困在当中,而卡摩斯的肌肤在逐渐变绿,全身布满白色裹尸布,头顶上的王冠变为阿提夫王冠。
奥西里斯把自己的力量附与卡摩斯,也可以看为卡摩斯奥西里斯化的象征,他在通过冥界之主的这股力量来唤醒姜早,用着他身上众神的祝福驱散控制姜早的黑暗力量。
奈芙特丽见状露出得意的笑:“没用的,我在这个贱人的身上下了魔咒,只要我的伪装败露,要么这贱人自己杀死自己,要么杀死她的心爱之人。”
卡摩斯心痛不已,一个手刀下去,只能暂且打晕了乌妮丝洁,又步伐坚定地走向奈芙特丽。冰冷的剑刃刺穿了奈芙特丽的左肩,却不见一丝鲜血...
嗜血的猩红自卡摩斯眼中升起,他狠狠地转动插在奈芙特丽左肩的长剑,声音冷到了极致:“解除你在乌妮丝洁下的魔咒。”
面对卡摩斯的绝对压制,奈芙特丽断然拒绝:不可能。
又是一剑,砍断了奈芙特丽的左臂...
“我倒是想起来了,你的墓穴地点,还有你的卡诺匹斯罐存放地点。”
卡摩斯的话在奈芙特丽听来,简直是晴天霹雳。
你...怎么会知道?
奈芙特丽的眼中满是疑惑,却又突然神情一呆滞,手脚开始发抖,脑中一片轰鸣声,踉踉跄跄走向卡摩斯后,跪在面前央求道:“不...不要...我现在就解除,放过我好不好?”
之前身上那股嚣张的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卡摩斯沉默不语,奈芙特丽缓慢走昏迷的姜早,开始解除在姜早身上的魔咒。
“好了,卡摩斯。”,可回应她的,是阿米特的吼叫,她转过头便看见阿米特张开血盆大口正要吞噬着一颗心脏…
痛苦的嚎叫声响彻整座审判大厅,不明所以的奈芙特丽无意间看到金色天平上放着一颗心脏,另外一侧是玛阿特女神的羽毛,羽毛这一侧高于放心脏的一侧,消失的众神回到了审判大厅内,冷漠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卡摩斯,你为何从不看看我,要立这个贱人,这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为后?”,在即将化为灰烬之际,一滴泪从奈芙特丽的眼中划过,她歇斯底里问出这个存在已久的问题。
为什么?
为什么不是自己成为卡摩斯的王后?
可奈芙特丽听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眨眼间她成为了一滩灰烬。
奈芙特丽,这位骄傲不可一世的公主在此结束了她往生的旅途。
而后世也再无有关她的记载……
——
讲真的,我很想虐但是年纪大了,就想写点甜的,会最近写一章有关奈芙特丽的番外,咳咳...
以及,小两口可能会床头吵架船尾和。
奈芙蒂斯女神的头发在古埃及神话中,描述为裹尸布???看得我直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