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杨一鸣耸耸肩,“但是你这个有点儿太甜了。”
于是大丁垂下眼睛盯着杨一鸣手里的慕斯,赌气地凑过去狠狠咬了一大口。
杨一鸣看着他皱着眉头,满脸嫌弃地把慕斯咽下去:“如何?”
“你怎么会爱吃这种东西,”大丁说,“甜了吧唧黏糊糊的,有什么好吃的。”
杨一鸣:“天生的吧。”
大丁看了杨一鸣一会儿,猝不及防地伸出手去搂住杨一鸣的腰。杨一鸣吓了一跳,手里还端着一盘慕斯,一时之间就僵住了。不过很快,大丁就松开了手。
“我就想抱抱你,好久没出来了。”大丁烦躁地抓抓头发,“最近见丁子木越来越强硬,这小子还挺倔。”
杨一鸣笑一笑没说话。
“反正已经出来了,”大丁啧一声,“咱们出去走走吧。”
“现在?”杨一鸣看一眼窗外,乌漆墨黑的天幕,呼呼刮过的西北风。
“现在。”大丁说,“就现在,我想出去走走.”
“好吧。”杨一鸣站起来穿大衣,“走一会儿就回来吧,太冷了,再说明天还要早起。”
大丁转身去穿大衣。
寒冬的深夜,两个人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杨一鸣走了两步随口说:“大丁,你做甜点的的水平可越来越高了。”
“不如丁子木。”
“不能这么比,他是职业的。”
“所以你其实并不喜欢吃我做的。”
杨一鸣:“……”
两个人沉默着走到街口掉头往回走时,大丁忽然问:“你想跟我说什么?”
杨一鸣:“没什么特别想说的。”
“你跟我就那么没话说吗,闲聊天不行吗?”
“当然行啊。”杨一鸣笑一笑,笑完了却又闭上了嘴,他真的不知道该跟大丁说什么,因为无论说什么,最终面临的都是同一个问题。
爱与不爱,存在与消失。
幸好