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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斯德哥尔摩情人(1 / 1)

肖奇以上厕所的借口偷偷跑到浴室,用手机给陆鸣宇发了条信息,大约告诉了他今天晚上的突发状况。

然后穿着裤子坐在马桶上平复着心情。

扑通扑通的,心跳快得不行。

屁股外侧和腰间的疼痛感似乎还残留在那里,给人一种麻酥酥的感觉,刺激着他的神经。

虽然他还是没有想明白陆鸣宇说的“心动”的问题,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确很喜欢和莫子名做。

他能在两人肉体的碰撞中体会到极致的快乐。

他喜欢莫子名做他主人操控他的感觉。

哎……

他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坐在马桶上抽了起来。

刚刚在医院,他站在走廊里,一个人孤独的等着莫子名。虽然表面上装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他心理却慌得要命。

门的那边,莫子名和他心心念念的小书在一起。

他也拿不准,莫子名还会不会出来找他,带他回家。

但是,他没有办法,他只能站在那里等。

除了跟着莫子名,他好像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一股奇怪的酸涩的感觉,从肖奇心里,像细细的丝线一样蔓延开来,让他觉得很委屈。

莫子名对他很好,他应该祈祷莫子名能如愿跟小书重新和好。

但他是一个自私的人,他舍不得。

即使没有陆鸣宇的计划,他也不想把莫子名还给骆奕书了。

就像他现在堂而皇之的住在莫子名和骆奕书的家里一样。

鸠占鹊巢。

“你还出不出来了?”门外传来了不耐烦的声音,吓得他一激灵。

“来了!来了!”肖奇慌慌张张地答应着,顺便看了看手机。

陆鸣宇给他回了一条信息。

“嗯。”

嗯是什么意思?嗯是什么鬼?!

他冒着良心的谴责给他通风报信,他就回了一句嗯?!

肖奇气呼呼地把短信删掉,调整了一下表情,走了出去。

该死的陆鸣宇。

不过,肖奇骂陆鸣宇是不对的。

其实,陆鸣宇回嗯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已经知道了。

就在刚刚,他才从赌场回来,前脚刚踏进办公室的门,后脚,骆奕书就闯了进来。

似乎是用跑的,站在那里,呼吸紊乱。

“小书?你不是上班吗?”陆鸣宇看了看墙上挂的钟,已经是凌晨了。

看来骆奕书已经被陆鸣宇传染了。在行动力方面。

“刚交班。”骆奕书稀松平常的说,好像他是一个经常在外浪到深夜的“夜游神。”

“你就这么想我吗?”陆鸣宇笑了,每次他开心的笑的时候,就会露出他那标志的小虎牙,真的像一只刚出生的小老虎。

“嗯。”骆奕书点点头,直接了当的承认了他对陆鸣宇的思念。

陆鸣宇却愣了。他本来只是想逗一下骆奕书,他绝没想到,傲娇的小书,今天居然如此的乖顺。

但是他却很高兴。???

他走过去,揽住骆奕书的头,霸道而缠绵的吻了上去。用他的爱,安抚着他的爱人。

“你肚子饿不饿?”陆鸣宇问他,“要不要吃宵夜?”

他知道骆奕书深夜过来找他,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想等骆奕书自己说出来。

果然,骆奕书摇了摇头,一脸忧郁,欲言又止的样子。

陆鸣宇摸了摸他的头,把他带到沙发上。

“阿虎看上了一个妹子,但是他不敢要她的微信。”陆鸣宇搂着骆奕书坐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赛车场的日常。

赛车场的夜晚永远是喧嚣的,即使已是凌晨,但陆鸣宇的办公室永远安安静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茉莉香。

骆奕书今天上班其实很累了,等到下班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再开车来到这里,便觉得有些困倦。

何况,不久前,他还莫子名吵了一架。

精疲力竭。

所以不知不觉间,他躺在了陆鸣宇的腿上,昏昏欲睡地听着陆鸣宇絮叨。

虽然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但是他喜欢听。

“我今天遇到……莫子名了……”他把头埋在陆鸣宇腰间,闷闷地说。

“哦……”陆鸣宇哦了一声。

骆奕书没想到陆鸣宇会是这个反应,把头转过来,疑惑地看着他。

不应该反应再大一点吗?

事实上,上次他们在超市与莫子名相遇之后,陆鸣宇之后也对这件事只字不提。

?“你不介意吗?”骆奕书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不会啊,你又不是特意去见他。”陆鸣宇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偶遇而已。”

“那要是我特意去见他呢?”

“那你肯定也有你的理由。”

骆奕书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就不担心……我……”他有些不满地问。

“担心。”陆鸣宇倒是诚实。他一只手绕着骆奕书的头发打着旋,一只手搭在他的胳膊上。

“担心也没办法啊。”陆鸣宇怂了怂肩,“你和莫律师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这么好,即使分手了,也还是要做朋友的。”

“要是真的就不再见面,老死不相往来,那就太可惜了。”

陆鸣宇说的在理。确实,骆奕书没有什么朋友,要说自己有什么心事要找人聊天,或者遇到什么事要商量的,他只能找莫子名。他们彼此,早已成了对方生命的一部分。

“但是,没关系。”陆鸣宇接着说,眼里闪过一丝坚毅的光芒,“我上次就跟你说了,我偏不信邪,我会让你忘记莫律师,然后完完全全爱上我的。”

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的人。

骆奕书在心里偷偷吐槽一句,然后转了个身,再一次把头埋进他的腰间。

“已经完完全全爱上了……”他有点不爽的小声说。

但还是被陆鸣宇听到了,他开心地低下头去,亲了一下骆奕书的侧脸,然后看着它染上一层粉红色。

“我猜莫律师肯定让你离我远一点。”陆鸣宇在他耳边轻轻说。

“你可真是什么都知道。”骆奕书吐槽道。

“那你怎么说的?”

“我没理他。”骆奕书有些尴尬的说,又想起刚刚和莫子名争吵的场景,“还骂了他……”

陆鸣宇笑出了声来。

他一直不喜欢那个阴沉的人,所以听到他被小书骂了便觉得很开心。

“我说……我要跟你在一起……”

听到陆鸣宇爽快的笑声,骆奕书瞪了他一眼,觉得这个人性格真恶劣。

但是,他还是老实地承认了他的选择。

他现在越来越清楚的知道,他和莫子名之间的问题从来不在于肉体的出轨。

而在于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平等的爱情。

莫子名是完美的。

让人羡慕。

虽然他面上云淡风轻,对什么都毫不在意的样子。

但他内心深处其实又享受着这种凌驾在他人之上的感觉。

或许莫子名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在精神上,一直压制着骆奕书。

所谓的保护他,宠溺他,不过是为了满足莫子名对自我价值的认同而已。

而在这种不平等的关系里,骆奕书对他的爱,何尝不是一种崇拜?

或者说,是一种无论如何也无法战胜对方,只能选择爱他、崇拜他的自我妥协?

就像那年小学,他拼尽全力想要考赢他,最终还是失败了一样。

除了以爱之名掩盖自己的失败之外,别无他法。

一种精神上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所以,如果不离开莫子名,他永远找不到真正的自己。

他当然知道陆鸣宇的危险。从他认识陆鸣宇开始,脑子里就一直有一个声音在提醒着他,陆鸣宇是一个恐怖分子,不能和他在一起。

骆奕书不是恋爱脑。

但是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浪漫主义者。

世界上,总有比安全,更重要的东西。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好不好?你困不困?”陆鸣宇轻轻地摩挲着骆奕书的手臂,让他在自己腿上躺得更舒服些。

“不困。”其实已经很困了,但是骆奕书想听陆鸣宇说。

“从前,有一个小孩,他没有父母,从懂事开始,他就住在福利院了。那个福利院的条件很差,护工阿姨也很凶,每天都吃不饱饭。”

“他就想啊,要是可以快点长大就好,就可以自己出去赚钱,还可以去找爸爸妈妈。”

“他五岁那年,有一个局长带着他的儿子来福利院里做慈善活动,还跟院长阿姨说想要领养一个孩子回去跟他儿子作伴。”

“福利院的小孩都想被局长领养,那个小孩也不想留在福利院,所以想方设法地让自己被选中了。”

“一定用了一些阴谋诡计。”骆奕书在一旁闷闷地插嘴,眼里却满是宠溺。

难得的没有反驳,陆鸣宇只是拍了拍他肩,微微笑了笑,继续说,“养父很喜欢他,不仅给他饭吃、给他衣服穿,还让他去读贵族学校,送最好的教育。”

“但是,养父的儿子,也就是他的哥哥不喜欢他。对他充满了敌意。”

“养父对他说,哥哥被宠坏了,所以他把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为了报答养父对他的恩情,他就拼命地学习,变成他养父希望的样子。”

“这不符合逻辑吧?”骆奕书提出了疑问,“那可是他的亲生儿子。”

“是呀。”陆鸣宇叹息了一声,“可是他还太小,不懂那些啊,他只知道要变得更好,取悦他的父亲。”

“所以他的哥哥越来越恨他,觉得他抢了自己的位置。经常找他的麻烦,或者打他。”

“但是他不敢反抗,只能忍着,他怕被赶出这个家。”

骆奕书回过头来看着陆鸣宇,抬手,抚上他的脸。他的指尖温温热热的,摩挲着陆鸣宇的脸颊。

“你知道养蛊吗?”陆鸣宇突然问。

骆奕书点点头。

“就是把所有的毒虫放在皿里,然后让他们自相残杀,最后活下来的那条,会把其余的毒虫全部吃掉吸收,成为最强的蛊虫。”

“后来,小孩发现,所谓的父爱,不过是为了让他心甘情愿当那条被吸收的毒虫。”

“他的存在,只是为了刺激他的哥哥,逼着他哥哥在无尽的恨意中成为最强的蛊虫。”

“从头到尾,他都是只是一个工具而已。”陆鸣宇再次深深地叹息了一声,“是他哥哥向上爬的梯子,是他养父做见不得人的涉黑生意的挡箭牌。”

“我和我养父都不是一个姓,也没有办任何收养手续,事实上,几乎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一旦我们的生意出了什么事,都不会涉及到他和哥哥。”陆鸣宇笑着说,然后抓住了骆奕书放在他脸上的手。

“所以,小书,跟我在一起,真的很危险。莫律师说的没错。”

“他们两迟早会知道你的。而且我也不想把你藏起来。我想和你光明正大的。”

“你不需要一直跟我重复了。”骆奕书强硬地打断了他的话,“关于这个问题,我上次就跟你讨论过了。”

他早就想好了。

士为知己者死。

是你,告诉了我生命的另一种可能。

“好,我错了。”陆鸣宇低下头,又亲了骆奕书一下,温温柔柔地说,“我忘了骆医生上次可是抓过抢劫犯的。还救了我。”

骆奕书白了他一眼,侧过身去,闭上了眼睛。

“你故事讲完了,我要睡觉了。”他想耍赖,就这么睡在这里,看陆鸣宇怎么办。

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是骆奕书此时很感动。他很感激,陆鸣宇愿意把他内心的苦楚告诉他。

他喜欢这样,他的烦恼可以向陆鸣宇倾诉,陆鸣宇的苦闷也能告诉他。两颗心,紧紧地贴在一起。

夜晚静悄悄的,几点银光撒满星空。

只是……

“我说陆鸣宇啊……”陆鸣宇的身下,传来低气压的声音,吓得坐在沙发上的人心里一惊。

“陆鸣宇!”骆奕书提高了音量,又喊了一声。

“怎……怎么了?”陆鸣宇揣着明白装糊涂。

?骆奕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你这里硬硬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可恶!他本来舒舒服服地睡在陆鸣宇的膝盖上,一转身结果居然被……

太可恶了!

明明是这么温馨的时刻,这个人脑子里居然在想这种事情!

骆奕书一下子从陆鸣宇的身上弹了起来,并向后退了几步,随即便看到了陆鸣宇正露着坏笑盯着他。

“哎呀,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陆鸣宇也站起身来,向骆奕书靠近,“正常的生理反应啊。”

他一步步地向前走,骆奕书一步步地向后退,直到退到办公桌前,退无可退。

现在,他们两贴得很近,近到陆鸣宇能看清楚的看清骆奕书低垂的睫毛,近到陆鸣宇能感受到骆奕书混乱的鼻息。

他紧紧地抵着骆奕书,然后用手捏住他那想要逃跑的下颚,像魅魔一般,吻上了他的唇,然后霸道地用舌头撬开他的口腔,贪婪地吮吸着、掠夺者,激烈的像要夺走他的一切一样。

受热烫的舌头大胆的攻击,一股难耐的热潮向骆奕书侵袭而来,随即,他的分身便被眼前的魔鬼握住了。

与上面的舌头一样激烈地抚摸,让他的小腹处如电流般涌起一股麻酥感。

骆奕书紧紧地抓着身前人的手臂,一上一下的双重攻击,瞬间就让他溃不成军,只能茫然地跟着陆鸣宇在情欲的海洋中沉浮。

“嗯……”无法忍受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冒出,下面的东西,也在这略带野蛮的动作下变得坚硬起来。

“看吧……正常生理反应。”感受到了下面的变化,陆鸣宇放开了骆奕书,然后故意地坏笑着。

听了陆鸣宇的调侃,骆奕书猛地一挥手想要去推开他,却又被这个人死死地拽住了手腕。

要是真的打起来,陆鸣宇还是占据力量上的上风的。

他用力地握住骆奕书的手腕,脸上却还是笑吟吟,随即,再次强势地吻了上去,并把人推倒在了桌上。

哗啦一声,桌上的东西被推了下去,凌乱地散在地下。

但是现在两个人没空管这些,陆鸣宇死死地压着骆奕书,直到对方终于卸下力气,放弃抵抗,笨拙地回吻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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